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一般沒有這麼早睡,但女人湊一起聊的話題,實在不適合他參與,所以還是避開一些為好,最重要的,今天選秀的事,劉青山此刻都沒有回過神來。
王宮裏,最重要的是大帝的寢宮,奢華無比,這一點劉青山第一次進去的時候,就提過意見,但連雲山這個閣老,跪奏了幾十條意見,反正就是拒絕不得,劉青山最後隻能妥協,眼不見為淨。
建成之後,劉青山看過了,的確是富光寶氣,金壁輝煌,這讓一向簡單的劉青山不適應,所以少有過來,今晚要不是眾女嘻笑談論的話題讓他無法參與,他基本不會回這裏,都是哪個女人住的地方近,他就在哪裏。
門衛森嚴,刀槍林立,作為大帝的寢宮,守護當然是重中之重,而且大都來自劉青山親自訓練的禁衛天子訓練營,都是強悍的精衛。
越過了宮門,裏間燈火通明,黑夜被驅散得一幹二淨,在幾個女官的侍候下,劉青山來到了寢宮門口,發現有些不對,因為門口侍立著數個女侍,與昔日有些不一樣。
“怎麼回事?”劉青山抬頭,沉聲的問道。
女官跪拜之後,說道:“陛下,這是玉神夫人的吩咐,今晚召了兩位新秀之女侍寢。”
因為劉青山沒有大婚,更沒有封妃立嬪,所以對劉青山身邊的女人,都是以夫人稱之,玉神夫人,玉鳳夫人,天舞夫人,玉兒夫人等等,大家平待而待,不過這些經過幾女審核進入內宮的女侍與女官,對幾女都不敢待遇,因為玉神幾人掌控著她們的命運。
劉青山一愣,立刻想起了玉神剛才所說的,送他一個禮物,難道裏麵的秀女就是禮物?
劉青山想到這裏,手已經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而身後的女侍立刻很體貼知趣的幫他掩上了門,並沒有隨著劉青山進入,有秀女應召侍寢,她們當然不會去打擾大帝的好事,像這種事,女官經過培訓,當然會習慣,先不說今夜的兩個秀女,光是以前大帝夜宿各夫人的殿中,夜裏傳來的呻吟聲,她們都一一領略過了。
空蕩蕩的殿廳裏,掛著紫色的紗幔,就如輕霧般的,讓人看得不太分明,而在那屏風之後,似乎有人影晃動,劉青山越過了層層的紗帳,來到了大帝龍床之間,在那裏,在那火燭照亮下,兩個玉人靜靜的坐在那裏,身體窈窕,就如兩株脆蓮,靜然柔美。
她們麵對麵,竟然都沒有說話,劉青山一眼就認出了兩人,一個正是白天他親自點名的溫淺玉,另一個則是仙姬榜中的玉湘,號稱湘湘仙子的女人。
想要記住仙姬榜中的女人,卻是再容易不過了,雖然今天上千秀女走過,個個俏麗非凡,玉湘並不是最漂亮的,但光是她仙姬榜身份,就值得劉青山記住她。
兩人此刻的狀態各不相同。
溫淺玉靠在床柱之上,一副很慵懶的模樣,神色平靜,帶著幾許隨意,似乎被人召到這裏來,並沒有太多的心情起伏,似乎很早就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反而是另一個玉湘,神色變幻莫測,分不清是喜還是憂,雙手握在一起,顯示著她有些緊張。
劉青山的腳步,把兩人驚動,兩人幾乎同一時刻,在床上彈起。
齊齊站定的時候,就看到了劉青山的身影,又一起跪下。
“參見大帝陛下。”
劉青山揮了揮手,走過去坐在了床上,說道:“你們起來吧。”
兩女起身,轉過身來,麵對著劉青山,卻是無人敢抬頭看他,大帝之威,哪怕她們心如死灰,也不敢如此正麵相對。
劉青山卻是開口問道:“溫淺玉,若本王沒有記錯,另一個應該是仙姬榜中的湘湘仙子玉湘吧,你們可知這是什麼地方?”
兩女相視一眼,溫淺玉主動的開口說道:“回陛下,這是陛下的寢宮,淺玉與玉湘是受到召喚,今夜侍候大帝。”
劉青山笑了,說實在話,這一刻,他有些邪惡的意味,眼裏射出一種精芒喝道:“為何別人不召,卻偏偏召你們,玉湘仙子,你知道原因麼?”
玉湘立刻跪倒在地,說道:“陛下恕罪,民女參加選秀也是迫不得已,心有不甘,隻是此刻,玉湘已經接受了命運,隻要陛下能幫民女卸去身上的負累,玉湘願把自己奉獻給大帝,生死不離。”
劉青山又掃看了溫淺玉,溫淺玉並沒有玉湘這般的緊張,對她來說,生死早就置之度外,隻是恭敬的說道:“陛下,淺玉來自南方諸侯溫家,參加選秀,的確有所求,但淺玉身為女人,卻知道一個道理,在家從父,嫁人從夫,既然進了神龍帝國的王宮,淺玉當然以大帝為天,不敢負大帝所望,請大帝盡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