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散在那站在木樁上的少年上,經過六七天的鍛煉那原先看起來顯得稚嫩的臉旁,已經變成了古銅色汗水不停的從他的臉上劃過,然後滴落在了那一湖清水之中久久不能平靜。隻是偶爾閃掠的眼神看起來並不像以前那般輕浮,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堅毅,隻是眼神中偶爾還是透露出幾分狡黠。
王絕艱難的踏上了那湖水中央的第十五跟木樁時,一個郎蒼沒踩穩腳步,跌了下來隻是過了許久仍舊沒有聽見那熟悉的落水聲。
王絕在向後倒去的瞬間,用手向後扶住了旁邊稍微矮上一點的木樁,隻是過了一會兒,仍然沒聽見那熟悉的落水聲。王絕手臂微微彎曲然後猛的一撐,借著從那強烈的反彈的力量,身子往上一挺猛地就站了起來,看起來頗為瀟灑。
王絕站穩身子笑道:“老頭我這一手功夫還算不錯吧。”隨著這一天天的訓練王絕的力道也是越來越大了,甚至已經達到了脫塵的極限,拳腳舞動之時帶動周圍空氣的急速流動,耳尖甚至能聽見“呼呼”的風聲。
還不帶他高興,那皇甫奇刁難的向著王絕的胸口射出了一顆石子,隻是還不帶那石子擊中王絕的時候,早已感知到空氣中異常波動的王絕突然的一跨踏上了另一個木樁,順利的躲過了這突然的一擊。
“老頭,你這老套路可不行了。”鄙視的說道,可是還不帶他笑完,另一個石子又飛了過來擊中他的膝蓋,王絕膝蓋突然的向下一曲,瞬間失去重心的他,無奈的朝著湖水落了下去。
王絕:“老頭,妹的這你可是耍無賴啊。”
皇甫奇淡淡的說道:“你這跟人打鬥的時候,一擊沒擊中你,就會放棄了?”
聽著這話,王絕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下次你可以溫柔點。”
“別廢話了,經過這十幾天的鍛煉,我看著你身上的靈氣隱隱中有漫出的跡象。你小子似乎是要突破五重脫塵了。”
王絕聽著這話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笑意,對於境界的突破任何一個修真者都會有著這同樣的表情。甚至有些困在一個境界十幾年的人,突然突破的時候難以抑製自己的興奮而猝死,不過這隻是極少數。
皇甫奇淡淡的說道:“隻是你還缺少個契機,若是沒有這個契機的話。你也能強行凝聚自身全部的靈力,衝擊瓶頸,隻不過這樣你會脫力從而要進行半個多月的修養。”
“前輩,這契機是?”王絕說道
皇甫奇依舊是淡淡的模樣說道:“隻有通過強烈的爭鬥,加速你體內真氣的流轉從而從外界獲得更多的靈力讓你一舉突破瓶頸。”
王絕:“這意思就是要我打架唄。對手你看誰合適,我對死他。”
皇甫奇笑道:“我看那火豪豬挺好的,你也在這訓練十幾天,是時候檢驗一下成果了。”
王絕一聽這話笑著說道:“正好讓小爺我出出這被追的惡氣。”
在林間茂密枝葉的阻隔下,隻能感受到微微的細風,隻是那枝頭還嫩著的綠葉在風中搖擺著。突然從不遠處傳來的一陣打鬥聲,將這還沒來得及張開的牙兒震落了下來。
還在沿著那條熟悉的路尋找火豪豬的王絕,突然聽見了一陣劈裏啪啦的打鬥聲,不時還能聽見轟隆隆的聲音。感受著這激烈的戰鬥,王絕好奇的趕了過去。隻是那已經被踏平的草地上卻是流下了一灘灘的血跡。
過了一會兒,忘記了王絕趴在草叢之中,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隻見五六個蒙麵的大漢,圍著一個頭發已經變得蓬亂的老頭,那老頭的鞋似乎也因為長時間的趕路,而破了一兩個小洞。渾身上下竟有十幾道傷口,可是他仍然將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托在了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