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少宗主也對這鬼走堂也有所了解吧?”巫師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蘇文海,意思很明顯,巫師早已在其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哎!不瞞巫師,我八門宗與鬼走堂淵源甚深,乃是宿敵,已經糾藏了幾百年,近些年,過節更是生厚。”蘇文海歎了口氣說道。
“原來如此!以那夥人的實力,本可以將我全村人等全部屠個幹淨,可是他們卻並沒有這麼做,看來是另有用意。”巫師笑了笑也無奈說道。
“他們為的是引我們出來。”蘇文海一語道出了原因。
“巫師,但是有一點我不明白,本來他們的目標是那陰蛇吐水穴和僵屍,如果已經得手,那他們為何會知曉我們的存在?又為何會知曉你們村長之前乃我八門宗門徒?”蘇文海緊接著又道出了最關鍵的疑問。
“哎!這是一段孽緣,說到村長薛一山,這裏就要談到另一個人,那就是薛一山的兒子薛應山!”巫師說到這個人不禁遺憾的搖了搖頭。
“四師兄有兒子?”蘇文海也是驚訝,關於薛一山有子嗣在八門宗內部,甚至是老宗主都不知情,這麼多年也不聽薛一山提起過。
“薛一山出生自守山村,本就是這守山村的村民,他二十歲那年,薛一山與石村一女孩結姻,並在不久後生下一小男孩,而這男孩起名叫薛應山。”巫師歎了口氣繼續說來。
“但是好景不長,薛一山在孩子出生後不久,便獨自外出謀事,後來便加入了你們八門宗,但是這一去,就是二十年,雖然其間回來過,但是都是走的匆忙,有家與無家無恙。”巫師看著蘇文海不滿的說道。
“可是這八門宗上下都不知曉他來自守山村,也不知曉他有妻兒,他半字未提,唯一的信息,就是隻知道他是一個在外流浪不知家在何方的浪人。”蘇文海也說起了四師兄在八門宗裏的情況。
“哎!他作風一向如此,不喜歡和別人討論家裏的情況,再後來他的妻子改嫁了,而他的兒子薛應山因為從小缺少父愛,受人嘲笑,長大後內心世界比較偏激,也視他的父親為仇人。”巫師遺憾的說道。
“仇人?”蘇文海也驚訝了,就算沒有恩情也不至於把父親當仇人吧?但是說到底也是四師兄虧欠了他們。
“再後來,薛一山回來了,但是他已經五十多歲了,而他兒子也三十多歲了,他盡力的想補償,但是還是無濟於事,他倆的情況仍舊不容樂觀。”巫師說道。
“原來,四師兄退出山門是為了彌補這三十年來親情的缺失。”蘇文海喃喃道,關於四師兄為何突然退出師門他此刻終於有了答案了。
“是的!但是終於有一天,他們來了……。”說到這巫師說話也有些顫抖了。
“他們?”蘇文海疑問道。
“是鬼走堂……,不知他們從何知曉我們這處的存在。”巫師說著眼睛有些濕潤了。
蘇文海沒有說話,繼續聽著。
“鬼走堂以養屍聞名,他們以暴力威脅我們告訴他們那處墓穴的位置。但是這墓穴乃守山村聖地,無人屈就,包括村長。”巫師咬牙說道。
“但是對於他來說,機會來了!薛應山!”巫師恨恨道,說道薛應山這個名字,巫師握緊了拳頭。
“薛應山!薛應山告訴了他們那處墓穴位置,村長與眾村民以武力反抗!但是仍舊敵不過那六人!”巫師說著又流出了眼淚。
“六人?”蘇文海問道,如果對方隻是六人,以四師兄的實力應該不會落得如此下場,除非對方實力比四師兄要強。
“對!隻有六人,單打獨鬥,村長也占據不了多大優勢,但是六人一起上的話,村長很快敗了下來,可惜我沒有多少武力,村民們也抵擋不過。”巫師回道。
蘇文海點了點頭,如果他們與四師兄實力相差無幾,那麼人數的優勢這四師兄肯定是抵擋不住的。
“再後來,薛應山帶領他們找到了那處墓穴,也帶出了那具僵屍!”停頓了一會,巫師繼續說道。
“如是如此,他們也不至於殘害你們吧?這鬼走堂雖惡,但以其做事風格,也不至於將你們趕盡殺絕。”蘇文海說道。
“隻能怪我守山村時運不濟了,後來,薛應山無意向鬼走堂道出了一個秘密,那秘密就是薛一山乃八門宗前門徒……。”巫師歎氣道。
蘇文海內心一咯噔說道:“這是自尋死路!要知道八門宗與鬼走堂是死敵啊!”
“是的,災禍來了!他們驅使著被我們守護的那具僵屍闖進了我們村莊,村長不敵,大部分村民都成為了那僵屍口下養品,可笑的是,薛一山本人也給他們抓起來了。”巫師恨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