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淩羽又一次用劍尖在那朝著自己揮來的重劍劍身一側輕點,讓那重劍順著自己身側滑開的那一刹那。
隻見淩羽手中早已經便的漆黑的長劍之上突然綻放出了一抹幽黑的光芒,然後便見那長劍上所時刻環繞著的黑焰頓時紛紛湧入了劍中。
“噬靈”
淩羽那墨黑的眸中深處突然閃過一抹攝人的光華,然後隻見淩羽手中的長劍頓時化作一道肉眼難見的黑芒,那黑芒以無比的極速朝著那盔甲的胸口刺去,途中沒有發出任何的波動,仿佛一切事物都已經靜止。
而遠處的凝雪汐在淩羽手中的長劍刺出的那一瞬間,突然下意識的從自己的心底深處傳來一種無比恐懼的感覺,凝雪汐全是的汗毛在這一刻全都不由得豎起,俏臉上更是現出了一滴滴的冷汗。
隻見那道由淩羽長劍化成的黑芒隻是轉瞬隻見便已經來到了那盔甲的胸前,但是就在淩羽認為即將命中的時候,那盔甲之中突然一股龐大的氣勢傳出。
淩羽的身影在那股氣勢傳出之前便早已經後退到了凝雪汐的身前,淩羽站在凝雪汐的身前將凝雪汐緊緊的護在自己的身後。
而當那股氣勢傳出之後,那道黑芒也同時穿入到了那盔甲之中。
沒有想象中的什麼聲音,那具身形龐大的盔甲胸前被刺中的地方就仿佛是被什麼東西憑空的吞噬掉了一塊,隻見一個和小拇指差不多大小的孔洞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那窺見的胸前,而那盔甲之中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傳出,也沒有絲毫想象中的血跡,就仿佛那盔甲本來便是一具空殼一般。
“哈哈哈,原來你霸劍也有這麼一天啊,竟然被一個玄師境的小娃娃給傷到了。”
就在淩羽兩人正謹慎萬分的看著那在被淩羽的劍擊中之後便已經停住不動,而且就連那一瞬間爆發出的強大氣息也是徹底消失不見的時候,淩羽兩人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男子的笑聲。
這突然傳來的聲音頓時讓淩羽兩人的神經緊繃到了極致,淩羽用手臂將凝雪汐緊緊的攬在自己的臂彎之中,朝著旁邊後退了幾步,盡量遠離了那已經停滯不動的盔甲與那聲音的來處。
然後淩羽兩人便緊盯著那聲音的來處,隻見一道身著月白衣衫手搖輕扇,麵若白玉的年輕男子從那代表著秋季的花園之中緩步走來,一邊走著一邊視線還在不斷地上下打量著淩羽與凝雪汐。
良久,當那名麵如白玉般的男子終於走到淩羽兩人身邊不遠處的時候,那遠處的龐大盔甲也終於發出一聲金屬之間的摩擦聲音,然後那盔甲便在淩羽兩人的注視之下紛紛掉落在地形成了一大堆金屬。
隻見一名體格龐大的大漢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將自己身周的那些盔甲零件都扔到了遠處,直到將自己周圍那些零件都清理幹淨這才朝著淩羽兩人的方向跑來。
隨著那大漢跑動的腳步,淩羽兩人隻感覺這地麵都在顫動,而且那大漢雖然說是在跑,但是淩羽卻感覺他的速度就連自己正常走路的速度都慢。
那名仿若謀士打扮的白衣男子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那慢吞吞的“跑”到自己身邊的大漢,看著大漢將那柄重劍抗在自己的肩上並且和自己並肩而立的樣子,那名麵白如玉的男子頓時不由得腳步輕輕往旁邊輕移了移。
“孟弘,你怎麼也來了?”
“廢話,我不來就憑你這體格還不得被人虐死,竟然就連一個玄師境巔峰的小娃娃都打不過,真是丟我們的臉。”
“誰說我打不過那個小娃娃,我隻是讓著他知道不?讓著他。”
“還讓著人家?那為什麼我剛來便看見某人被人差點一劍給哢嚓掉啊,那是誰讓著誰啊?”
淩羽兩人就站在一旁,看著這兩個身形體格差別巨大的兩人正唾沫橫飛的互相拌嘴。
淩羽聽著他們兩人左一句“小娃娃”,右一句“小娃娃”,不禁滿頭黑線,感情自己這已經到了十八歲,在那些普通家庭中都早已經是幾個孩的爹的年齡在他們眼中還是小娃娃啊。
而一旁的凝雪汐在聽到他們隻見的談話、看到淩羽那糾結的表情時,也是忍俊不禁的倚在淩羽的懷中,素手輕掩嬌唇,笑的花枝亂顫。
淩羽看著自己懷中巧笑嫣然的凝雪汐,不禁無奈的伸手在凝雪汐的頭上輕撫。
而此時淩羽那身周的黑焰也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就算是淩羽的雙瞳也是恢複了原狀,隻不過雙瞳深處卻是多出了一個難以察覺的金色紋路。
淩羽兩人就這麼站在遠處看著那兩人不斷地爭吵著,許久,兩人這才仿佛想起了他們來到這裏的任務。
隻見他們齊齊將自己的視線投向了淩羽兩人,當他們看見淩羽有些緊張的將凝雪汐緊緊的護在自己的懷中,而且手中的長劍也是蓄勢待發的樣子,他們不禁齊齊開口。
“我們是這個洞府的鎮府將,專門負責鎮壓這個洞府的核心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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