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個時辰之後,淩羽在拚好自己麵前那一塊畫壁之後,看著自己手中僅存的五塊零件。而此時淩羽渾身上下甚至都已經沒有一塊完好之處,卻是因為麵前的這塊石壁之上無時無刻不在發出一種詭異的劍氣,讓的淩羽一開始便吃了大虧。
原本一身的白色長袍此時卻隻剩下幾根布條以及掛在淩羽的身上,露出內力白色的利益,而那白色的利益至上此時卻是已經被血跡浸出幾條鮮紅的長紋。
血跡鮮豔醒目,而且更是在不斷的隨時間而擴增,顯然是因為還沒有止住傷口的原因。
不過這也不是淩羽不想止住,而是因為那傷口之中還依舊存留著一道道詭異的劍意,在那股劍意的不斷肆虐之下,就算是淩羽不停的在用他的靈識消磨著那劍意之中的淩厲,但是傷口之中的血跡卻是止不住的往外滲出。
淩羽不去管自己渾身上下那大大小小的傷口之中滲出的血跡,走向最後一塊壁畫的腳步卻是沒有停下。
看著那壁畫之上所刻畫的一副男子的畫麵,明明隻是一個背影,但是卻給人一種滄桑無比的感覺,明明隻從背影看去,男子明明不過壯年,但是卻莫名的讓人感覺其仿佛已經存在萬年時光,又仿佛亙古都站在那裏。
而男子前方的則是一座氣勢彷徨大氣的懸浮巨型宮殿,那殿門之上有著一麵巨大的牌匾,牌匾之上卻是毫無字跡,空空如也,隻有著周圍一片片的鎏金龍紋。
在看到那片宮殿的同一時間,淩羽的腦海之中便不由得傳出“哄”的一陣鳴響,腦海深處更是一道道流紋傳來,仿佛是突然產生,又仿佛是原本便已經存在於淩羽的腦海之中。
而一副奇異的畫麵更是印出在淩羽的眼前,一位青年正高高地站在那宮殿門前仰頭望天。隻見那位青年身著白色流雲長袍,那寬大的袍袖之上用青絲繡著一道道流雲的圖案,腳上卻是青銀色的火紋長靴,其上卻是用青藍色的銀絲繡成一片片的火紋,頭頂上則是一頂青銀色的長冠,將一頭青絲全數束起。
但是當淩羽看向那位青年的年輕麵龐之時,卻是不由得身軀一震,因為那位青年的麵龐卻是跟自己如此之像,唯一不同的卻是青年的一雙瞳子卻全都是血紅色。
那對血瞳在那漫天星辰光芒的照耀之下就仿佛是那血琥珀做成,反射著微微的星光,整個青年的身影讓人感覺是如此的耀眼。
淩羽一直將自己的目光注視在那青年的一對血瞳之中,當看到青年那對血瞳的深處有著一道淡淡的金色紋路之時,淩羽的心中更是不由得一震。
但是淩羽卻沒發現,就在他失神的時候,他的雙瞳之中也是一道血色閃過,其中更隱隱有著星光閃爍,但卻隻是在淩羽的目中一閃便再次消失不見,不過淩羽雙目深處的那道金色紋路卻是已經現出痕跡,隻不過相較於那位青年堂皇正大的紫金色紋路,淩羽現在的卻隻是淡金色。
而淩羽手中剩餘的那五枚零件卻是在這時直接脫離淩羽手掌的掌控,直接朝著那最後一塊壁畫飛去,同時,一枚枚奇模怪樣的零件從那八扇傳送門之中飛出,紛紛各自落入到那些壁畫之中,然後便隻見那些原本還殘缺著的壁畫頓時紛紛完整。
但是淩羽卻依舊沉浸在自己腦海之中的那副畫麵之上,周圍的各種景象卻是根本沒有令淩羽察覺到任何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