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避免湊字數的嫌疑,就暫時將我和新鬼從語言這個角度上合二為一——業界良心啊。新鬼(借我的口,以下省略):“曉馨,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對不起,這句是我胡謅的,他說的是,你還記得那個冬天的雪嗎?”林曉馨似乎相信了我的話,眼角就有些濕潤。新鬼:“那年那時,我們還都是不懂事的孩子。”龜仙人:“偷吃禁果了沒有?”新鬼繼續:“那年我們一起看了一篇文章叫為你一人,四海潮生,大學真是美好啊。”林曉馨恨恨的說:“那你還是背叛了我們的愛情。”新鬼長歎一聲——為了模仿這聲長歎,我幾乎要窒息了,說:“我是混蛋,但是我也是有苦衷的,你知道我家來自山村,窮的就快剩下承重牆了,爸媽都得了病,需要吃藥,如果我不是……”林曉馨說:“可是我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我是一個無恥而懦弱的男人。”新鬼抱著頭痛苦的說。“你是一個混蛋!”“哎呦,林姐,我是房火強啊。”我抱住她扔過來的枕頭。新鬼:“其實這一年以來我真的很痛苦。”林曉馨說:“聽說你是和你老婆的嫂子亂搞從陽台上掉下來的,你可真是痛苦。”我拿過這句話不用化驗就知道百分之百的全是嘲諷。新鬼:“我和陳佳麗,我老婆的嫂子當時真的是在交流。”“我明白,我明白,隻是一般來說,在床上交流會更好。”“不,不,唉,唉,總之我是上了這個女人的當。”“你是說陳佳麗迷.奸了你?”林曉馨冷哼哼的說。新鬼垂頭喪氣:“其實那天陳佳麗是想和我商量殺了我老婆他哥。”我沒有傳說,而是看著他:“怎麼聽著你好像是殺手集團的。”新鬼說:“因為在那個家裏,我和陳佳麗都屬於別人的附屬品而已。”“嫁入豪門的不幸啊。”我悠悠長歎。新鬼黑著臉說:“我是娶。”我說:“你要這麼理解,我也沒有意見。”“廢話,這是事實。”新鬼底氣不足的說。大俠轉狂的說:“你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我閃避過林曉馨扔過來的高跟鞋,說:“他說他隻是一個別人的附屬品而已。”新鬼繼續說:“這麼長時間以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林曉馨寒著臉。“你原諒我嗎?”新鬼滿臉渴望的說,為了展現他這種渴望的表情,我想起了一百萬的酬金,馬上惟妙惟肖,形象生動。林曉馨說:“原諒你?原諒你是上天的事情,我所能做的就是送你去天堂。”我糾正說:“他已經在地獄了。”新鬼說:“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是我能再還魂夜再看看你,和你說說心裏話,我還是和開心的。”“但是我不開心。’“那你要怎麼樣會開心?”“你讓我揍一頓。”“本來沒有問題,可是你看不到我。”我傳完這句話,馬上意識到了事情不妙。果然,這娘兒們一巴掌向我打來,我趕緊閃避,腳下卻一絆,然後我的初吻就獻給了——地板。“哎呦!”我一蹦多高,怒氣衝衝的說:“你這娘們兒瘋了嗎?”“剛才真的是他說的嗎?”“是啊,我發誓。”現在這個時間,我都懶得改編一下,我隻想能再天亮之前睡一會兒。“你能幫我一件事情嗎?”“什麼時候?”我沒好氣的說。“我想讓你傳遞一樣東西。”“什麼東西?”我還沒有說完,林曉馨忽然撲了上來,因為我剛翻過身來就被林曉馨又砸了下去。唉,我還能說什麼,我還能說什麼,這大半夜的我都困成豬了,還得加班,話說,我這加班費誰給啊——基本工資還沒有著落呢。你希望我說什麼,龜仙人你不要笑的這麼猥瑣,大俠你怎麼閉眼了,唉,我說,狀元郎這個時候你在看《金瓶梅》——唉,你怎麼學壞了。還有你,新鬼,你怎麼臉黑的就跟包公一樣,大氣喘的就跟得了瘋牛病。唉,我說,不就是林曉馨坐在我雙腿之間的時候,我的手順便抓住了她的屁股而已嗎?我要是說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有人信沒有。不過,看龜仙人的表情,我知道是沒有人信的,我得申辯申辯,唉,話說林曉馨,你能把你的嘴從我的嘴上拿開嗎?雖然你的嘴咬上去挺甜,舌頭挺軟,氣味很香,但是,你再不拿開,我估計新鬼就要把我帶走了。我長歎:詭異的一夜啊。就在這詭異的一夜,我被壓在地上,我的身上壓著一個美女,這個美女雙手捧著我的頭,而嘴在我的嘴上。最後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忽然,我驚呼一聲,把林曉馨翻過去,終於得到了自由,我的嘴唇被這個娘兒們給咬破了,疼痛感直衝大腦,我在地上滾來滾去。“你這是要鬧哪樣?我還是個孩子。”我委屈的說。林曉馨忽然雙眼放光的說:“你把這個傳給他。“我這才大驚失色,開什麼玩笑,這娘兒們竟然想讓我和一個鬼——而且是男鬼激烈的接吻,這太埋汰了,我簡直會在鬼界給人丟臉的。我遲疑著,龜仙人壞笑著,狀元郎依然不理解:“這怎可能,這怎麼可能。”大俠——睡著了。新鬼忽然笑了,笑的花枝招展,在地上滾來滾去,他甚至給我把嘴伸過來。幸好,這個時候,天亮了。新鬼最終還想說什麼,可是卻消失了。他消失了,他真的消失了。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對林曉馨說:“我可以再傳一回。”但是我又哭喪了臉,這個不要臉的家夥,最終也沒有告訴我,我手中的這把鑰匙應該插那個孔。林曉馨沒有說話,這娘兒們終於睡著了。……上學的路上,我還是很鬱悶,騎著車都有氣無力的——這主要是因為我到樹林裏走了一趟,要不是有萬靈戒估計我真的就跟新鬼走了。早點鋪早開門了,人一波一波的吃,街上各個方向都有急匆匆上學的學生,雨桐坐在車後,一路上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龜仙人乘大俠不注意,猛地向街上某一處一吹。總之,我就是看著各種福利,帶著美女,領著三個鬼上學去。今天終於沒有遲到。到了校門口,我卻沒有能夠進去,因為黃坤這家夥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我。我先讓雨桐上學去,這才沒好氣的說:“你這是要鬧哪樣?”黃坤望了望雨桐離開的背影,一臉蕩漾的說:“老大,昨天沒少用力啊。”“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我雙眼都快閉住了,任由兩條腿自由活動的向前邊走。黃坤又一次抓住了我,我說:“你總不會想和我比賽俯臥撐吧。”我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看見陳大牙遠遠的走過來了,而列寧同誌正在敲鍾的路上。“我替你請假了。”“你還能替我大便嗎,我現在不想親自去。”我沒好氣的說。“咳咳,大便還是算了”黃坤神秘兮兮的說,“我發誓,你會感謝我的。’“好吧,我謝謝你大爺。”黃坤:“竇子陽早上來班裏找你了。”陳大牙越來越近了。“他還想bia在黑板上,還是從窗戶上自由落體。”我說這話的時候,大俠驕傲的挺胸抬頭就跟大公雞一樣。“他是來傳話的。”咳咳,又是傳話,我想想昨天都有些後怕,看來我是和肉喇叭幹上了——得,這句話說的也有些問題,話說,黎娜身邊的那個肉喇叭長得貌似不錯,幹上了?嘿嘿,我隻能嘿嘿了。“傳什麼話,他是來投降的嗎?”“他是來宣戰的。”“我怕他?走,走,快點吧,陳大牙過來了。”“黎娜這丫頭看樣是不打算放過你了。”“她請大聖放神通了?”“她把她老娘請來了。”“我什麼時候成了中年婦女的偶像了?”“她估計是來把你揍成肉餅的。”“她是跆拳道的高手?”“她老娘壟斷了搜鹿城南的建築市場,江湖上到處是她的傳說,單刀赴會,力戰群雄,在搜鹿的江湖排行榜上,排名第五,人送外號黑山老妖。”“咳咳,你是不是看我沒精神就跟我說了一段相聲?”“她早上讓竇子陽傳話,我已經從竇子陽的表情中看出了她不懷好意。’“那你從陳大牙的眼中看到什麼?”“同樣的不懷好意,我靠,還不快走。”陳大牙不懷好意的衝我們兩個喊:“還不趕快進去。”我嚇得一哆嗦說:“陳老師,我們請假了。’“什麼事情?”陳大牙麵沉如水,隻是把兩顆大門牙的招牌亮在光天化日之下。我趕緊一拉黃坤:“他痔瘡犯了,我帶他上醫院。”……我們兩個到了某個偏僻的角落,我說:“不至於吧,這就要動刀了?”黃坤說:“你把人家姑娘屁股打的啪啪的,這還不至於啊。”我鬱悶的看了一眼大俠,大俠卻對我聳聳肩膀,表示他是無辜的。“我要說我當時其實是鬼上身,你說她會信嗎?”“我估計你會被揍成鬼的。”“我再一次謝謝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