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你隻是棋子(1 / 2)

水肥摔倒後,杜力的匕首輕輕壓在他的喉嚨上。

毒牙雖然全身鮮血淋淋,但傷口正在快速愈合,他精神抖擻的站在杜力的身後,沒有絲毫中毒的跡象。

這個場麵令每一個衝進了毒牙宅院的奴隸都傻了眼,他們的戰鬥力是很強,可是絕對沒有可能對抗精神飽滿的毒牙王。

隻有禿子對水肥最忠心,他嚐試著衝擊一次,但毒牙輕輕撫摸胸口,禿子連技能都放不出來就摔在地上,然後被毒牙一道藍色的甩鏢飛出,將他光禿禿的腦袋死死的釘在了地上。

這下在沒有人敢越雷池半步,都噗通噗通跪在毒牙的門口,請毒牙寬恕。

毒牙的保鏢死了兩個,另外兩個重傷,此刻得以緩息,他們才不管這些奴隸們求饒與否,爬起來手起刀落,嘩啦啦斬下三四個腦袋,直到毒牙出言製止,他們才停手。

“你們受了水肥的蠱惑,我不怪你們。”

毒牙第一句話,讓幸存的幾名叛亂奴隸心中稍稍鬆了口氣。

“但你們畢竟做了這樣的事情,其他奴隸看到總是會照成不好的影響。”水肥臉色陰沉的說到:“從今天起,你們是我彌界中的低等奴隸,永遠低人一等,不準反抗任何人的命令,哪怕是一個妓女叫你們去舔屎,你們也得去舔!”

幸存的幾個奴隸臉色一變,但腦袋俯的更低了,為了活,他們無法反抗。

毒牙大手一揮:“不光如此,取消你們的一切休假權利,以後每一場戰鬥都必須第一個衝鋒陷陣,直到你們戰死為止!來人,給他們的額頭燙上烙印!”

一個女奴從旁邊的火爐中取出燒紅的鐵鉗,在那幾個奴隸的額頭燙上無法抹去的恥辱印記。

毒牙這時走到水肥的身邊:“胖子,原來杜力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啊!”

水肥惡狠狠的看著杜力,他到現在也不知道杜力是什麼時候向毒牙稟報了這一次背叛。

“杜力從你逼迫他煉製藥粉開始,就已經將你的惡行藏在藥粉包中傳遞給我,但我不肯相信一個新來的奴隸,所以我一直忍你,容你,希望杜力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沒想到你果然如此不爭氣!”

毒牙舉起腳,懸在水肥的頭上,隻待一腳下去,將水肥的腦袋徹底踩爆。

水肥麵如死灰,他看著杜力:“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印記抗性藥沒有用?”

“因為我給你的本來就是假藥。”杜力臉上是不帶一絲憐憫的淡然表情:“你讓我挑選兩份印記抗性藥的時候,我先選的是假藥,可你卻自作聰明的搶走了它。”

水肥愕然,他突然呲牙咧嘴,惡狠狠的詛咒杜力:“你這個陰險的家夥,我從沒見過比你更狡猾的人,你害死了我,你也活不了多久!我在地獄等著你!”

“不,你會見到比地獄更可怕的東西。”杜力忽然一把托住毒牙的腳:“王,我有一個請求。”

“說!”毒牙對杜力的信任度大增,不光是因為杜力以前的報警,更是因為剛才杜力給他的藥粉包完全有可能是毒藥……但杜力卻沒有這樣做。

在底牌揭開之前,杜力永遠可以選擇支持毒牙或水肥中的任何一方,但杜力最終向毒牙說出了信號暗語提醒,並給予了毒牙正確的療傷藥,而非是毒藥。

“王,我希望親手殺死水肥,他這幾個月一次在欺負和羞辱我,按照我家鄉的習慣,我希望能親手結束他的生命。”杜力一字一句的說到。

毒牙愣了一下,然後忽然將抬起的腳放下,輕輕拍了拍杜力的肩膀:“好樣的,我就喜歡你這樣恩怨分明的小夥子,行,動手吧。”

“不,我要進行一場表演。”

杜力臉色露出令水肥心驚肉跳的微笑。

第二天清晨,毒牙彌界的奴隸們都看到水肥被綁在大街中心的一根木樁上。

他的喉嚨啞了,說不出話來,隻是疲倦而茫然的露出他習慣性的笑臉,隻不過以前看起來很可怕的笑臉,現在看起來卻是那樣的癡傻。

許多曾經被水肥欺負過的人一個個走上去,衝他身上吐痰,還有些女人從酒館和妓院後麵走出來,將帶著血絲的尿液澆在他的頭頂。

若不是毒牙立即下令不準再這樣做,那麼十字街的中心就快要變成公共廁所了。

到了中午時,杜力出現了,他走到水肥麵前,將一包藥粉塞進水肥的口中,給他灌水咽下去。他在水肥的耳邊輕輕說到:“這個藥會減輕你的痛苦,讓你今後幾天不至於太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