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乘坐的由重慶飛往蘭州的PN6285次航班馬上就要到達蘭州中川機場了,請旅客朋友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寄好安全帶,飛機準備著陸。”
陳暮看著灰蒙蒙的天空,知道這是要到蘭州了,“蘭州的工業汙染還是依舊啊,”不禁心裏感歎到。
出了機場後,陳暮花40塊錢坐了機場到火車站的大巴車,然後買票進了候車廳,接著把到站時間發給了四兒,四兒回複了收到兩字。
這感覺讓陳暮很溫暖,坐火車到家估計是半夜三點,這個時候有人能從被窩裏爬出來接他也就隻有這幾個和他一起長大的發小了。
而且甘肅處於西北地區,這裏的深冬,基本都是零下八九度的樣子,這裏的夜風會像刀子一樣劃過你的肌膚。接著又收到了四的短信說,“木木,我準備擼到2點半然後開車接你,然後去吃點燒烤接著在網吧擼,咱倆一起雙排。”陳暮莞爾,然後回複了一串省略號。
陳暮在火車上晃了十個小時後到了酒泉的火車站,下火車陳暮不禁縮了縮脖子,還是這麼冷啊!隨後陳暮出了站在門口就看到了四兒。
“木木,兄弟我沒有遲到吧,來先上車,我們去吃點東西。”說著四接過了木木手裏的行李放在後備箱裏。隨後兩人坐進了車裏。“兄弟有事就別瞞著我了,說吧,怎麼了這是?”
“什麼怎麼了?”陳暮微微皺眉。
“你說咱們哥幾個上班工作後,每年都是你最後回來,你那個行業年底本來就忙,你這麼早回來能沒事?,再說前天我見你爸了,他說你把行李都寄回來了,是不是準備不回去了?準備回來在這邊找個工作麼?”
“工作辭職了,不準備回去了。”陳暮歎氣道。
“你女朋友呢?”
“分手了,不提這些了,回來了就打算忘記這些,準備重新開始。”陳暮開了車窗,點起一支煙。
“靠譜,回來挺好,別看兄弟們都在外麵闖,可是遲早都要回來的。”
陳暮和四兒在此便打住了交談,他不想再去麵對這個問題。四也專心的開著車,陳暮望著窗外的夜景,一幕幕從眼前飛速走過,不禁感慨道“四,每年回來這裏都會有些變化啊。”
“那是,這幾年大力發展,不過今年少了點,就咱回去的這條路變了點,我也是接你才發現的。”
“到了,走下車咱倆吃點喝點,這家燒烤店自己釀的黃酒很不錯的。”
半個小時後,微醉的陳暮和醉醺醺的四兒上了汽車,“四兒,別說這酒勁還挺大,要不我來開?”陳暮噴著酒氣說道。
“沒事咱這小地方一到晚上兩點以後,街上就沒人了,我就開個S形都沒事,”四兒邊說還邊打了個酒嗝。
“行吧,去精英網吧吧,我先眯一會”說著陳暮就閉上了眼。
“得嘞,就等你這句了。”
“轟”,一個十字路口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陳暮感覺自己頭有點疼,身體有點不受控製的在車裏碰撞,接著被甩除了車門。
在空中陳暮看到六子的車慢慢停止了旋轉。“砰”,身體掉落到了地上,五米處四兒爬出了汽車,大聲的喊著自己的名字,陳暮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眼前是一瘸一拐爬走來的四兒和一輛從側麵闖紅燈撞到自己的汽車。視線越來越模糊,聲音也越來越弱小。
父親,母親,以及自己聽過無數遍的那首blackout慢慢模糊在陳暮的腦海裏。
渴,好渴,水,水,我要喝水,水在哪裏,陳暮努力睜開眼睛,貌似這裏不是醫院,這是哪裏?
這是陳暮最後的想法,劇烈的頭痛襲來,陳暮昏了過去,昏過去的陳暮感覺自己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和地球一樣的平行世界,這個世界叫地星。
這裏也有五大洲七大洋。每個國家的地域位置也是和地球一樣的。
這裏有我是歌手,也有叫鄧紫棋的女歌手和她的泡沫,有爸爸去哪兒了,有中國好聲音,但是沒有文章那啥啥,當然也沒有黃海波召妓被抓,同樣也沒有李代沫,寧財神,張默,柯正東,房祖名等諸位明星出演年度禁毒大戲監獄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