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做鬼要厚道啊(1 / 2)

吳老二不由我分說,就把我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在這個偏僻的地方,正有一個家夥來回的走動,眉頭緊鎖,用左拳砸著右掌,顯得很煩躁的樣子,我好奇的說:“這哥們的鞋從哪裏買的,這麼耐磨?”那家夥聽了我說話,轉過頭來,我就看見一個看上去好像十幾歲的一個精壯少年,少年瞪視著我:“我們來打一架好嗎,我很久沒有打架了。”我說:“你上次是什麼時候打的?”“早上。”我:“……”吳老二示意我拿出鬼神血石來,那家夥果然就被鎖定了,他憤怒的衝到我的麵前,龜仙人下意識的就朝後躲,誰知道沒來得及,反被這家夥提在手裏,跟手一扔,龜仙人淩空手舞足蹈,哇哇怪叫。然後又被鬼神血石給打了回來。吳老二再度二度受傷。那少年憤憤不平的說:“為什麼要圈禁我?”問的好,我也把頭看向吳老二,誰知道吳老二口中念念有詞,最後明顯的敷衍了事:“這個是陰陽管辦的主任,房火強,你問他就好了。”說著,不等我把地上的板磚拿起來,這家夥就一溜煙的走了。那少年圍在我三米之內說:“為什麼要圈禁我嗎?”我說:“你既然已經被這塊雞血石認準了,那就是說你身上還有怨氣,說說,你是怎麼死的?”那少年很痛苦的抱頭回憶,跟龜仙人當初一個德性,我心猛然就揪了起來。那少年蹲在了地上,埋著頭說:“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覺得自己有件事情還沒有做完。”我滿懷希望的說:“對,對,你想想是什麼事情?”那少年:“……我想不起來了。”我也痛苦萬分的說:“你再好好想想。”那少年豁然站起,龜仙人一下子bia在了無形的玻璃瓶上,而我也悚然一動,把少年也拉了個趔趄——自作孽了吧。那少年站起來就說:“你們誰和我打一架。”我看他這個樣子,八成生前是一個暴力狂。我躲閃著少年的目光說:“大哥哥,做鬼要厚道啊,我還是個孩子。”那少年的目光就看向了龜仙人,龜仙人一臉虛弱的說:“你應該尊老。”幸好那少年頹然著說:“你們兩個都不是我的對手,沒勁。”對於這種近似不屑,有侮辱成分在內的言語,我和龜仙人都欣然接受並且熱烈鼓掌。我看他基本上穩定了下來,說:“你總該知道自己叫什麼吧?”少年又痛苦的想了半天,接著又憤然的抬起頭來說:“誰和我打一架。”我和龜仙人麵麵相覷,我趕緊說:“我叫你大俠好了。”那少年發招完畢之後,又說:“隨便好了。”我不敢再刺激少年,不過我想起了一個好點子來,說:“大俠,你真的想打架嗎?”大俠一聽,馬上雙眼放光,相當於2000瓦的燈泡。我說:“別著急,麵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大俠點點頭,就跟我親人一樣,拉著我的手,說:“主任,到時候你得讓我上你身啊。”我:“……”因為吸了我點陽氣,少年就平靜了下來,這就算我的第二個客戶了。我領著我的兩個客戶,頹然的走著,心裏還在盤算著怎麼幫助謝雨桐這個丫頭呢——相當於一百萬啊。龜仙人一路上被大俠盯得發毛,就悄悄和我說:“主任,其實我有辦法能讓謝丫頭好起來,不過,我就一個條件。”我興奮的說:“快說,快說。”龜仙人說:“我就想讓這個大俠快點離開。”“我還想讓你們兩個都離開呢。”我沒好氣的說。龜仙人說:“那你得滿足我一個願望,你剛才都答應滿足大俠了。”等等,聽著就跟一個妓女和兩個嫖客之間的恩怨情仇一樣,不過為了謝雨桐——當然我是不會承認是因為一百萬的——我也隻好忍了,於是我一頭黑線的說:“我可以答應你,可是如果你的辦法不靈的話,那你就準備和大俠對打吧?”我猛然想到一件事情說:“你還是先說說你的願望是什麼?”龜仙人看了一眼大俠,竟然有些扭捏的說:“我要一套美女的原味內衣。”我咣當一聲栽倒在地,大俠一把把龜仙人抓住,對我說:“主任,我可以幫你揍他,閑著也是閑著。”咣當,這次是龜仙人倒地的聲音。……三個人各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我對龜仙人說:“好吧,我會答應你的,你現在可以說你的辦法了。”龜仙人說:“其實以我之見,謝丫頭因為一直陽氣衰弱,弱到現在的樣子。”“你是說她並沒有病?”“也不能這麼說,不病就不會死了。”龜仙人用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我。我說:“那說說你的辦法。”龜仙人忽然一指我說:“得用你的陽氣!”我說:“具體說說,別一驚一乍的,說句話還帶歎號。”龜仙人一腦門的汗珠說:“人之所以為人,鬼之所以為鬼就是因為陰陽二氣,陽氣足則為人,陰氣重則為鬼,人鬼疏途,實則同歸,天生夭折的都是一些生來陽氣不足,謝丫頭就屬於這類。”我大驚:“你拿錯劇本了吧?”龜仙人很騷情的一飛眼說:“我是專業的。”我拉起龜仙人說:“那我們還不趕快去醫院!”——這次我真心覺得得用歎號。龜仙人大喊:“你別忘記答應我的事情啊。”我興奮的說:“我給你兩套。”既然有了解決的辦法,我就飛奔向醫院,醫院我來了,謝雨桐我來了,一百萬——這句得刪掉。這次我也算輕車熟路,在醫院七拐八轉之後,我猛然發現了一件令我捶胸頓足,仰天長歎,淚流滿麵的事情,那就是——我再一次的迷路了。等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謝雨桐的病房時候,謝雨桐已經沒有在病房了,一問之下,原來是抬到了手術室,等我好不容易,用盡了三十六計才找到手術室的時候,謝雨桐就被推了出來,同時,手術室外傳來一陣陣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