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來做什麼!”徐冬雨從椅子上跳起,臉色微紅卻是生氣憋的,狠狠的盯著魏長恒三人。盡管對於秦洪,徐冬雨並不認識,可是秦洪是跟著魏長恒來的,在徐冬雨的心中已經是壞人角色,厭惡的目光中,自然不會漏過他。
“魏長恒,你們三番兩次的闖進我們的雅座間,是看不起我徐冬琳,還是不把我們雲海宗弟子和徐家放在眼中?”徐冬琳此時語氣中也帶上幾分怒氣。
本來徐冬琳即便生氣,最多也就是神情上流露一絲,而且能夠很快控製住。可是現在語氣間卻帶著怒氣,顯然是徐冬琳動了真怒,並且故意表現出來。這是警告魏長恒,她的脾氣雖然好,但也不是任由別人欺負。
“我們隻是帶秦洪師弟來看看,是不是有他的族人兄弟在這裏。”魏長恒冷哼一聲說道。
盡管看上徐冬琳,甚至對徐冬雨也有染指之心,但魏長恒又豈會那樣乞求般的去追求,用手段獲得最好。既然現在手段失敗,那麼就等以後再想其他辦法,了不起硬上,生米煮成熟飯不怕她們不答應,就算最後沒得到也爽過了,隻會可惜一下而已。
因此,魏長恒也不介意在徐冬琳、徐冬雨心中的印象如何,但徐冬琳將雲海宗、徐家都搬出來了,魏長恒卻不得不重視。如果惹惱徐家,對城主府魏家也是不小的麻煩,更重要的還是雲海宗弟子這一層,才是讓魏長恒不得不重視的。
“是啊,隻是這樣而已,犯不著生氣。”折扇年輕男子重新打著折扇,仿佛再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語氣一轉,朝著秦洪看去,說道:“秦洪師弟,你便看一看,那是不是你的族人兄弟。”
折扇年輕男子並沒有指著秦勇,隻是用眼神提示,顯然認為秦勇還不夠資格讓他親自去理。
“知道了,周永師兄。”秦洪拱手恭敬的說道,盡管突破玄武境了,可是此時卻更加的卑微。
秦勇聞言眉宇微微一挑,秦洪對那折扇年輕男子的稱呼,讓秦勇想起了周波。這折扇年輕男子叫做周永,是不是與那周波有著關係,是那周家的子弟?
周家在問劍宗內門,有著極高的地位,恐怕也就是大洪王城中的一些家族,還有一些特殊的家族,才能夠壓得過周家。至於其他的,即便是嵐恩城徐家,也完全不被放在眼裏,層次相差太遠了。
這時,秦勇感覺到秦洪的目光,也迎了上去,臉上不由得露出幾分古怪的笑容,以前秦洪曾經在他麵前擺過秦家未來家主的架子,要他向周波道歉,不知道現在會如何。
秦洪本來是聽說了魏長恒、周波的話,才知道這裏有一個叫秦勇的人,想要讓他看看是不是秦家之人。秦洪原本想,應該不會是秦勇,秦勇現在應該是在雲海宗繼續當那癡心妄想白日做夢的雜役弟子,這裏的秦勇隻是同名同姓罷了。
隻是秦洪盡管突破了玄武境,勉強進入問劍宗玄武境外門弟子行列,加上周波潛心修煉,秦洪才攀上了周永的高枝。正如秦勇想的那樣,周永是周波的堂兄,隻是關係上並不是很好。
正因為秦洪當初曾經與周波交好,甚至稱兄道弟過,所以周永才會收下秦洪,讓其成為追隨弟子。如果周波修煉結束,出來後發現這情況,肯定會氣的不輕。
追隨弟子,在柳嫣等人眼中,是在身邊幫忙的人,平日裏她們也要幫助對方。可是在周永這樣的人眼中,追隨弟子就是手下,就是狗腿子,給臉就喊聲好的,不給力直接嗬斥便是,同樣的是在某些事情上要給追隨弟子幫助。一個是相互扶持的幫助,一個是憐憫施舍的幫助,兩者性質完全不同。就像當初,秦勇拒絕柳嫣,是因為不想成為別人手下,無緣無故受到柳嫣的幫助。而拒絕陳南武,卻是對陳南武那樣施舍看輕的做法很不喜歡。
“周永師兄、長恒師兄,這秦勇確實是我們秦家的人,現在已經是秦家直係。”秦洪認清楚是秦勇後,便立刻朝著周永、魏長恒兩人說道,心中則有些納悶,怎麼應該還在雲海宗做雜役弟子的秦勇會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