第9章 黑夜中的殺手(1 / 2)

白中帶青的青花茶杯,烏黑的楠木桌子,雕梁畫棟的客房。跟在海涅的後麵,膠青等四人穿過前麵的大殿,大殿上是各種各樣的菩薩和羅漢等金塑雕像。出了大殿,一又是一個庭院,庭院裏一片片花壇,花壇下任意擺放著一些不起眼的石子,奇怪的是在這庭院裏居然沒有一聲鳥鳴,安靜的出奇。他們穿過庭院,然後穿過長長的走廊,終於來到了這間客廳。

“法師,剛才人多嘴雜,不方便說話,我這裏有一封信。這封信是錦州盧家莊外盧員外親筆所寫,我們的來意上麵已經書寫清楚,你一看便知。”梁冥從懷中取出一封信,走上前,頭緊緊貼在信上,將信交給海涅法師。

“原來是西蜀首富錦州盧員外,不必客氣。”海涅看著梁清,充滿了警惕,雙手取過信,認真從頭至尾讀起來。

“這位仁兄哪位啊!以前怎麼沒見過?信上也沒有提及。”說著海涅看著膠青看著。

“我是梁冥梁清的朋友膠青,旁邊的小兄弟是我的徒弟白峰,我們初出江湖,以後還望前輩多多指教。”膠青雙手合十,站起作了一個揖,慢慢地說道。看著師父如此,白靈也跟著從椅子上站起,走到師父身旁,恭敬地作揖行李。

“原來都是遠道而來的朋友,剛才聽了你們的問話,我已經聽出了大概的情況。這封信上隻是說,派了你們兩位有要事商量,希望我能並認真對此事,並沒有說具體原因。你們兩位能不能再將情況再詳細的說一遍,不不要漏掉任何一個細節。”海涅法師用沉穩而厚重的聲音說道,這聲音中透出了他數二十年的深厚的功力。顯然此時他已經相信這四位是友非敵,全身都已經放鬆下來。

於是乎梁冥將當日三小姐如何受辱自殺、盧員外如何地讓自己兄弟倆下江南、如何在路上遇見膠青都毫不保留地一一說了出來。

“阿彌陀佛,這盧家三小姐也真是可憐的了,願死者超生。”海涅雙掌在胸前合一,口中喃喃自語,眼神中充滿了內疚和自責。

“此次我們前來是希望你能還我們三小姐一個公道。”梁清接著說道,眼中充滿了一股殺氣。

“可是的確最近沒有沒有雲過西蜀,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應該是他倆幹的。”海涅一本正經,目光順著大門看向門外,思緒回到了一年前。

“誰?”白峰趕緊問道,內心表現出了年輕人一慣的迫不及待。

“我的最小的徒兒空山和尚和空明和尚。”海涅法師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傷感。

“他倆是我最信任的徒弟之一,但就是有一個不好的習慣:親近女色。也許你們會問他們既然親近女色,為什麼會被留在寺廟中。其實他們倆隻是從小在寺廟中長大,並非是主動出家的,十二年前他們還是一個五歲和一個七歲的的小孩。當時他用那種非那種無助和悲愴的眼神望著我,手中拿著兩隻破碗,惦著腳站在施粥的案桌前。就這樣我們在門前施粥時在難民中發現了他們倆,於是我向當時的方丈也就是我的師父遠寧法師請求把他們留在了寺廟中。”

“一晃十二年就這樣過雲了,他們的也由一個瘦弱的小子長成了健壯的年輕小夥。於是我就想把他們倆打發走,讓他們自己去體驗一下凡世的生活。三年前一個晚上,一群不明來路的人闖入了我們的寺廟中,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有斧有叉,有彎刀有長鞭。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群人。當時我正在大殿坐定打禪,”

“兩年前的一個晚上,我正在大殿中坐定練誦經文。突然之間對麵房梁上響起一片“嘩嘩嘩”聲,我仔細一聽隻見這聲音越來越快,又過了片刻這聲音終於停了,但我隱約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息已經從我身後襲到,於是乎我順勢一翻,擺出一個睡羅漢的姿勢。“哢”的一聲輕響,刀起刀落,一把彎刀已經砍斷了我坐著練經的地方前麵桌子的一支腳,桌子上的香果也順著桌子摔倒的方向滑落一地。我中順著前麵一看,隻見對麵站著五個人,手裏分別拿著斜月彎刀、白銀爪、人骨白鞭、人頭流星錘、黃金倒鉤雙叉。這五人分明就是西域辟涯魔君手下的五大殺手,怎麼會到這裏來呢?我心裏正納悶了。於是我開門見山道“諸位西域殺手如果是到這裏來拜訪貧僧,貧僧自然歡迎;如若諸位想找無事生非隻怕找錯了地方。”那五位煞星隻是輕蔑露出一種邪惡的笑,然後互相對望一眼,緊接著施展開手中的武器乘著輕功,不由分說向我攻來。我一把操起放在身旁的九環銅杖,迎麵而上。我剛開始還好,與這五位來自西域的朋友不相上下我們從大殿裏打到大殿外,又從大殿外打到大殿裏。過了一陣子,我突然之間發覺這麼打下去始終不是辦法,於是露出了一個破綻,他們用各式武器向我平推而來,然後向上一個空翻,跳出了他們的包圍。向後院跑去,他們絲毫沒有看出這是我的計謀,緊緊地跟著我,我在後院裏一陣東逃西竄,他們還是跟著。到了一個牆角角落中,我故意踩中一個石頭按紐。“嗙”一道暗門打開,順勢打一個滾滾入了暗室裏麵,隨即然後在裏麵暗器操縱開關。“卡吱”一聲輕響,雲化神煙熏筒打開,一陣無色無味的煙霧通過機關通道向院子裏散播開來。透過牆角的觀望窗口,隻見那五人開始還沒意識到這毒煙,過了一會兒感覺一陣頭昏過意識到。”說著海涅法師似乎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他對於自己的表現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