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女人,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女人,劉青山看到她的第一眼,竟然似乎看到了包媚兒,情不自禁的愣了一愣,幾個禁衛的刀,已經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隻待劉青山一聲令下,就可以讓女人人頭落地。
“殺了我!”女人媚眸迷離,透著一種心如死灰的堅定,那隻從袖子探出的玉手,緊緊的握成拳,似乎在激動,又似乎在忍受著什麼。
劉青山揮了揮手,說道:“門口守著,不要讓人進來。”
那侍衛首領領命,下令撤走,半塌的山廟裏,立刻安靜下來,女人一自由,身形立刻向後退縮,背部抵在那土牆之上,雙臂抱著胸前,沉聲的喝道:“不要過來,如果你過來,我就死在你的麵前。”
劉青山沒有理會的上前一步,問道:“你是新月部落的人,發生了什麼事?”
女人抬頭,眸子帶著幾分腥紅,意識似乎有些狂動,放縱的笑道:“你問我發生了什麼,你們不知道麼,無恥的西城諸侯,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你們想汙辱我,癡心妄想,我新月部落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女人似乎根本沒有與劉青山溝通的意思,伸手就抓住了一塊瓦片,厲聲的喝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們這些無恥之人汙辱,你們等著被報複吧-----”
女人十分的剛烈,手中的瓦片已經刺向了自己的脖子,這種凶殘,真是讓劉青山意想不到,不過劉青山身形一動,就已經來到了身前,握住了女人的手,稍一用力,女人手中的瓦片已經掉落在地。
“我不是西城諸侯的人,女人,你中毒了-----”
在劉青山想來,外麵有西城諸侯士兵的屍體,還有新月部落士兵屍體,這個女人應該是新月部落的人,所以想從她的嘴裏,問些部落的事,可是女人意識迷離,似乎中了毒,根本回答不了他的問題,而且女人有尋死的衝動。
女人臉色變得桃紅,越發的嬌豔,抬頭,疲憊的衝著劉青山說道:“不管你是什麼人,求你,給我一刀,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得清清白白,不能辱了新月之名。”
殺她,劉青山當然做不到,伸手探脈,發現女人毒已經入了心肺,根本無法救治了,而且看女人的表現,這似乎是一種如狼似虎的動情之藥,女人能這般的忍耐下來,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她的毅力。
“死固然需要勇氣,但活著才是真正的勇者,未來的日子還長,你難道如此甘願赴死,你要是死了,萬事皆滅,你的親人,你的朋友,都會為你牽掛。”
女人流淚了,她想死麼,她當然不想死,她還有很多事要做,但為了保持貞潔,她現在除了死,別無他途。
“我可以救你。”劉青山的話一落,女人立刻罵道:“無恥。”
劉青山沒有在乎,說實在話,眼前的女人激起了他心裏的欲念,在她的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或者是對另一個世界眾女的思念,在這個女身上激發了,有些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並不想克製這種感覺。
一隻手,已經放到了女人的身上,就像是輕輕一點,就打開了女人封印的閥門,欲念之潮,一泄千裏。
“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會-----”嘴裏叫罵著,卻是撲了過來,女人口不對心的變得瘋狂,把劉青山撲倒,身上的衣衫被撕了一個破碎,強壓在身體裏的藥性,爆發了,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怕早就忍受不住,而她竟然忍受了如此之久。
淚水迷糊了自己的眼睛,她隻是隨著身體瘋狂,腦海裏卻是越發的清醒,抑不住的衝動,向眼前的男人主動尋歡,中了這種藥物,欲念支配了她的所有動作,很快的,一聲慘叫之後,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從破廟裏傳揚開來。
門口的士兵目不斜視,警戒著,不讓任何人打擾裏麵的兩人。
一個時辰過去了,休息妥當的使官已經幾番前來稟報,但都被禁衛首領阻擋了,反正理由隻有一條,陛下在休息,稍等片刻,這首領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讓人打擾陛下的好事,難得遇上這麼極品的女人,就算是霸王硬上弓,也不是什麼大事,以大帝之身,反倒是那女人的福份。
輕輕的坐起來,忍受著下身腫痛與不適,手慢慢的拉上了自己的衣裙,遮住了如玉般的身體,女人滿有的淚痕未幹,但她並沒有再哭,或者淚水在剛才已經流盡,她終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既然活著,那她就要報複。
她一定會殺了西城諸侯,一定會。
等西城諸侯死了,也是她自我了斷的時候,所以,她穿好了自己的衣裳,連看也沒有看劉青山,這讓劉青山有一種被使用,然後隨手被拋棄的感覺,雖然占了女人的便宜,但好歹也救了她不是,這女人是不是太絕情了一點。
女人站起來,頭也不會的走了,一句話也沒有說,侍衛首領探出頭來,劉青山擺了擺手,示意不要阻攔,這女人既然是新月部落的人,等他到了,自然可以找到她,像這麼漂亮的女人,不可能默默無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