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絕,王絕你快醒醒。”床邊的晴兒不停的搖動著一動不動的王絕,顯得極為焦躁。
“小桃,他不會死了吧?”
那叫小桃的丫頭將手裏的淡淡的稀粥,放在桌子上後鄙視的看了一眼晴兒說道:“小姐,你剛才不是問過了嗎?”
“剛才他呼吸還挺大聲急促的,現在怎麼就變得……”
“小姐,呼吸平穩了,這說明王公子的傷勢好多了。”
“哦,是嗎?”晴兒聽她這麼說,語氣一緩臉上的神色好了許多。
隻是昏睡過去的王絕,怎麼也不會想到原來追著他滿山跑的瘋丫頭,現在竟然在他的床邊這麼照顧擔心著自己。或許那句話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為複雜的動物,可能真是對的。
晴兒接過桃兒遞過來的已經涼了的白的粥飯,一勺子一勺子的喂入了王絕緊閉的嘴中。看著露出來的飯粒,拿出了手裏帶著香味的絲綢絲巾,給他擦了擦。
絲滑的感覺和誘人的香味,讓睡夢中的王絕不由動了動鼻子。
晴兒看到這嬌豔木的一紅,快速抽回了絲巾。俏皮的罵道:“昏過去了,還不老實。”此刻的晴兒哪有一點像個魔教的公主,簡直就是個嫁入他家的大家閨秀,一舉一動都是小心翼翼的。
旁邊的丫頭看到這,不由搖了搖腦袋輕聲說道:“這就是愛情嗎?好可怕,我以後千萬不能這樣。”
聽到這的晴兒撲哧一笑罵道:“死丫頭,你說什麼呢?我這是怕他死了,我就沒法報仇了,什麼愛不愛的你別瞎說。”
“小姐我跟你也有仇,你來照顧照顧小桃吧。”
“沒事就趕緊滾。”被人說的,臉色就像火燒的晴兒罵道。隻是語氣中沒有半點的怒氣,倒是顯示出了絲絲的羞意。
聽著枝丫的關門聲,晴兒將腦袋靠在了王絕的胸口處睡了起來。嘴裏還不是念叨:“你為什麼就不來找我呢,難道擔心我殺了你,傻瓜。”
那韓覺雖然受到比王絕更厲害的傷害,但憑借自己的修為雖然不能馬上恢複如初,但卻是能夠站直身子,行走起來。隻是沒走兩步,便不停的咳了起來,臉色更是蒼白的厲害。
在劉府上的廢墟上,找了好久沒有什麼發現後頗有些疑慮的說道:“那小子恢複比我快的話,怎麼不了解了我。奇怪,”突然想到什麼的他笑道:“有趣,有趣。我這趟回帝城就馬上閉關,我就不信打不死這個怪物。”他看看都沒看一眼一日間成為廢墟的劉府,吹了一個口哨,一個毛驢竟踏著雲朵落在了韓覺麵前。
他摸了摸那頭青黑的大毛驢身上柔順的毛發說道:“大黑咱們回家了。”那頭毛驢聽到這,共了供韓覺後,對著他打了一個重重的響嚏。
韓覺摸了摸臉上的水漬,罵道:“你這幾天都吃的啥。味道這麼大。”拍打了幾下青黑的毛驢後,腳步一蹬就騎到了背上。
接著空中便出現了一個騎著毛驢的韓覺,經過坊間說書的添油加醋後,一個什麼倒騎毛驢的什麼張果老的神話就出來了,不知過了多少年後,韓覺聽到這個神話的時候對著身邊的人笑道:“這怎麼越聽越像我啊?接著就止不住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