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明所擔心的事確實已成為了徐浪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第一個難題。
雖說徐浪剛奪得月中考試全校第一的好成績,但若是讓他再考一次同樣的試卷,也許並不是那麼容易。
畢竟,現如今的這具身體裏麵裝載著的靈魂,是20年後的徐浪。
別說20年了,就算是兩年時間,也足夠將高中課本知識給忘得七七八八。這就好比讓那些大學剛畢業的學生們再參加一次高考,想都不用想,絕對考不出原來的成績。
徐浪忽然就有些擔憂他目前的狀況了。
都已經參加工作十多年的他,到底該怎樣生活,就算是他願意選擇待在學校裏,也同樣達不到曾經的高度,也就是說同樣的路還不一定能走出曾經的成績。
而且如果再次參加月考的話,成績必然大幅跳水,撇開其他因素不談,至少老爸也會很失望的。
上輩子讓老爸失望了幾十年,這回又給了他一次重來的機會,總不能剛來就令人失望透頂吧?
雖說上輩子的失望是在於家庭,而不在於他的學習成績和事業,但終究是讓老人家勞心勞力了。
……
徐浪的情況特殊,“大病初愈”的他並沒有被要求立刻去教室聽課,同樣更不可能去參加課間操。
課間操過後,一位男同學站到了他的麵前,這個人他很熟悉,是他的堂哥,徐瀟。
徐浪心裏的滋味很奇怪,有些歉意又有些惡趣,畢竟時代不同,這個世界的他並不虧欠他,這時的他又想到了那句口頭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看到了徐瀟就想到了那個近乎完美的女人:林佳欣。
也不知那個世界的她現在怎麼樣了,想到這裏不禁又有些難受。
徐瀟歉意的拍了拍徐浪的胳膊,說:“老師不批假給我,我沒法過去,不過看起來你應該沒什麼大礙。”
……
徐浪整個上午都戰在一年級的走道裏來回晃悠,思考接下來該幹些什麼事。
口袋裏隻有兩百多塊錢,宿舍裏還有三張藍票子,加起來一共五百多,其中還有一百塊是昨天徐父剛給的,這點錢說實話還真折騰不起來什麼事。
一晃上午的四堂課結束了,同學們紛紛湧出教室,向著食堂走去。
人群中,佇立著一個紗布頭,形成了一個別樣的風景線。
徐浪背對著人群,兩隻手托著自己的下巴支撐在護欄上,眼神飄向了遠方。
寫歌?去當一個明星?
畢竟是從20年後過來的,那麼多耳熟能詳的歌指不定還沒誕生,隨便抄抄也能成歌神了呀。
不過隨即徐浪便搖了搖頭,這個想法太離譜,完全不切實際。
雖說90年代是我國歌壇發展最迅猛的一段高光期,但同時這也意味著這個圈子還沒完善,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人帶路的話,會死的很慘。
也許寫出再多的好歌,最後也指不定就成了誰名下的大作了。
最好的結果興許就是拿到點好處費,至於名氣那太奢侈了,輪不到他來分一杯,可徐浪會在乎那點錢麼?
其二,徐浪大學裏學的是計算機信息技術學,主要學習的是編程以及一些相關的專業軟件,可這放在現在也沒啥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