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的點點頭,王叔不是一般人,王叔年輕時幫墨忘川經營著什麼公司,賺了很大一筆錢,也認識很多道上的人,王叔財會可是是數一數二的,看著一筆賬就可以看出漏洞,我直抱王叔大腿。
王叔待了一會就走了,王叔非常貼心臨走還給我和姐姐煲了個湯,姐姐吃了讚不絕口:“天啊,我說你怎麼胖了,王叔果然好手藝。”
我傲嬌的點點頭,姐姐這時候才問我:“那個墨忘川,你真的打算和他過一輩子嗎?”
我擦擦嘴,垂眸猶豫了一會然後說到:“不管以後,鬼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不對,鬼也不知道,所以過好現在就好,現在我很幸福。”
我的眼睛看不見,但是我知道姐姐的表情一定是很驚訝的,本來以為姐姐會阻止,但是姐姐半晌說到:“好,你幸福就好。”
姐姐很擔心我的眼睛,把我一切通告和會議都聽了,這次突如其來的事故讓我很頭痛,給李華打電話,讓一切宣傳和合作都延後一周。
這次也損失了不少合作,胸口悶悶的,但是最關鍵的還是爺爺那邊兩天了還是沒有消息。
我想到什麼,下午趕緊給陳擇天打了電話。
“喂,陳局長,有消息了嗎?”
“錦年,這幾天一直在搜查,但是沒有消息,因為範圍太大了。你先別著急,我已經讓你們那的警局都開始調查了。”
我低頭沉思,想到什麼趕緊說道:“我能提供一點線索,一個很大的車庫,寬敞又明亮,能有那麼大的車庫一定是一個郊區的房子,而且是個富豪的住所,還有一個花園,花園裏很多的花,還有玫瑰花……這個季節玫瑰花還開著說明那裏有特別種植和栽培的技術和人員,很有可能是一個苗圃。”
“那個地方要是人住的話,可能是一個富豪或者是什麼公司應該很有背景,那裏麵的人似乎在搞什麼宗教儀式,這麼久沒被發現應該是買通了當地的警察,要不就是的警察都受了感染,所以你們調查的時候要小心啊。”
我一口氣說完,陳擇天那裏愣了一愣:“好,我們這就去查。”
陳擇天很明白的沒有問我為什麼知道的這些,不一會電話就回來了。
“喂?錦年,你很聰明,我們查到了一處別墅與你說的相符,果真是個苗圃園,那裏常年住著一對夫妻,男的叫金佑,女的叫黃梅。他倆都是……慈善家。”
慈善家……我腦袋裏細細的琢磨著,突然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趕緊說到:“擇天,你們調沒調查一個標誌?”
“標誌?”陳擇天疑問道。
“對,一個九尾白狐的標誌。”
話一出,電話那頭就愣了有一會,然後沉聲說道:“好,我知道了。這幾日我要去你們那一趟。”
說完那頭就匆匆掛了電話。
我讓姐姐上網搜了一下那標誌,我感覺那標誌似乎很像一個組織的圖騰,姐姐搜了半天也沒搜出來什麼。
這組織果真隱蔽,而且我們完全不知道裏麵是做什麼的。
我一咬牙,還想冒險去那地方搜尋一下,但是忘川玉卻遲遲熱不起來。
我沒辦法隻好放棄了,忘川玉也不想我再去冒險了,隻能這麼阻止我。
我躺在床上,一陣不知道該做什麼,眼睛眼不見的恐懼感總是襲遍全身,姐姐一直陪在我身邊,緊緊拉著我的手,我倆擠在一張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日,手機鈴聲把我吵醒了,我極力克製自己別睜眼睛,接了電話:“喂?誰啊?”
“安總嗎?我家最近出了點事,我想……我想請幾天假好嗎?”
電話那頭是安冉帶著哭腔的聲音,我一陣心驚,安冉是個多少苦都不會喊累的人,如今電話那頭哭成那樣也是讓我很心疼。
“可以的,安冉姐,你先別哭,方便告訴我怎麼了嗎?”
我細心的安慰道,安冉聽了我的聲音也鎮定了不少。
“安總,是我媽媽……我媽媽參加了什麼組織,總是不定時而且很晚回家,我很擔心,但是今天早上我媽媽似乎像偷偷跑出來的一樣,急三火四的回家了,就把門窗都關的死死的,而且她精神狀態似乎不是很好,總是把自己蒙在被子裏,嘴裏念叨著什麼……鄰居都說我媽中邪了,但我不相信這種事啊……”
安冉姐聲音帶著哭腔,我能隱隱聽到她那邊母親在一直叨咕著什麼我知道安冉一定嚇壞了。
我感覺她這事很玄乎,而且說的什麼組織讓我腦袋一震。
“安冉,你媽媽嘴裏叨咕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我急切的問道。
“好像是……狐仙別殺我……大仙別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