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一晚(1 / 2)

劉瀟瀟瞅了半天,忽然問道:“這屋子能住人嗎,三天啊,能洗澡嗎,能煮飯嗎?”蘇經理道:“屋子裏水電都是齊全的,被褥,飲水機這些,我們都給大家準備了。正常生活完全沒問題。大家進去後,就不能邁出這個大門了,出了這個們,就算你退出。吃飯問題不用擔心,每天三餐,我們都會安排專門專車送過來。”劉瀟瀟又問了一句:“我要是想吃零食了呢?”“你提前打電話給我們,我們會在送餐的時候一起送上。”蘇經理看了下其他人,“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嗎?”田傅問道:“屋裏有監視器嗎?”蘇經理搖頭道:“沒有,所以不用擔心隱私泄露問題。”田傅又問:“你們怎麼進行測試呢,難道就靠我們幾個人三天後的講述?”蘇經理笑道:“田傅你問到點子上了,我們當然有測試的儀器,你們肯定沒見過。”她的話音剛落,就有另一名員工拿出個密碼箱,遞到她麵前。蘇經理接過密碼箱,撥弄幾下,打開箱子,箱子裏麵放置著五個黑色手表。蘇經理拿出來每人發了一個,同時介紹說:“這種手表是我們公司專門研製的產品,既是手表,也是一種測試設備,你們進了屋裏後,不論是睡覺或者是洗澡,都必須帶著,不能解下來。它是防水的,大家不用擔心。”這手表很想小時候經常見得電子表,上麵一個液晶屏,隻顯示時間,並無其他。我忍不住問:“這是測試什麼的?”蘇經理解釋道:“這個說起來很複雜,簡單點,就是人們在情緒激動時,周圍磁場會發生變化,這個儀器就是測試這個的。假如以後你們有機會進入公司,就可以更深入地了解這方麵知識。”她似乎不想過多解釋,或許是這東西太過高科技,怕泄密吧。“天快黑了,大家趕緊進屋吧,準備一下,收拾一下自己的房間。”蘇經理指著屋裏道,“我們不會跟著進去,你們進去後也不能再出來,直到三天後。”蘇經理說得是如此嚴肅,把我們幾人給震懾住了,我甚至懷疑裏麵是不是真的會出現一些怪東西。鄭新昌滿不在乎,說了一聲“慫個什麼”,第一個踏進門內。劉瀟瀟緊跟其後,我們三個也都跟著走了進去。屋裏十分幹淨,家具也是現在比較流行的款式,擺放整齊。“裏麵房間很多,一共有六間,上麵四間,下麵兩間,大家自行分配。”蘇經理在門外說,“記住三餐的時間,早上八點,中午十二點,晚上六點,有什麼需要的提前打電話。”許婷怯怯地問了句:“如果晚上我害怕了,可以打電話給我爸媽嗎?”蘇經理道:“我勸你最好不要這樣,你會嚇到他們,而且會影響我們的測試結果。如果真有問題,可以打給我。”一陣山風穿過山上的柏樹林,發出尖銳的呼嘯聲。“今天的天黑得特別早。”蘇經理輕蹙秀眉,似乎是在跟我們說,又似乎在自言自語,“我們快些下山吧。”說完,她轉向我們,叮囑道:“把大門關好,晚上山風大,很冷。”兩輛沿著山路漸漸遠去,我忽然感到一種緊張,這種情緒蔓延在整個屋裏,一時竟沒一人說話。“各位,房間怎麼分配啊。”劉瀟瀟率先開口,“事先聲明,我要睡樓上的。”“兩個女孩都樓上吧。”鄭新昌眼睛一直在劉瀟瀟身上,“我也睡上,方便保護你們嘛。”以他的塊頭,我跟田傅不敢有任何不滿。但樓上隻有四個房間,就是說必須有一人睡樓上。除非有人願意和別人同房,但我們五個素不相識,互不信任,大家都不願意跟陌生人同房。兩個女孩都不樂意,別說我們男人了。但也有例外。田傅看到那三人麻利地上了樓,轉而問我:“還有一間房,要不咱們一起?”我隻覺得一陣惡寒,連忙搖頭道:“你去吧,我在樓下睡,挺好。”田傅‘哦’了一聲,臉上不知道是得意還是失望,掃了我一眼後,跟著上了樓梯。我突然想到,會不會他是故意這麼說的,讓我以為他有那方麵癖好,因為自動放棄上樓?我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隻是話已經說出去了,沒辦法收回來。一個人在樓下,心裏總有些發虛,要是晚上真的出現什麼稀奇古怪的現象,我隻能獨自承受了,哎。樓下有廚房,洗手間,客廳,餐廳,還有兩間臥室,分別在東西兩邊,我選了西邊這間。房裏家具簡單,一張書桌,一個衣櫃,還有一張單人床,上麵被褥已經鋪好了。如果是居住的話,一般都會選擇把臥室放在樓上,樓下的房間可以做書房,儲藏室什麼的,不需要床鋪,這裏的東西估計是優勝公司後來置辦的。我倒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聽到樓上‘咚咚咚’的來回走動聲,也不知樓上住的是哪個。六點到的時候,門鈴響了,我趕緊出來開門,原來是優勝公司派人送飯過來的,有兩個人,開著一輛車,但他們就站在門外,不踏進一步,隻把飯盒遞到我手上。飯菜的問道還是挺不錯的,我吃得很香,其他人也很滿意,隻有劉瀟瀟在抱怨,說要打電話給蘇經理,明天要自己訂菜。吃完以後,時間還早,田傅說了個提議:“我帶了兩幅撲克,要不我們打牌吧。”許婷看了看我們,說:“四個人就夠了,你們打吧,我在邊上看看好了。”“沒興趣。”鄭新昌打了個哈欠,“我要回房間早點睡覺,誰知道半夜會發生什麼事情。”鄭新昌的話提醒我們,現在我們在‘鬼屋’裏,而天已經黑下來了,考驗即將來臨。“我也上去睡覺吧。”許婷顯得很緊張,“睡著了,就什麼都聽不到,看不到了。”劉瀟瀟鄙視地看了上樓的許婷一眼,說:“就這種膽量,也想體驗‘鬼屋’,還想著拿獎勵嗎?”“還玩嗎?”田傅問我們兩個。“玩!”劉瀟瀟興致很高,“三個人就玩三個人的牌。”有人在樓下陪我,我自然求之不得,田傅是發起人,當然也沒意見。我們三人在樓下的餐桌上,興致勃勃地玩起了紙牌,一直到晚上十一點,終於有點乏了。劉瀟瀟揉了揉眼睛,說:“不是說晚上會有東西嗎,怎麼還不來?”我笑了笑,說:“你還盼望它們來啊。”劉瀟瀟說:“明天我就打電話給蘇經理,問一問‘鬼屋’的鬼是不是請假了。”我們一起笑了。田傅將紙牌整理起來,問我們:“還玩嗎?”我說:“我隨便。”劉瀟瀟搖頭說:“這裏燈光不好,看得眼睛累,明天再玩吧。”撲克玩久了,也很乏味,我們互道了一聲‘晚安’,各自回到房間。這個時間點是我平常準備入睡的時候,我隨便衝洗了一下,穿了條內褲就躺在床上。周圍十分安靜,除了不時地響起的一陣山風的呼嘯聲,沒什麼可怕的東西。我沒什麼認床的毛病,即使在這陌生的環境下,我也沒用多長時間,便進入了熟睡狀態。這一夜,會這樣平靜而無聊地渡過嗎?“救命啊!”一聲驚天的嘶喊聲,劃破了夜的寂靜,驚醒了沉睡中的我。我被嚇了一跳,猛地睜開雙眼,心髒‘撲通撲通’直跳。出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