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噗通噗通好幾拳頭落在了杜二爺的臉上,杜二爺一臉的憋屈,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一號神經病,挨打不喊疼,還能給他打出快感來,聽他的意思,是打他他還記仇,不打他,他也記仇,偏偏自己剛剛用盡了力氣,靈氣耗盡,偏偏對付不了麵前這個神秘的黑衣人。
沈縱雲扔下了杜楊,抓起杜楊幾個朋友,拽著他們的頭,往桌子上磕了下去:“我找你們杜二爺打我,你們算個什麼東西,也配來打我,就衝你們幫主子做事打我,你們就該打。”
其中一個嚇得聲音都哆嗦了起來:“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如果能夠重來,我們一定不會得罪大俠,還請大俠放我們一馬。”
沈縱雲將鞋子脫了下來,一下狠狠拍在那位哥們的腦門上,一臉不高興的說:“什麼?你還敢重來,打完我了還後悔,誰讓你們後悔的,無論你們打不打我,你都該打,你打了我,你幫你們主子打我,對我不尊重,你們不打我,你們有能力打我讓我少了挨打的機會,所以不管如何,你們都該打。”
砰砰砰!啪啪啪!沈縱雲打得很有節奏,這次是殺豬般的嚎叫,不是舒服的**。
沈縱雲離開了酒館後,又進入了一家快活樓,裏邊一片歌舞升平,歌姬們在撫弄著琴弦,進到屋子裏邊,一把丟下了一大包袱的黃金:“你們裏邊的人聽著,今天誰能打得我舒服了,這些金子就是誰的。”
在*院當中,當然有不少的人不服氣,卻沒有一個人打得沈縱雲舒服,最後一名世家子弟,也是杜家的,他是杜家大少爺杜柳,他一出手就是運足靈氣打在了沈縱雲身上。
沈縱雲舒服的叫了起來:“哇哦,好舒服啊。”
繼續,別停,啊,用力。
杜柳和杜楊一樣,兩個人都是那種不信邪的人,沈縱雲心中也在歎息,自己出來練功,運氣也真的夠好的,出來就和杜家幹上了,先是他弟弟後是他本人。
所有人紛紛皺眉,現在沈縱雲終於叫了出來,隻是他不是該喊疼的嗎,怎麼這麼舒服的樣子,一些有心人也吩咐手下:“去,安排人手,待會兒一定要跟住這個黑衣人,查清楚他的底細。”
杜柳力氣再多,現在也用完了,滿頭大汗,他靈氣用盡,他什麼時候見過這麼詫異的事情,嚇得臉色死白如魚肚皮,沈縱雲抖了抖衣服上的灰燼,杜柳看著沈縱雲,懇求商量的力氣說:“我打的你舒服了,大俠你是不是,是不是把那包袱金子給我?”
沈縱雲一把抓起扔在地上的包袱,喃喃問道:“你要這個啊?我給你,都給你。”
砰砰砰,一包袱金子狠狠砸在了杜柳的頭上,一邊砸一邊罵:“杜家大少爺,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我有說過我的話可以相信嗎,你真是長了一個欠打的腦袋,該打。”
杜柳一臉怕的要命,他是敢怒不敢言,忍氣吞聲的說:“那我不要了,我一兩金子都不要了。”
沈縱雲大怒,他掐住杜柳的半邊臉頰,一巴掌啪的打了下去:“什麼,我給你金子,你敢不要,你嫌棄我的金子髒不成,該打。”
杜柳隻好繼續苦著臉說:“那我要,我要還不行嘛,我都要。”
沈縱雲抬起身旁的一把椅子砸在了杜柳的身上,沒好氣的罵道:“我給你你就要,你咋這麼不要臉呢,你還都要,該打。”
杜柳眼中的怒火絕對能夠引爆一座城市的,他第一次這麼憋屈,憋屈的當眾挨揍,真的是讓他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一旁的人,也譏笑出聲,有看熱鬧的,有受到驚嚇的,有人在議論黑衣人到底是誰。
沈縱雲打累了,擦了擦手上汗水,對那杜柳說道:“杜柳,杜家的大王八少爺,你記住了,小老子我的名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挨打大俠。”
沈縱雲,繞著路,到處亂走,他已經察覺到有人跟蹤他,如果讓人認出他就是沈家大少爺,那他所做的一切都等同白做了,所以他要不斷繞路。
杜柳喘著粗氣,猙獰著臉龐:“挨打大俠,你給我等著,我就是用那雷電,劈也要把你劈成兩半,我就是用地府的鉤子也要把你的肝腸挖出來狠狠踩碎。”
在沈縱雲走後不久,這座城市裏就傳出了一道傳言,現有一名怪物,挨打不怕疼很享受,行事霸道蠻不講理,自稱為挨打大俠,望各大世家和修煉大宗出手想一個對策,不然挨打大俠鬧得我們人心惶惶,實在不能心安。
當杜楊聽到了挨打大俠的時候,他的拳頭緊緊握著,他咬牙切齒的哼了一聲:“挨打大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當眾丟臉,我恨不得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