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你說咱們溜出去玩玩怎麼樣?”坐在梳妝台前,自省著自己美麗的樣子,試探的問道。
“小姐,你別啊我們倆出去要是被抓了,你頂多被罵一頓,可我就,”旁邊端著茶水的樣子清瘦的姑娘,害怕的說道。
“瞧把你嚇的,有我在誰能把你怎麼樣。”梳妝台前的姑娘站了起來,盛氣淩人的說道。
一旁的小丫頭,被她指著連連向後退了幾步,茶盞裏的還熱著的水,都灑了出來,看著丫頭戰戰兢兢的樣子。她笑道:“小桃,我剛才是不是很有氣勢?”
那丫頭一聽這話,長長舒了一口氣看了看眼麵前這張完美的麵孔:“小姐你剛才的樣子,可把我嚇壞了?”
“看樣子,我就算當個男子漢,絲毫也不比那些男的差,哼。”
“小姐你出去幹嘛,這裏你要啥有啥多好啊。”
“我出去是找……,不對是去見見世麵,我才不要見那個又醜脾氣又差的人。”晴兒臉上紅潤著頗有些生氣的說道。隻是聽起來隻是這嗔怒裏,卻是帶了點點的想念。
“哦,小姐是要出找……,看看世麵。”小丫頭古怪的說著,那晴兒的臉色卻是紅的更加的厲害了。
“死丫頭,就你聰明,看我不打死你。敢嘲笑小姐我。”兩人說著就在珠簾翠玉的閨房裏之下大鬧了起來。
而瑤池煙霧峰上的雲霧繚繞的山頂之上,一個頗具仙氣的女子在那雅致的亭子裏,用她的芊芊玉手不停的在靈氣十足的古琴上撥弄著,若是能懂琴人,便不難聽出這絲絲縷縷的相思之意。
旁邊突然一個頗為輕浮的聲音的傳了出來:“迢迢淑女,君子好逑。落落君子,夫複何在焉?”
“師叔,你胡說什麼呢?”
“琴聲即為心聲,這我那個古董的師姐跟你說過吧。你這彈的聲音,都把我老人家的牙都酸掉了。以後千萬別彈了,要是讓你師傅聽見了,那王絕可有的受了。”
“師叔你在胡說我就不給你買酒了。”那人一聽這話笑著說道:“師叔隻是胡亂說的你可別當真了。”付瑤琴一聽這話笑著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你認識的那個王絕跟我認識的那個小子是不是一個人。”柳泉邊走邊嘀咕的說道。
躺在床上的王絕到了半夜也沒能睡著,打更的敲了一更後,王絕隱隱約約聽到了些聲音。
“當家的,你說這劉老太爺突然這麼一加租,我們可怎麼辦啊。”
一個粗礦的聲音懊惱的說道:“要不是我大病了兩個月,倒也能應付,可這,唉。”
“走一步看一步吧,這劉老太爺也不是什麼壞人,應該不會為難我們吧。”
“睡吧,睡吧別說了。”那男子一聽這話,有些煩躁的說道。
這突然安靜下來的黑夜裏王絕歎了一口氣說道:“看看我手裏有什麼東西,拿給他們也就是了。”王絕突然感覺到一絲的可悲,若不是遇到自己,這一家人恐怕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在這漆黑的夜裏大陸上不知有著多少個人家跟他們一樣,正為著生計而煩鬧。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王絕起的有些晚,門口處那正在為上山打獵準備的牛哥看著他說道:“起來了,睡得還習慣不。”
王絕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睡得蠻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