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果翻了翻背包,又從背包裏拿出一個羅盤,一個看起來頗有年頭的金黃色玉關金鎖羅盤。把右手拇指放在嘴裏輕輕咬出血,往羅盤上一抹,羅盤四周的字符表麵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熒光,好像活過來一般。
張十八看著一邊盯著羅盤,一邊含著拇指的陳果,不禁有點促狹地看了一眼淩一凡。嘿嘿,還好遇到我出手的時候隻管上去暴揍一頓就行,不用不用像果子和一凡那樣,尋個鬼畫個符籙什麼的動不動就要咬手指,咬舌尖的,痛不痛啊,嘿嘿。
張十八朝淩一凡賤嘻嘻地搓了搓手指,引來淩一凡的一頓白眼。
張十八三人在一起時,私底下經常開玩笑說,還好當年在選擇法術方向時,自己聰明的選擇了狂野的近戰,而不是像他們二人那時候青春期狂躁症,為了裝逼引起茅山下小姑娘的注意而選擇符籙,羅盤之類的法器,帥是帥,就是太痛。
真的很痛,張十八試過,咬了半天下不去嘴,還把自己緊張哭了。。。
張十八經常在無聊的時候就想,如果不是體內的法力可以修複一些傷口的話,果子和一凡二人的手指和舌尖估計已經廢了吧,哈哈。
陳果盯著手裏的羅盤半天,卻發現指針總是慢悠悠地亂轉,不禁一陣頭大,哭喪著臉看著淩一凡。
“師兄,這羅盤找不到鬼氣的來源去向啊,這裏的鬼氣就在這廁所裏徘徊,就像被封閉了一樣。。。我找不到。”
“果然是這樣,剛才我來的時候注意過這裏的布局了,整個ktv猶如八卦一般,是一圈圍起來的圓圈,包廂都在圓圈上,廁所則在中心,加上這裏人氣旺,陽氣在這裏就形成了一個循環,所以這裏的風水就成了一個無縫之圓,找不到也是正常!”淩一凡拄著下巴,把自己的猜測一一告訴了陳果二人。
“那你不早說,害我又浪費我的血!!!”陳果舉著已經不流血的拇指抗議道。
“那啥,我那不是猜測嘛,現在才正式確定,嘿嘿。”淩一凡隻能尷尬地笑了笑。
“我。。。”陳果剛還想說些什麼,就被張十八摟住肩膀。
“果子,沒啥,反正這麼多年了,也不差這一下嘛,再說了,你這還沒人家女孩子每個月掉的血多,我。。哈哈。。哈哈。”張十八說著說著就把自己說笑了,陳果白了他一眼,蹲著把背包收拾好,背在身上。
“我們先出去吧,看來這裏是沒什麼線索了,這裏殘留的鬼氣就留著吧,反正沒多少,不會對人有什麼傷害,我還指望引處他呢!走吧,先回去再說。”淩一凡對陳果和張十八二人挑了挑眉,就走往外走。
陳果一臉怨婦般地回頭看了看廁所,搖了搖頭,被張十八摟著肩膀推了出去。
在門口不時張望的白如玉看到三人出來,迫不及待地拉著淩一凡的左臂,一臉緊張地看著淩一凡有點漲紅的臉。
本來還有點緊張的白如玉,看著淩一凡那漲紅而又秀氣的臉龐,不由得覺得心裏平靜好多,“其實他還是蠻帥的呀!”
“怎麼樣了,裏麵真的有不幹淨的。。。那東西嗎?”一想到現在所在的位置,白如玉又開始有點緊張,以前出事的時候沒在意這些,但是現在得到他人的確認,反而把以前沒在意的害怕和對未知物體的恐懼全給刨出來了。
淩一凡看著被抓在白如玉胸前的手臂和那露出的一抹雪白,不自在地抬起右手摸了摸鼻子,“嗯,是有發現一些痕跡,不過問題不大,沒事的,不用這麼緊張!”
本想放手的白如玉聽到淩一凡的話,楞了一下,反而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