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沒有江湖道義的女魔頭(1 / 2)

聽到大包子要和我換座位,我激動的握著大包子的手就不撒開,就跟班長握著我的手一樣,多好的同學,今年要是再選模範,我一定投他神聖的一票。大包子,姓包,班上的人都叫他大包子,真名已經失傳,大包子平時屬於悶葫蘆一樣的人,不怎麼說話,整天就跟擺設一樣杵在那裏,別人一巴掌打上去,估計還能把另一邊的臉送上去。在黎娜睡覺的時候,我和大包子就悄悄換了座位,這樣我不僅能夠擺脫黎娜這個魔女,更主要的是大包子也算是人高馬大,正好給我上課睡覺提供了馬其諾防線。大俠在我旁邊悠悠的說:“看來要發生流血事件了。”我懶得理他,繼續睡覺。我終於能夠踏實的睡覺了,為了這一天的早日到來,我是煞費苦心。我在睡夢中都是一片的歡喜。我以為我一定能有一個好夢,可是誰知道我竟然夢到的是大俠。有沒有搞錯?連做夢都是工作時間嗎?在夢中,我無比鬱悶,我一陣的抓狂,一陣的捋我那三毫米的頭發。“大俠,你這是要鬧哪樣?”大俠看著我,好像有心事一樣,我對大俠耐心的說:“大俠,我好不容易利用課堂時間做一個好夢,你能不打擾嗎?就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說嗎?”大俠輕輕的搖搖頭,說:“在外邊說,這不是有人能聽到嗎?”這說的倒是,我整天圍著這麼一群鬼,就連洗澡的時候都不能輕鬆,這讓我很惱火,但是又無可奈何。鬼神血石我怕被人當垃圾扔掉,給別人我又不放心,給雨桐倒是放心,可是這丫頭經受不住這石頭的吸收陽氣的能力,唉,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不過,大俠這個家夥平時看上去就是一個肌肉男,他會有什麼秘密?“大俠,你也有秘密啊?”大俠竟然含羞的點點頭,我毛骨悚然:“你總不會是看上黎娜這丫頭了吧?”大俠馬上暴怒:“瞎說什麼,所謂的人鬼殊途。”“還不是有人鬼情未了。”“屁話,我要和你說的不是這個。”“那你是上次啪啪的沒有過癮?話說大俠,差不多算了,我知道黎娜這丫頭屁股彈性一定很好,不過,你總不會再來一次吧?我真的怕黑山老妖把我扔桑幹河裏麵去。”“你能不把我想成一本小說來寫嗎?”“沒勁,那你想說什麼?”大俠此時有些痛苦,抓著腦袋說:“我隻是覺得她好像是我一個很重要的人。”“很重要的人?你想起來了?”“沒有,不過,我真的覺得我認識她。”“看來你估計是被黑山老妖扔桑幹河摔死的。”大俠依然痛苦,我了解這種失憶的痛苦,話說我每次在考場上都會這麼死去活來一次,痛苦的無以複加。大俠說:“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有這種感覺,所以那次我才會那麼憤怒。”“要是你感覺不錯的話,我可以去調查一下,查查有沒有被人砍死的黑惡分子就差不多了。”大俠頂著一頭黑線說:“主任,你這種說話方式真的很容易挨揍。”我說:“這不能怪我,你難道會認為,黑山老妖身邊會有作協的人啊,都是作死的。”大俠說:“我說了我隻是感覺。”我點點頭,有些急躁,這樣下去,這堂課算是白睡了。我沒時間和大俠嘮閑嗑,就趕緊說:“大俠,你和我說這個是神馬意思?”大俠說:“我想請求你。”“請求我什麼?”“這丫頭本質其實不壞,就是有些野,要是有人好好調教一下,一定會有前途的。”調教?大俠的意思會是我拿著皮鞭,對著膝蓋著地,翹臀朝天的黎娜……這場景太邪惡了。“大俠,你知道我隻是一個未成人,在調教女……方麵一點不擅長。”我含羞的低著頭說。大俠很詫異的說:“主任,你的表情怎麼忽然變得這麼猥瑣。”“是你說的太猥瑣了,好不?”我沒好氣的說。大俠說:“我覺得是你想的太猥瑣了。’……我和大俠整理情緒一分鍾之後,大俠說:“主任,我看也隻有你能夠救得了她。’我看著大俠篤定的眼神,虎軀一震,跟著就是一陣尿急,帶著35%的吃驚,35%的不解,還有30%的錯愕說:“大俠,你沒有和我開玩笑嗎?”大俠很認真的點點頭說:“我說的是真的。”我說:“可是我覺得大包子能做的比我好。”大俠說:“主任,拜托了。”其實大俠一直以來雖然也吸我的陽氣,可是對一直不錯,基本上能做到急我之所急,想我之所想,就是上次打黎娜的屁股有些過分之外,平時都是一個好同誌,按理說,他的請求我一定是要完成的,可是這次大俠說的,簡直是超出了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還拯救她,這樣下去,我估計都得死在她的手裏。“大俠,我覺得你還是讓我去拯救世界吧。”大俠說:“主任,你不覺得黎娜這丫頭很漂亮嗎?”“和性命比起來,這都是浮雲啊。”大俠:“……”此時傳來龜仙人的聲音:“大事不好了。”接著我聽到一聲慘叫,猛然驚醒,黃坤一臉的幸災樂禍,顫著腿看著麵容痛苦的大包子,而黎娜這丫頭的手竟然正抓在——大包子的大腿內側。這簡直是女漢子,不,女魔頭的行徑,還是不講江湖道義的女魔頭。大包子疼的呲牙咧嘴,旺仔小饅頭一樣的汗珠子,一顆顆的砸在地方,而黎娜卻是一臉的輕鬆,就跟在欣賞世界名畫——蒙娜麗莎一樣。而其他同學都把頭埋在書本裏,估計連明天的作業都做完了。班長一臉悲傷,愛莫能助的看著大包子。就聽黎娜說:“說,你小子看著我幹嘛?”“沒有,啊————”大包子幾乎要蹦起來了。我趕緊說:“你這丫頭是要絕人後啊。”大包子臉一下紅了起來,相反的黎娜則是一臉的淡然,說:“沒事,大不了,將來洞房的時候,我替他進去。”她剛說完,就聽見教室的某幾處有人從凳子上栽倒在地的聲音。我很憤然的說:“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說完,我一愣,這俗語用在這裏那是相當的合適啊。黎娜不緊不慢的說:“那你進去算了。”我:“……”大包子疼的臉都變色了,說:“誰進去無所謂,你能先放開我嗎?”“廢話,這時候放開,以後你就能進洞房了,話說,我是不是掐的不是地方。”又有幾個內心比較脆弱的同學出溜到了凳子的下麵。“別,別。”我捂著臉說,“你找對地方,大包子就算完了。”黎娜這才興趣索然的放開手,大包子搓著大腿內側,此時恰好被後門的孔子曰看到,孔子曰進了班級,對同學們說:“同學們,據我觀察了解,十六七歲處於青春期,這個時期的學生對異性充滿了幻想,可是我在這裏提醒某個學生,要克製一下自己的行為,用手挫這種行為最好不要有,對身體是沒有好處的,要是實在忍不住,也必須在被窩裏,好吧,現在下課。”同學們一愣,不明就裏,黃坤笑的前俯後仰,龜仙人則是滿地打滾。大包子把頭埋在腳後跟後,我則捂著臉,被雷的外焦裏嫩。黎娜這個罪魁禍首,此時正捧著書:“關關雎鳩,在河之洲……”下了課是課間操,大包子請假——身心受傷,尤其是內心就跟蜂窩煤一樣,黃坤起身之前,對大包子說:“你看我說對了吧,你這是作死的節奏。”大包子此時就跟一個準備從容就義的慷慨義士一樣,很堅定的說:“我相信,我的真心遲早能打動黎娜的。”我同情的看著大包子,並且祝福他:“但願在這之前,你還能活著。”“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黃坤驚愕的說:“大包子是不是傻掉了。”狀元郎異常興奮,就跟在敵占區找到了同誌一樣,連聲說:“我知道,我知道,這個是藏客家紀念魯迅的,後麵是——”他已經被大俠拎起來了。我仰天長歎:“作孽啊。”黎娜此時又返回來,說:“你們還不走,是不是想嚐嚐我的厲害。’”說著對我比劃了一下拳頭。雖然我不得不說,她的拳頭看上去很讓人衝動,但是一想到她的作風,馬上萎下去。我們不約而同的說:“馬上去,馬上去。”黎娜卻走到我的身邊,嚇得我馬上就要聯係保險公司上一些意外傷害險,得益人就是——其實,我更期望的是,我能活著,雖然剛才大包子說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我也沒有聽明白什麼意思,就跟繞口令一樣,但是我知道好死不如賴活著。此時的我,還不知道,之後還有一件更加恐怖,更加荒唐,更加讓我抓狂的事情即將發生,而我現在對此一無所知,還沉浸在黎娜這個麼有江湖道義的女魔頭的震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