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蠻抬起她的下巴,見匕首隻是刺破了咽喉的皮膚,這才鬆了口氣,見她還癡癡的看著自己,心中一陣酸楚,心疼的說:“傻丫頭,你嚇死我了。”
連忙取出生命藥水給她服下,她的傷勢肉眼可見的複原,雪隱看著他緊張的模樣,隻覺心中一甜,突然看到還釘在他手掌上的匕首,頓時花容失色,眼中全是慌亂,連忙捧起他的手,眼淚唰唰的就下來了:“疼不疼?”
江小蠻此刻突然覺得心裏一片安寧,伸手拔出匕首,運轉生命力眨眼間傷口就修複如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溫和一笑道:“不疼,一點也不疼,你看,都好了。”
“嚶嚀”一聲,香唇已經印上了他的嘴巴,丁香小舌迫不及待的在他唇上索吻,江小蠻定睛一看,雪隱眼中已經失去了清明,瘋狂的撕扯著他的衣服,他不由苦笑一聲,這TMD的算什麼事,上次是自己中了春藥,這回是雪隱被下了藥,難道就不能正常的做一回喜歡做的事嗎?
摟著雪隱遁入地下,取出空間紐扣,進入其中,雪隱早就情不自禁,瘋狂的一次次索取,直至兩個時辰後,雪隱才解除藥性,蜷縮在他懷裏沉沉睡去,江小蠻愛憐的撫摸著她的秀發。
當雪隱醒來時,見到坐在床邊看著她的江小蠻頓時俏臉一紅,江小蠻避免她尷尬,起身端來為她烹飪的食物,笑著說:“來,嚐嚐的我的手藝。”
雪隱一吸鼻子,驚詫的問:“這是你做的?”
“嗯,當然是我做的,難道是你做的?”江小蠻調侃了一句。
雪隱伸手就要接過食物,江小蠻卻促狹的一笑:“你躺著,我喂你。”
雪隱臉上紅的快要滴出水來,卻沒有拒絕,江小蠻一口一口的喂著她,雪隱的眼淚撲簌撲簌的流了下來,江小蠻嚇了一跳,連忙為她擦拭眼淚,“怎麼了?哭什麼?是不好吃嗎?”
雪隱流著淚,卻帶著幸福的笑容,“是太好吃了。”
江小蠻哭笑不得,“好吃也不用哭啊。”
雪隱搖搖頭,擦了擦怎麼也止不住的眼淚:“從小到大,除了我娘,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
江小蠻心中滿是憐惜,捧起她的臉,輕輕的吻幹她的淚水,鄭重的說:“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會保護你一輩子的。”
雪隱眼中閃過明亮的光澤,可隨即黯淡下去:“謝謝,可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江小蠻心中一沉,急切的問道:“為什麼?”
雪隱環抱著他的腰,把臉伏在他的懷裏,答非所問的開始講述:“我出生在一個很複雜的環境裏,我的母親是一名地位極其卑賤的女奴,盡管她長的很漂亮,可依然過著食不果腹的日子,直到有一天,一位大人物看中了她,把她帶走讓她服侍,那個大人物住在一座很大很大的宮殿裏,所有的人對他都很尊重,不,不僅僅是尊重,應該說是瘋狂的信仰。”
江小蠻靜靜地聆聽,雪隱臉上帶著一絲追憶:“我的母親從最卑賤的女奴,從社會的最底層變成了這個大人物的專用女奴,他溫和風趣而又淵博,母親不可遏製的愛上了他,很快就有了我,那個大人物為母親安排了一個宅院,留給她一筆錢,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所以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那個所謂的父親,母親每天都在煎熬中渡過,不肯接受她被拋棄的事實,在我耳邊魔怔似的說著他的好,說他總有一天會回來找我們,自欺欺人的始終等著他,直到我五歲那年,一群黑衣蒙麵人闖進我的家裏,當著我的麵殺死了我的母親,我很害怕,我趴在母親的屍體上拚命的哭,可卻沒有人理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