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人類與野城的曆史(1 / 2)

野城自建立以前,各部落就流傳著一個傳說。

第一個人是上父。他象蛋殼裏的鳥,出生在一根大竹子的接頭裏。大竹子破裂,他出來了。他還是一個小孩。天下雨時他替自己蓋了一間大茅屋,住在裏麵。他製造了幾把小弓和一些箭。一天他找到一塊石英,用它在自己皮膚上劃了幾道花紋。上父一個人生活,很孤獨。他從白蟻的窩裏取出一些粘土,捏了一個婦女模樣的模型。那模型活過來了;做了上父的妻子,取名上母。他們一起住在天元。後來,上父又用粘土捏了一些人,這些人就是人類的祖先。上父教他們造房子,製作手斧,製造弓箭和狩獵捕魚。

上父還教人們用壓製法從石核上取下長而鋒利的薄片,即“石刀“,製作各種新型的工具以及“製作工具用的工具“。以獸骨、獸角或燧石為尖端的長矛和裝有骨製或木製把柄、石製刃口的刮削器。用於捕牛的一端係有重球之繩索、投石器、投矛器和弓箭。如用骨頭和象牙製的錐子、有限的骨針、作腰帶用的扣件,鈕扣。

而他的妻子則教婦女們編織籃子、圍網、席子、帶子和用粘土製作各種式樣的用具。教他們畜養能提供肉類、牛奶、羊毛,並可作馱畜的各種動物。教他們種植玉米、蠶豆和瓜類、黍、高梁、稻、大豆、大麻和桑樹、南瓜、葫蘆、寬葉菜豆、紅番椒、莧和鱷梨、薯蕷、芋頭、香蕉和稻等農作物。

也不知是不是上父和上母也不懂文字,他們沒有教人們文字。

所以當時的人對自己和社會基本上不是抱曆史的、發展的態度。他們以為,將來將與現在相同,就象現在和過去一樣。因而,在他們頭腦裏沒有變化的觀念,也不存在任何批評或幹預現有製度和習俗的想法。在他們看來,天地萬物,包括他們自己、他們的文化和住處,都是早先創造出來的,而且肯定將一成不變地繼續到將來。上父創造自然環境、安排供狩獵的動物、繁殖人類,並教人類各種技藝和風俗習慣。

後來,人們相信:通過把每一種有用的動物或植物作為本團體的圖騰,通過樹立種種偶像、象征和進行模仿性的舞蹈,可使各種動物大量繁衍、食物來源豐盛;隻要嚴格遵守有關圖騰的種種規定,他們的團體就能壯大,食物的來源就能確保。

現在在野城的高大的圍牆上還能見到一些奇怪的繪畫,一般畫上畫的是一個男子,身披鹿皮,頭頂一對牡鹿的角,臉象貓頭鷹,長著兩隻狼耳朵,上肢似熊臂,還拖著一條馬尾巴。畫上的人在祈求動物的神靈保佑他們出城狩獵時能滿載而歸,並鼓勵人們勇敢地麵對種種危險。

人們相信他們的“神”。他們相信“神”,是因為他們希望自己能活得長久些,是因為他們不願受到饑荒和餓死的威脅。他們相信“神”,是為了使自己的生活安全、食物有保障。如果他們不相信“神”,他們要狩獵的動物就會全無蹤影。如果他們不聽從“神”的勸告,他們就會生病、死亡。

兵營狩獵部裏的極少一些人出去打獵時,還會按照曾經他們的祖先在部落時的一些習俗行事。

野城外。

幾個男的蹲下,拔去一小方塊地的積雪,用手把地弄平。其中一人用食指附上元氣在那塊幹淨的地上畫了些什麼,他的夥伴則在旁邊低聲念咒語。

接著是一片等待中的寂靜。當暗淡的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時,有一個男子將箭搭在弓弦上,在那塊平地的邊上坐下。幾分鍾後,太陽光線落在他腳邊的圖案上。就在這一片刻間,那人朝太陽展開雙臂,大聲地喊了些野城語之外的語言,持弓的人把箭射了出去,而那人又大聲叫喊起來。

一隻巨鷹突然朝著那發出叫喊的人掠去,用嘴啄破了那人的頭,再把那人抓去了空中。

另兩人怔怔的看著那被抓去的同伴,轉身奮命逃了。連射殺的動物也不要了。

那巨鷹沒飛多久,就被不知從哪片灰雲裏冒出的一頭巨鯊一口咬住了脖子。它嘴裏的人類屍體則脫嘴落下了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