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劍嘴角逸著鮮血,微笑的看著劍鬆,淡淡的說道:“張烈,沒想到我還是要死,沒能為你報仇,你是我君無劍唯一值得敬佩的對手,不過現在我就去找你。”
說完,漸漸地眼神開始渙散,體內生機猶如潮水般的漸漸褪去,最終化為一個冰冷的屍體,矗立在冷山之巔。
剩下的五十多人看著君無劍的死去,恐懼漸漸地彌漫在身邊,接下來的命運他們知道,那就是隕落。
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大家別怕,現在縱使是死,那也隻不過是一死,你們何懼之有。”
頓時,五十多人頓時覺得有道理,是啊,大不了就是一死,大家怕什麼。
短短一句話,在場的所有人心性頓時出現變化,變得異常冷靜。
劍鬆頓時暗叫不好,剛剛有所動作。
突然,整整五十多人突然爆發出一股強烈的光芒,刺目的光線瞬間將這片天空映照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赫然所有人紛紛施展秘術,有的人付出代價竟然是生命,有的人幹脆是直接燃燒靈魂。
頓時,場上光芒大作,狂暴的能量頓時恐怖的疊加在一起,場上所有青木宗的修士頓時瘋狂了。
每個人不留餘力的將所有的精神與肉體通通爆發出無數光芒,不管是什麼人,在這一刻爆發出來的能量是有生之年最大的能量。
每個人都相互嘶吼著,叫喊著,劍鬆被這股龐大的信仰之力深深所震撼。
這時,劍鬆在這股龐大的信仰之力麵前顯得蒼白無力。
最後,龐大的能量攀升到了頂點,炙熱的光芒可以瞬間將所有的物質摧毀。
一聲驚天地的光芒瞬間照亮天地,方圓千裏的所有人在一刹那眼睛變得黑暗。
劍鬆在這龐大的能量瞬間被崩潰瓦解,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當天地間回複平衡時,隻見場上隻剩下十幾個人,其餘人都是在這場風雲中隕落,不過那些死去的修士那個,都是臉色微笑著死去。
雷振跟木晴都是臉色蒼白,渾身上下都是鮮血,體內生機都是一大部分被奪去了。
不過,他們倆都是微笑著看著遠方,因為自己等人將一個元嬰期的修士殺死了,縱使是現在死去,那也是無比光榮。
不過幸運的事,在這場戰鬥中自己活了下來,讓自己能夠為青木宗報仇,但是想起以前跟自己在一起的師兄弟,就這樣隕落了。
雷振這樣一個大男孩就這樣流淚了,木晴心疼的看著雷振,輕輕的擦了擦眼淚,對著雷振說道:“不要傷心,或與他們還有活命的機會,但是你千萬不要放棄,不是還有我嘛,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恩,好,我們現在就去混亂域,等修為高了,一定為師兄們報仇。”雷振擦了擦眼淚,目光堅定的說道。
就這樣,十幾道殘破的身影慢慢在夕陽的映照下向著遠方走遠了。
誰也不知道,又是那道光芒大手在原地抓了些,光點,一閃即逝。
而這邊,青木宗大戰中,這時大陣已經被破,無數修士突破防禦層,大肆進攻著青木宗,青木天已經知道自己門派已經保不住了。
當後山出現那一道非常耀眼的白光之後,青木天已經雙眼血絲。
“轟……”
青木天直接突破前麵陣法出現在外麵,大聲喊道:“三劍,沒想到你竟是這樣卑鄙小人,竟然在我後山埋伏,想要將我門派趕盡殺絕嗎?”
“哈哈,笑話,不把你們趕盡殺絕,難道還要讓他們幾百年以後來報仇,青木天,我勸你還是放棄吧,現在的青木宗已經不是以前的青木宗,現在的青木宗隻有你一個洞虛期前期的修士,而我已經成為洞虛後期,你怎麼跟我鬥。你還是放棄吧。”
隻見一個消瘦的中年男子突然從後方急射而來,這名男子身後背著三把劍,一身劍氣環繞在身上,讓人一眼看上去,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把劍,一把已經脫殼的劍。
青木天看著從遠方而來的三劍,心神猛地一縮,沒想到三劍竟然將修為提升到了洞虛期後期,也不知道是怎麼修煉的。
“好了,廢話不多說,現在你是想怎麼死。”三劍懶散的看著眼前的青木天。
哼,青木天冷哼一聲,對著三劍說道:“要殺要刮隨你便。”
“哈哈,好,爽快,接我三劍不死者,可以活命。”三劍豪爽的看著青木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