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曉吞了吞口水,他看到了在他左邊的床上有一個開關,他快步上去直接一按。
頓時,郭曉整個人便陷入了黑暗中。
他憑著感覺,用右手將一把迷你手槍從腰間上抽了出來,伸直後將手腕靠著拿著手電筒的左手的手腕上。
手電筒的光瞬間在門上原本陷入黑暗的把手上製造了一個圓形的白色區域,和周圍的黑色格格不入。
郭曉彎著腰,他又咽了口唾沫,朝門口小心地喊著:“小張?”
聲音剛一出來,就隨即被周圍的黑色淹沒了。
沒有人回應他。
難道是自己腦袋抽了?是他自己帶上的?
不對!他進來之前,分明將門口留了一道縫了的!
郭小龍甩了甩頭,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他佝僂著身體,緩慢地朝門口了走去。
一步....
二步....
三步....
近了,他已經快要靠近門口了。
就在他正想騰出手去開門的時候,突然,他猛地想到了什麼,連忙將手伸了進去。
為什麼一定是在外麵關的呢?
想到這,郭曉不禁渾身打了顫,他將手裏的槍緊緊握著,一個恐怖的想法油然而生。
嗬,說不定,它早已經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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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張在郭曉上了樓後,就按照他的囑咐,將門口反鎖。然後就拿著手電筒,一直無聊的在客廳裏走動著。他在客廳的一處十分隱秘的角落,突然找到了一張似乎是從某本書上撕下來的紙條,被人揉地皺巴巴的。
他沒有著急著打開,因為職業素養告訴他,這件“巧合”似乎有些奇怪。
如果這張紙的主人,是想扔掉它,那麼,他的主觀意識應該是不想讓人看見,那麼就應該是撕掉或者是扔到外麵去啊。可是,這張紙條雖然被揉地皺巴巴的,但卻保存完好,而且在那麼隱秘的角落裏,看來並不想是隨便一扔的。
所以,答案似乎隻有一個。
小張看著手中的紙條,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是有人故意放在那裏的。
死者?
小張拿著手電筒,來到了客廳的茶幾上,他將字條發在桌上打開,並用手將皺褶捋平。
他正想看著的時候,突然,他發現窗簾處射進來了一束光線。
小張連忙將字條揣到懷中,一臉緊張地聽著動靜。
“砰砰!”
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有人在嗎?”一道低沉的男聲,從門口處傳來。
“應該是那個群眾看錯了吧?”突然,又響了一道比較細膩的女聲。
“我也怎麼覺得啊,可是,門口的車你怎麼解釋?”那低沉的聲音又想了起來。
小張猛地拍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或許,是那個為了省車費而停在那裏的吧?”那細膩的女聲又想了起來。
突然,外麵陡然地安靜了下來,詭異地要命。
“呼.....”小張拍了拍胸脯,認為這麼充分的理由,也應該走了吧。
“不行,我剛剛看見這裏閃過一道手電筒的關線,我必須要弄明白。”突然門口又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小張頓時吞了吞口水,他連忙走到樓梯口處,朝上麵學著貓叫。
“喵!”
“嗯?怎麼有貓叫?”門口又傳來細膩的女聲。
“進去就知道了,我有鑰匙。”那男聲又傳了進來。
小張見郭曉沒有回應,不禁急了,他連忙上了樓梯,望一扇做了標記的門口處敲了敲。
“砰砰!”
沒有反應。
小張看見門口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連忙去推了推門,鎖上了?
小張來不及思考了,他連忙將撬門的鐵絲拿了出來,用嘴巴含著手電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