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寒抬起失神的眼眸,望著麵目猙獰的獄卒,心中冷冷一笑,這些作威作福家夥,也隻配在天牢裏囂張跋扈,不過即便他淪落至斯,也不是這種人能欺辱的。
“看什麼看,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妖孽王爺嗎?”獄卒惱怒洛秋寒這樣的眼神,都成這樣了,還擺出一副冰冷高絕的模樣,真以為他不敢動他嗎?
粗大的手鉗住洛秋寒的嘴,使之張開,然後野蠻地將混有十香軟筋散的飯菜倒入洛秋寒的嘴中。
“咳,咳——”洛秋寒被嗆到了,羸弱的身軀抖動不已。
獄卒冷冷地望著他,雖然在天牢關押了一個多月,但是他的容貌依舊俊美絕倫,即使染有汙垢、疲憊,也像落入泥塵的珍珠,難掩奪目的光輝。獄卒不由蠕動了一下喉嚨,眼眸流露出濃濃的攫取。
許多獄卒正值壯年,終日在這昏天暗地的天牢裏度日,讓他們饑渴難耐,所以有時候他們會將這種空虛寂寞發泄到犯人身上,當然大多是女囚,不過有些麵貌俊美的男囚也逃不過這個命運。
洛秋寒長得俊邪無比,不光對女子有致命的誘惑,對男子也同樣如此,這名獄卒早就對他垂涎不已。因忌憚他的身份才一直不敢動手。
不過洛秋寒關在天牢已經有一個多月了,而皇上那邊又沒有任何放出他的風聲,想必他一輩子會被關在這裏吧,獄卒這樣想,這才惡從膽生。
“嘩啦——”獄卒大手一撕,將洛秋寒原本殘破的衣服撕裂,露出一具完美性/感的身體,獄卒不由咽了一下口水,全沒有看到洛秋寒冰冷危險的眼神。
“果真是尤物啊,男女通殺。”獄卒眼睛發亮,嘖嘖稱奇,他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用目光肆意地打量著洛秋寒的身體。
“這樣的身體被關在永無天日的天牢裏,不用實在是太可惜了。”他毛毛糙糙地伸出手,想要去撫摸洛秋寒的身體。
冰冷的眼眸陡然射出一道犀利、恚怒的光芒,慘白的唇驀然張開,口中的飯食羽箭般朝獄卒射去。
“啊——”獄卒慘叫一聲,伸手去拂臉上的汙垢,雙眸怒火熊熊,“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原本想好好溫存你,你卻不要!看來得用些手段,讓你……”驀然,他的話戛然而止,雙目圓睜,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頹然倒在地上。
他的咽喉,插著一根細細的鋼針。
“嗬嗬——”洛秋寒輕輕地笑了起來,神色清冷淒楚,赤/裸的身軀,俊邪的臉,散發出一股冰冷肅殺的氣息。
他張開嘴,從舌底又吐出一根細長的銀針。努力抬起頭,將銀針插入鎖孔,來回撥弄了機會,“卡擦”一聲,鎖繚打開。鬆開了一隻手,他迅速將銀針拿在手上,靈巧地打開了手鏈,腳銬。
脫困的洛秋寒就像一頭氣勢洶洶的獵豹,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高公公,你的仇,我一定會報的。
他的銀針便是和高公公交頭細語時,高公公偷偷給他的。高公公知道這一次劫獄未必會成功,如果失敗,他必死無疑,但是洛秋寒不會死。所以他將銀針交給洛秋寒,給他逃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