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葉小也的迷茫的眼睛裏突然出現了些許光彩。
“你說了這麼多是想表達什麼？表達你想改朝換代的中二心理嗎？別逗了，這就是你製造這些超人類的意義嗎？”
那人似乎被葉小也突如其來的反駁給驚到了，那張原本跟隨者話語張合著的嘴也停了下來，許久過後才給出了回應。
“你錯了，杭一難道沒告訴你嗎？製造這些的並不是我，而是世界，我隻是順著世界的意誌做我想做的事情罷了。”
說罷，那人長長的歎了口氣，葉小也能很明顯的聽到一種火焰將什麼東西點燃的聲音。
“人類一直是一種中間物，一種介乎於動物與超人之間的中間物，因為沒有神，我便塑造出了超人，上帝死了，我們必須自己製定自我超越的目標，那就是超人。蓋亞因子的誕生，讓我們擁有自我進化的能力，難道我們要選擇不再進化嗎？難道我們要做回動物和植物？難道我們要放棄寶貴的自體意誌嗎？”
說到這，那人停了下來，而那張原本對著虛空的大臉突然間猛地朝向下方，兩個空洞洞的眼睛與葉小也的眼神碰撞在了一起。
這時話語聲繼續傳來：“你能拋棄你的意誌嗎？上帝是有意誌的，但是世界它沒有，如果你能做到的話，就憤怒吧，拋棄你的意誌和麵前的人戰鬥吧！”
那張足足有三個葉小也大小的臉與葉小也對視著，而葉小也不知為什麼，內心的恐懼和懦弱感在此刻不知不覺的消失了。
他就這麼盯著那空洞的雙眼，開口說道：“我長這麼大一共就接觸過兩個搞研究的人，你現在是第三個，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都是滿腦子的中二思想以為自己能拯救世界啥的。”
葉小也的話語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笑了一笑繼續說道：“還有，你也跟他們一樣，一樣能bb！”
——“哈哈哈哈！”
劇烈的笑聲傳來，回蕩在這個巨大的房間，那張臉也隨著這笑聲不停的搖晃著，不停的擺動著，也正在瓦解著。
由那些細小的顆粒組織而成的臉正在一點一點的潰散，不一會就消失掉了四分之一，而那笑聲卻並沒有停止，依然在繼續。
“對！就是這樣！蝴蝶，出來吧！”
笑聲停止了，房間恢複了寂靜，葉小也看著那正在崩潰的臉，沒有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但是寂靜存在不過一秒的時間，一種清脆的聲音便打破了它。
——啪嗒！啪嗒！
清脆而響亮，也越來越靠近。
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個影子從牆角的陰暗處伴著那脆響，緩緩出現。
葉小也逐漸看清楚了那影子的主人，正是之前徐煥跟蹤的兩人中的那個女的！
妖嬈，性感，長發滑過臉頰落在胸前，臉上的妝容雖然濃豔，但是並不能掩蓋住那完美的麵容，反而更添幾分。
“蝴蝶，隨你喜歡！”
那正在崩潰中的臉依舊在吐著話語，而那被稱作蝴蝶的女人似乎是得到了命令，紅唇微微上揚，滑過一道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