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跛腿男子也自述過去,“我季材原本是落難者,也是機緣巧合才進入這裏,可是因為長相和身體的缺陷遭受冷落,為此我發誓要成為這裏的有錢人,讓別人仰視,如今我做到了。”
季材將季布義攙扶起,“別這麼客氣,快快請起,你也姓季,都是咱們本家人!”
黑臉漢子季布義因與神秘跛腿男子同姓而成了忠實的跟隨,“大哥,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可惜小弟我才疏學淺,更慚愧的是我也沒有什麼特長。”
季材嘿嘿直笑,“這個不急,隻要你潛心跟隨一定會有好處的,現在你隻需多偷井水,並實時的毀壞植物,讓土地慢慢幹化,我季材會帶你去獲得‘淘金指’。”
季布義雖半信半疑但還是照做了,並念叨一些願意將靈魂忠於沙漠之心之類的話,為此村裏的人偶爾會有竹子、槐樹連根消失的離奇事件。
村子裏暴富的人也在逐漸低調的增加。他們的金錢增加令原本平等共享水井的管理者發生了情緒波動,漸漸他們有所偏離共享的原則。
他們夜晚窩在小閣樓內秘密商談。
“咱們是不是也學學金瞎子啊?”
“就是啊,憑什麼我鄰居傻根都能穿金戴銀!”
……
這季布義享受金錢快樂的同時也發現了他的代價,皮膚開始出現沙粒,他很驚恐的去找季材,“大哥,我這臉……這臉!”
季材安慰道,“別大驚小怪的,這隻是一點副作用,我來告訴你怎麼解決……”
隨著季材的話,這季布義漸漸露出了奸笑。
老首領譚世茗受到村裏有人攔井收費的投訴,除了義憤填膺表演一番,便承諾第二天去解決,誰知這東方的這口深井居然幹涸了。
自從第一口水井的幹涸,老首領譚世茗派自己的兒子譚微源帶人加強管理,日夜輪守,這讓季材頗為頭疼。
山腳下的一處院落門前豎著一杆幡,內有大小數百仆人或打掃,或生火或砍柴,在一處靜室內,季材正愁眉苦臉的坐在書桌前,季布義小心翼翼的陪著。
他百思之下,突然大笑,“我怎麼把這個人忘了!你的冤家!”
季布義不解道,“我的冤家?”
“對,金瞎子!”季材將目光投向了金瞎子,這個曾經被桃源鎮拋棄過的人,補充道,“借力打力。”
季材興奮道,“季布義,你去找他談,拿著這個去!”
他將一個寫有“季”字的令牌遞給季布義,季布義從後門出莊園,從隱秘處尋小路向東而去。
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看到一片竹林,林中有一處竹院,典雅別致,屋內有幾個女子正在扶持著一名瞎子。
這名瞎子氣呼呼的道,“他娘的,真不知道是誰這麼缺德,斷了老子的財路!”
左右侍女,親了一口瞎子,嫵媚的笑道,“金爺,這中部的那口土性水井,早晚不是金爺的嘛!”
這金瞎子搖頭道,“你們這些就知道吃酒、穿花衣的娘們知道啥,那是老首領的地盤,我去不是找死嗎?”
侍女陪笑道,“那個老不死的,早晚會被那個風**人給掏空,到時候金爺肯定是眾望所歸!”
“是啊,眾望所歸!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一個黑臉大漢一身的黑色長袍走了進來。
金瞎子警惕道,“誰!哦,是你啊,怎麼當初我沒把你的腦袋擰下來,你還敢闖入我的府邸!”
季布義立刻將令牌拿出,這金瞎子身旁的侍女一見臉色大變,在其耳旁耳語了一番。
金瞎子立刻笑臉相迎,可謂代表季材的使者找來讓金瞎子樂開了花,但是隻有金瞎子力量始終薄弱,他們把目光又投向另一個人,羲命,一個和老首領又不解之結的人。
這次是季材親自出馬!
在桃源鎮北部是個常年有雪的地方,在山腳下的茅屋內,羲命正在讓其妹妹為自己講道藏。
這些都是羲盈從道院裏默記而來的,每當她問起哥哥為何對道家之學甚為喜歡時,羲命總是笑而不答。
哥哥常向其討教經書,她以此想讓哥哥為他出資建個小私塾,傳授大家讀經書,行農桑的技藝。
羲命常背著妹妹獨自在排位前發願,傾其一生一定要挽回當年羲氏家族的尊嚴,他一直努力想奪回本屬於他們家族的村長之位。
不過常年居住在桃源鎮北部雪山腳下的羲命兄妹卻形成了兩個不同的性格,羲命挑戰失敗但從沒放棄,癡迷於套取老首領家的《心意拳》要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