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是其他人這麼說,我肯定嗤之以鼻,太假了吧。哪有那麼巧的事情,正好掉了一個電話給你,還能打通國際長途,而且說兩句話就壞了。編故事也不能這麼假。但沈心眉不會騙我,我隻能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認為不可能的事情,說不定就發生了。不管過程如何,沈心眉安全返回我的身邊,而且除了受到一些驚嚇之外,沒有受到其他方麵的傷害,我最擔心的事情最終沒有發生,這就夠了。一定要感謝一下蘇薇,我不知道該怎樣才能償還這次人情,下次跟她見麵,邀請她吃個飯,應該是必須的。第二天就是周六了,我留下來陪沈心眉一個白天,傍晚的時候,沈心眉就催我出去,去請蘇薇吃飯。當然她不知道是具體哪個人,甚至是男是女都不清楚,隻知道是跟我一個培訓班的。本來她是想跟我一塊去的,但是被我用各種理由給強行留在家中。我就怕沈心眉看出我跟蘇薇有點什麼。出門後,我打了電話給蘇薇,對她說:“我女朋友已經回來了,這次多虧你,為了感謝你,我決定請你吃飯,你想去哪裏,吃什麼都可以。”蘇薇的口氣,似乎是感到很意外,“已經回來了?我跟我上級說過這事,但是他們沒同意,我一直都敢跟你說這事。”“這麼說,不是你們優勝派人救的?”我很驚訝。“他們不會做對自己沒什麼好處的事情,這是優勝一貫的作風。”蘇薇感慨一聲,“幸好你女朋友安全了,不然我心裏難安。”“別這麼想,我也知道,讓你這麼做本來就是為難你。”一切都十分順利,我當然不會不高興,“既然不是你們,那會是誰救的呢?”“難道不是警方出人的嗎?”“不會。我女朋友說過,是一個金發男子從天而降,一出手就迷暈了所有綁匪,然後叫他們等著,說警察很快就到。J國警方有這麼強大的人物嗎?就算有,也不會為了救幾個普通人出動他吧。”“你說得有道理。這事我想彙報給我的上級,讓他們調查一下,你看我可以說嗎?”我大概能猜出蘇薇的想法,可能是她為了救沈心眉的事情,跟上級力爭,結果遭到了駁斥,蘇薇怕因為這樣在上級留下不好的印象,急需做一件事情證明自己的作用。對於金發男子這麼強大的人物,優勝一定也有興趣,報告這件事,算時蘇薇的一件功勞。我當然不會反對,能調查出來最好,我也想知道是哪位高人。約蘇薇出來吃飯,結果沒成功,我本想回去繼續陪著沈心眉,這個時候忽然接到了莫芬的短信息,問我沈心眉是不是一切安好。莫芬已經知道沈心眉被救出了,這麼問其實就想說,沈心眉有沒有身體受傷,或者有沒有遭到淩辱,她怕真的出事,所以不敢直接問,就委婉地有了這麼一問。我回她說,一切正常,除了受點驚嚇。接到莫芬的短信,我突然就想要去看看她。前段時間我們相處極為融洽,仿佛回到了從前,但是沈心眉一回來,我又把她扔在一邊。不知道她會怎麼想,我心裏不安,需要趕過去看一眼。莫芬對於我的到來很意外,“你過來幹什麼,不要陪心眉嗎?”我說:“她情緒很穩定,不用擔心,真有事還有電話呢。”莫芬說:“你還是早些回去,這個時候她肯定希望有你在身邊陪著。”我說:“我出來本來是為了打聽一下心眉被救出的情況的。”莫芬一聽,不再趕我走了,“心眉是怎麼被救出來的,你說給我聽聽。”這會是個漫長的話題,我拉著莫芬坐到沙發上,摟住她一隻手伸進她的衣服裏。莫芬輕輕打了我一下,沒有阻止我的胡作非為。我說:“心眉跟我說,是一個金發男子救了他們幾個。那人身懷特異功能,眨眼間就將綁匪們全都迷暈。J國的警察即使有這樣的任務,也不會輕易派出來,因此我猜測是來自民間。這樣的高人大概不會是孤膽遊俠,可能來自於某個組織。但是不知道從哪裏來,就心眉他們是順手為之還是有什麼目的。”“我大概知道是誰做的了。”莫芬突然說了一句,讓我極為驚訝。我從沒想過會從莫芬這裏打聽什麼有用的答案,因此我說得都很簡單,卻沒想,她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意外。“你知道是誰?”我的手甚至停止了動作,“是誰?”“天方協會。”莫芬說。“他們?他們為這麼這麼做?”我從來沒往‘天方’上想過,“難道是別人請的,我們老板娘嗎?”莫芬說:“我不是很清楚。那天心眉的求救電話打過來後,我就想到‘天方’的人跟我說過,如果有什麼難題可以找他們,他們願意為會友解決一切困難,所以我就跟我的培訓老師說到了這件事,他說會向上彙報的。”“後來沒說什麼了?”“沒說什麼了。所以我也不是很肯定就是他們做的,隻是有可能。”我沒有太多其他信息,從目前來看,‘天方’的可能性最大。為了像新會員證明自己的實力,為了讓會員更死心塌地,‘天方’完全可以這麼做。‘天方’也會有這樣的能力,成邊的實力如此強大,有幾個厲害的手下一點都不稀奇。我對‘天方’越發的好奇了,它現在還很神秘,恐怕隻有到了高高級班才可能知道更多內幕。我原本的計劃,是要抓在出門的好時機跟莫芬好好激情一番,但知道了‘天方’的事情,我忽然失去了興趣,早早地告辭了莫芬,回到了沈心眉的身邊。沈心眉當然要打聽我出去的‘成果’,我便將從莫芬哪裏得到的消息跟沈心眉說了一遍,當然也會提到莫芬的功勞,我竭力想讓莫芬在沈心眉心裏有個好印象,雖然我覺得原本沈心眉就對莫芬的印象挺好,但好上加好總不是壞事。沈心眉沒什麼太好的建議,她也不了解‘天方’協會。第二天是周日,我早早地就趕到了‘天方’的培訓班。沈心眉沒讓我繼續陪著她,因為今天她妹妹沈心蘭今天要過來,她不會孤單一個人,而且她也希望我去‘天方’,打探一下是不是真的是他們所謂。見到蘇薇後,我們相視一笑,趁著人不多,我悄聲問她:“跟你的上司彙報了嗎?”蘇薇點頭說:“彙報,他很感興趣,已經向總部彙報了。我算了立了一功,這得感謝你。”我說:“真是要感謝的話,如果以後打聽到金發男子是何方神聖,告訴我一聲。”蘇薇說:“如果我能得到確切的消息,一點會告訴你。”有人走了過來,跟蘇薇套近乎,蘇薇隨意地跟他說了兩句,就將他打發了。附近有旁人,不適合討論剛才的話題,我便說:“已經耽擱好幾天的課程,待會兒你可要多幫幫我補課。”蘇薇笑著說:“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因為已經換了個老師,我們可能要從頭開始了。”我很詫異,“周順被換了,這是為什麼?”蘇薇說:“不算奇怪。他非要搞那麼古怪的事情,讓男女搭配,然後悶在小屋裏,結果不是鬧出事情了嗎?這事傳出去,都成笑話了,所以,培訓中心的領導就把周順給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