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問道:“恩?怎麼了?”
陳擇天頓了頓說到:“當年打擊調查這個組織的警察……都死了!”
我心頭一緊,沒想到這個事情這麼冒險,想來這次來的警察都是冒著風險和生命危險來的,我心裏有些難受低聲說到:“對不起了……讓你們卷入這件事情,要是出事了怎麼和家裏交代呢?”
上麵不讓他們調查這個案子的原因韓進開始沒有告訴我,原來是這個原因,他也是怕我多想而且怕我擔心才沒有告訴我。
“你說什麼呢?我們既然決定來了,就是已經做好了準備,而且雖然文檔上說的那麼玄乎但是也可能有很多事外因素,如果我接近真相,永遠都是迷,當年為這案子死的警察,也不會瞑目。”
陳擇天說的很嚴肅,我知道這是他真心話但是一想到可能因為這件事萬一要犧牲很多人我就覺得很難受。
李華猶豫了一會突然說到:“這樣,這件事情你們經驗豐富你們計劃,至於執行就靠我和錦年就好,畢竟這種事有些還是我們可以出手。”
李華這話說的非常好,危險的事讓我們去就好,沒有必要傷及無辜,而且我們也不想有人因為我們受傷。
“這怎麼行……”陳擇天剛要說什麼就被我打斷。
“李華說的對,這方麵你們絲毫不了解。萬一出點什麼事,咱們都會淪陷,而且我們人少出動不易發現,再說我們也不是警察暴露身份也不會惹什麼麻煩。”
陳擇天還想說什麼,被李華打斷,李華一說話陳擇天居然非常聽從,然後隻好妥協:“那好,但是行動時,我們必須跟著保護你們。”
我點點頭,想起什麼問道:“之前的檔案裏有說這個組織是幹什麼的嗎?”
陳擇天歎口氣說道:“沒有,上麵的檔案隻有兩張紙,記錄非常不詳細,甚至筆錄都沒有而且當時這個組織的頭目被抓到後,直接自殺了,也沒有什麼線索,但是有知情,人說到,裏麵的人應該是信仰什麼東西。”
我眉心一皺,想到了那個坐在主座上穿著白的大褂遮住臉的人,難道他就是頭目?
“在這旅館的人有一部分是金佑的農民,在這旅館搗動貨物,估計也是有問題。”陳擇天說到。
“咱們初步需要在這旅館的人下手,知道一下莊園的事情,爭取跟著他們混入進去。”陳擇天計劃到。
我點點頭:“眼睛現在還是不方便,耽擱我很多事情,真是麻煩。”
這間旅館到了晚上會擺出攤子,有各種小菜,我讓李華把我頭發挽起來,弄碎一點爭取讓自己看起來蒼老一些。
韓進等人先下去吃飯了,之後便去市裏去備一些需要的東西。
李華和陳擇天假裝是情侶,拉著我坐到了樓下吃飯。
外麵能感覺到非常的熱鬧,李華和陳擇天去點菜了。
我自己坐在座位上,四周應該有很多人在看我。
左邊應該是坐著一個光著膀子的大漢,喝的麵紅耳赤,說著糙話,似乎在說什麼:“莊主要發錢了,這月又能賭個一陣了。”
而前麵坐著的應該是一個斯文人,說話慢聲細語的,我仔細一聽他在說:“上次大仙給我媽媽看病,給我媽媽喝了一碗活雞血,我媽媽就不發瘋了,非常神奇。”
而他旁邊的女人說到:“可不是撒,上次我家娃兒高燒三天三夜,就是大仙給我救活嘍。”
我很好奇他們口中的大仙到底是誰,難道這個組織的頭目真的是一隻狐狸?
我不動聲色的喝茶,聽到四周也有討論我的聲音,都在說我是個瞎子,自己在這可能是被賣了。
我這眼睛不好使了,但是我這其他的感知卻突然如此清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不一會李華他們回來了,李華在我耳邊說:“剛才在廁所遇到一個南下的女人在莊園打工……”
我心裏一愣但是不動聲色,我懂她的意思。
她坐下和陳擇天表演的非常像,不一會李華踢了我一下,輕聲說道:“那女人來了。”
我明白了,聽到那個女人的腳步聲一重一淺,應該是個腿有疾病的人。
我繼而開口說到:“姐,咱們這次拖媽媽的福來找大仙,你說大仙會收留咱們嗎?”
李華笑笑:“媽媽說咱們全家都受了大仙的恩惠隻要咱們有心,大仙一定會看到的。”
我笑著點點頭,我兩說的聲音比較大,而且微微激動就是為了讓那女人聽見。
最主要的是,我倆特意說的是南下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