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河的一句夢話,使得江海想到了第一次見麵時兩人之間的不愉快之處,而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的韓菱紗也享受了一次江海那時候的感受,要不是韓妹子知道此時是夜半時分,不然非得讓對方享受一次“河東獅吼”的待遇。
韓菱紗一聽便氣不打一處來,揉著手指頭啪啦作響的走到雲天河的身邊,夾著他的耳朵,三百六十度的轉動,“豬妖!豬頭!我看你是豬頭還差不多!”聞言江海的臉上也是呈現出一個井字,好辣的妹子。
“豬妖……豬頭……不對!這是菱紗的聲音?”雲天河突然驚坐起來,然後“啊!好疼!”一聲淒慘的大叫,卻是起身的瞬間拉扯到了自己的耳朵,撕裂般的疼痛,看得江海都有些不忍心,果然女人不能得罪。
“哼!終於醒啦!”
雲天河看見兩人,愣了半天,才說了一句:“咦!你們怎麼出現在我房間裏!難道到吃飯的時間了?”
韓菱紗此時正在意洋洋的看著雲天河,然後聽到對方的問話,又是被氣得不打一處道:“吃吃吃!就知道吃?真是一個土包子、野蠻人、吃貨。”發了一頓牢騷之後,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問道“你呢?有沒有打聽到你爹的事情?”
說到他爹,雲天河就兩眼放光,渾身激動,“有啊,那個柳‘啵啵’說他以前被爹救過,他想和爹一起玩,但是爹想當劍仙,就離開了,後來還送了個女兒給他。不過,柳‘啵啵’也沒見過我娘。”
韓菱紗疑惑得額頭三線顯化,不解的問道“柳‘啵啵’?!那是誰?”
在一邊的江海實在是看不下去,忍著笑道“他好像是說柳伯伯的意思,應該就是這裏的柳縣令。”
韓菱紗聽了隻差沒笑嗆過去,仰著頭笑道,“‘啵啵’?伯伯?哈哈哈哈!雲天河你可真逗!”一邊笑著一邊捧著肚子渾身顫抖,就連江海也被雲天河逗樂了。
雲天河不明白的看著韓菱紗異常的舉動,摸了摸頭,疑惑的看著對方道“菱紗,你沒事吧,怎麼笑得這麼可怕?山下的人好像很喜歡幫別人亂取名字,自己的名字也都奇奇怪怪的。”
這麼一說,韓菱紗笑得更歡了,倒是江海雖然也有些笑意,可是知道天河的這些笑點,現在已經有些習慣雲天河的話,倒也沒怎麼再笑,隨即問道:“對了,天河,你剛才說你爹送一個女兒給那個柳‘啵啵’是怎麼回事?”
“哦,柳伯伯說我爹把一個女孩送給他,人就不見了。”雲天河如實說道,這次有了江海的提醒,他倒是沒有說錯話了。
聞言,韓菱紗沒好氣道“什麼亂七八糟的,聽上去都是不太管用的消息,說重點!”
“嗯?什麼味兒?”韓菱紗瓊鼻輕皺,仔細的的嗅了嗅,驚訝道:“怎麼會有酒味?等等,你是不是喝酒了?”
“嗬嗬,一點點而已,柳伯伯說沒關係的。”雲天河傻笑道:“對了,我當時暈乎乎的,柳伯伯好像還讓我做他們家的女須,什麼意思?”。
“噗呲!”韓菱紗實在是受不了,即便知道對方是一個野人,也無法在笑起來,而是重重拍了雲天河一下,“大傻瓜,喝酒誤事,說你不聽,哪天……等等!!女須?……女婿?!”說著的韓菱紗突然間想起來,隨即急切的說道“可惡!我們盡快離開這兒,這柳家真是莫名其妙,連你這種山頂野人都要收作女婿,說不定他女兒比你大上十歲八歲,早已經徐娘半老了!”
“唔!”雲天河傻傻地回答,又問道,“菱紗,什麼叫‘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