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聽著王絕如此說,便以為他願意幫助自己,爽快的說道:“這樣的話,我明天就帶著梅兄先行前往帝都了,”
看著那一群離開伯倫樓人的背影後,王絕對著旁邊的兩人說道:“你們,也去收拾收拾東西吧。”
回到房間的皇甫奇,看著王絕樣子說道:“他們兩不在也好,這樣你以後做事就不用束手束腳了。”
“恩。你說梅悟這小子跟著這四王子,會吃虧不。”王絕拿著酒壺一邊喝酒,一邊問道。
“看那人對你的態度,便知道他極其想拉攏你,隻要有你的話,以他的精明,肯定不會虧待梅悟的。等會我去給那小子交代一下,也好讓他有些防備。”皇甫奇似乎對那人極其厭惡,連王子兩個字都不願意提,似乎這人不配一般。
“正好,我也跟他,道個別。”
皇甫奇聽著這話後,急忙說道:“你就別去了。我一個人跟他聊聊就可以了。”
“為什麼?”王絕看著皇甫奇,臉上反常的表情後,問道。
“那叫蓮兒的姑娘你若不去看看的話,老頭子我估計他會記恨你一輩子,小子你不怕。”
聽著這話後,王絕似乎看到了那張清秀的麵龐,眉頭皺了皺,無奈的說道:“好吧。”
老者擺脫王絕後,便去了那梅悟的房間,看著坐在桌子上,臉上有些陰鬱的書生,咳嗽了一聲後,笑著說道:“小子,你在想什麼呢?”
“師傅。”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書生抬頭看了看空中虛無飄渺,但頗為親切的老者。自從在石嶺城皇甫奇認了這個徒弟以後,每晚都會指導他《太公遺書》裏麵的內容,雖然皇甫奇是這副模樣,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關係還是好上了不少。
“怎麼了,帝都你難道不敢去?”皇甫奇對著唯一的弟子,輕聲問道。在傳授太公遺書半個月的時間裏,對眼前這人的資質還是很滿意的。
“你不在身邊的話,我害怕在那地方一旦做錯事了,會誤了師傅您的大事?”
“憑你現在的才華,整個帝都能超過你的,不過一隻之數。怕什麼,我知道你什麼都好,單單欠了一些膽識而已,所以我特意讓那小子,放你到帝都曆練一番。”皇甫奇對著坐上一臉愁緒的男子,十分和藹的解釋道。於對待王絕時,完全就是兩種態度。
“多謝師傅的苦心了,我一定會盡力的。”
皇甫奇將一塊土黃色的令牌,扔給了梅悟後,認真的說道:“去了帝都之後,即便有那四王子幫助,憑你舉人的身份,你很難某個一官半職,這是霸宇王朝鐵一般的規矩,我想你這也知道。但你也不要閑著,接著王子府的名義,你暗地裏打聽一下我聖煌的遺臣,找到他們後,看看他們的態度,若是還忠於我朝的話,你便將這令牌拿出來,他們自然會信你,幫你。”
看著手裏那土黃色顯得有些暗沉的令牌,梅悟聽出皇甫奇對他的信任後,鄭重的點了點頭輕聲道:“我一定會做好的。”
就在這一老一少談的快差不多的時候,在不遠處蓮兒的臥室裏,突然傳來了王絕那極為淒厲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