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楊楚早早起來,摸了摸臉頰,似乎消腫了許多。
“鐵心,多謝你昨日為我上藥。對了,近嶽哪裏你有有送藥去嗎?”
楊楚正在濕布擦拭臉頰,好久沒聽到對方回應。
楊楚轉過頭一看,見楊鐵心站在門邊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他一愣,這麼個糙漢子怎麼也這樣心事重重的樣子。
楊楚上前拿著濕巾在他麵前晃了晃,楊鐵心回過神來,連忙跪地道:“請主公恕罪。”
楊楚嗬嗬一笑,好奇問道:“你有何事煩惱,何不說於我聽?”
“請主公恕我無罪,我才說。”楊鐵心一副死不改口的模樣。
“你說吧,我恕你無罪。”
楊楚眼中閃過幾絲明了,看來這係統已經修改楊鐵心關於楊過的記憶。
“主公,當今世上尚存老主公的骨血。”
楊鐵心看著楊楚似乎沒有什麼反應,暗暗奇怪,繼續說道:“當初老主公將二夫人逐出家門,那時二夫人已懷有老主公的骨肉。前幾日,我收到廣陵江都二夫人的來信,信上她說她已病入膏肓,將不久於人世,托我幫忙照看她的兒子楊過。
主公,我妹妹她對不起您,但她已有悔過之心,所以給她兒子取名過兒。她死前希望過兒能重入楊家門,請主公允許。”
說道最後,他語氣悲切,嘭嘭嘭開始磕頭,不一會額頭紅通通一片。
楊楚鄭重扶起楊鐵心,道:“鐵心,你帶著幾個精銳士卒速去江都把他們母子接回來吧,路上千萬小心不可泄露身份。要是他們不肯,你就多給些錢財,讓他們富貴一生吧。”
“謝主公!末將定然完成主公囑托。”楊鐵心感動的熱淚盈眶,激動道。
楊楚拍了拍楊鐵心的肩膀,出了房門。
“澤然……”
嘭,門外衝進一人,楊楚不曾防備,被撞到在地。
哎呦,楊楚單手扶額痛呼一聲。
這時對麵傳來嬉笑聲,原來王峰是看到昨天在楊楚臉上留下的傷痕,笑的樂不可支。
楊楚定眼一瞧是王峰,氣的火冒三丈,怒罵道:“王近嶽,今天我不跟你把新仇舊恨一起算清楚,我就不姓楊。”
說完楊楚捏起拳頭衝上來,王峰伸手抓住楊楚的拳頭,賠罪道:“昨日是我的不是,我這不來給澤然道歉來了。”
楊楚哪裏是真生氣,不過玩笑幾句,收回拳頭。二人步出房門,來到屋外,一路上有說有笑,關係又恢複如初。
“澤然,你看今天的雨下的不大,不如我們今天回臨淄吧。”王峰看了看天色,建議道。
楊楚低著頭想了想,有荀湛陳登等人主持政事,有桂英、七郎等將守備徐州,料也無事。
楊楚讚同道:“好吧!那就今日啟程。鐵心另有要事不能跟隨,勞煩近嶽做我的中軍都尉了。”
“善!”王峰點了點頭,下去準備了。
大半個時辰過後,楊楚王峰帶著一千親兵,和糜芳糜竺鄭益恩等州牧府官員準備起行了。郭嘉感染了風寒,暫留在了徐州養病,沒有跟隨。
郯城北城門,穆桂英依依不舍望著楊楚,心裏七上八下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