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日後,王絕提著酒壺躺在屋頂上,看著天上的星星,迷迷糊糊的念叨著:“瑤琴 瑤琴”不一會兒就抱著小白虎哭了起來,在平時王絕不管怎麼傷心都不會如此表露出來,隻是埋在心中。隻是喝醉了的他,如何還能想著控製自己的情緒呢。
“你看就是這個人,連脫塵都沒到,就進了內門,也不知道靠的誰。”
“上個月,我看見青陽長老親自帶他回來,應該有關係吧。”
“我就說有關係吧,不然這這樣整天隻知道喝酒的的廢物,怎麼有資格進內門呢。”
“噓,別說了,他過來了。”
“過來又怎樣,敢惹事話,我就讓他嚐嚐厲害。”王絕瞥了他們一眼,提著酒壺就從他們眼前走了過去,好像什麼也沒看見,沒聽見一般。
自從他醒來以後,每天都在青陽的房裏喝酒,有時他還吐的房間裏一塌糊塗,青陽每每看到這總想出手教訓一下王絕,但總是忍了下來。他怕讓王絕更加的墮落。所以總是對王絕嘮嘮叨叨的,聽得有些厭煩的王絕,便偷偷跑到山裏喝酒,醉了就在山裏過夜。
在夢裏他時常能看見付瑤琴羞澀,惱怒,美麗的樣子,甚至看見了他們結婚生子,兩人牽著孩子的手在街上買東西,真實的王絕醒來的時候總感覺自己在做夢。
頭發蓬鬆,一身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像乞丐一般,隻是王絕絲毫不在意,醒了就繼續拿著酒壺,喝酒。搖了搖酒壺,發現壺裏空空的王絕,搖搖晃晃的向山下走去。嘴裏念念的說道:“瑤琴別急,我馬上就過去找你。”
華山裏是不準弟子隨意飲酒的,所以山上並沒有酒家。所以王絕每次喝酒都得去山下的村子裏買酒喝。
“老板打壺酒。”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雖然年紀很大了,但腰板一點也沒駝下去,滿頭的華發,配上那青衣大氅,頗顯的仙風道骨,沒有一點世俗之氣。隻是如此人家為何會在這裏賣酒呢。
看著眼前邋裏邋遢的王絕笑嗬嗬的說道:“年輕人,有什麼過不去的檻那,何必要這麼折磨自己啊。”
王絕不耐煩的說道:“哪裏這麼多廢話,我給錢,你拿酒就是了。”老頭笑了笑便不再言語。
提著酒壺的王絕高興的說道:“瑤琴我馬上就去找你了,等著我。”便在酒家的門口迫不及待的往自己嘴裏大口大口的灌酒,不一會,一壺酒就空了。隻是這王絕一點醉意也沒有。低聲說道:“我怎麼還這樣清醒,莫不是那賊老頭賣的摻水的假酒給我,便反身又進了酒家。”
“老頭,你剛才是不是在賣我的酒裏摻水了。”
那人摸著華白的胡子頗有些高深的笑道:“能醉人的是情,不是酒,心若是清醒著,那酒又如何能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