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成立的沙樂村西部的沙洞內,季材恭敬的站在白色帷幕後,自從沙摩猩心口猛然一痛後,他感覺到似乎有種可怕的力量在威脅著他,立刻召喚季材前來聽命。
幕後的沙摩猩聲音中略帶些畏意,“我能感受到那個讓我心口作痛的水行之意來自東部邊界!”
季材還是第一次遇到幕後這個可怕的主人會害怕,“幫主,現在東部靈草村是咱們的地盤,這個好辦,他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的!”
說完陰陰的笑,沙摩猩依舊嚴肅的說:“此事非同小可,你要加快雀明村火屬性深水之晶的搶奪,並留意能夠治療沙化人疾病之人。”
季材的笑聲戛然而止,立刻嚴肅的回答,“是!”
季材對於搶奪深水之晶頗為頭疼,對於譚世茗和羲命南北夾擊令他敗陣而歸至今都不知道該如何進展,聽到季材的抱怨,沙摩猩憤怒的咆哮一聲罵道,“愚蠢的東西,他們能聯合自然也能瓦解!”
“對啊,還是幫主誌勇全用,小的智商哪能抵得過主人的十分之一。”季材急忙拍馬屁。
他領命後轉身離開,剛邁出幾步,沙摩猩突然歎口氣,似乎在思考什麼肉疼之事,“你過來。”
季材又回到帷幕前。
“進來,到我跟前!”
季材第一次被要求穿過帷幕去見幫主,心裏忐忑。
“快點!”
季材立刻掀開帷幕進去,第一次看見這個幕後主人的真麵目,下半身堙沒在沙子中,上半身與臉上均是小沙粒,如果不是有沙泉麗的前車之鑒,他也會失態的大喊出來,不過隨後他真的‘啊’了一聲,不過是興奮的‘啊’。
沙摩猩居然要傳授一個他的秘術,“我這裏有一套沙化秘術,先傳你沙之心術,借此可以輕微的影響‘沙化人’,令其短暫的成為自己的忠實奴仆,可令你的絲絲意識融入到沙化人的腦海裏。”
“真的?”季材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斷的磕頭謝恩。
既興奮又震驚的季材離開沙洞,他慶幸自己不是沙化人,此刻他想到了沙泉麗,這個性感而妖嬈的女人,心裏隱隱渴望見到她,與她一起商談。
季材來到桃源鎮南部雀明村,通過秘術感應,他驚訝的發現沙化人竟無處不在,隱藏著的沙化人被他注入了絲絲的意識,成功的獲得間諜,可是代價也是有的,大腦感到很緊繃,猶如思考一個難題苦思冥想了一整天,精氣神都有些流失。
密林裏沙泉麗與季材再次秘密會見,商談如何獲得火屬性深水之晶,沙泉麗讚成的說:“我同意使用離間計離間羲命與老首領的聯盟。”
在密林的東北方,一個破舊的道觀內,受到村民自願做沙化人的打擊下,李曉決定去尋找傳說中的聖泉石來阻止這場危機,不過卻遭到羲盈的阻止。
羲盈阻止李曉下山尋找,“李曉哥,這聖泉石畢竟是傳說中的存在,根本無處可尋,其二這季材的沙化勢力在逐步的擴大,我還需要你的幫忙。還是等你師傅回山後再做打算吧。”
李曉點點頭,“好吧!”
羲盈忽然開心道,“李曉哥,我的水源功已經成功治療一例沙化病人!”
此時的李曉再也沒有了當時的不屑一顧,驚訝的看著羲盈,“真的!”
他想起了師傅曾經不止一次的告誡他,“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於陰陽,和於術數。必須重視感悟天地間的陰陽二氣的運用,此後再去練習心意五行拳。水有陰陽,火亦有陰陽。
老道敲著李曉的腦袋傳授道:“你天生為火中陽,天命短。”
陶玄穀從懷著掏出一本畫卷,“這本《陰陽魚》多看看,借此時常感悟水之陰來做調和,方能益壽延年!”
不過李曉這個好動且易急躁的小居士偏偏不喜歡靜坐去感悟天下極***之陰,此刻知道水源功竟然可以根治沙化病人,這讓他想起了師傅的話。
李曉本想向羲盈討教一番,但想起先前的作為覺得不好意思,正在他思考如何開口時道觀內進來一人,頭部受傷,鮮血直流,又無錢看病便前來宮觀。
羲盈詢問之才知,他原本跟隨村民去桃源鎮的‘雪村’打水,卻遭遇了沙化人的攻擊,他們在路途中將這些村民的水一搶而空。
這人告知李曉,“這些沙化人本不需要水就可以生活,可是逐漸沙化的容貌實在醜陋,他們起初用金子去換水,可是後來身體沙化的部分越多,他們的需求量越多,不知為何越變得野蠻化。”
這種躁動甚至開始影響羲命這個自封村長的日常管理。
李曉看到這種情況,建議羲盈,“羲盈,我們一起下山,我去尋找聖泉石,你去監督你哥哥與譚世茗的聯盟,萬不可給季材可乘之機。”
羲盈說道,“好,我們明早就出發吧。”
“嗯!”
清晨,曾經的桃源鎮,如今的桃源鄉,終年積雪的北部——雪村,銀妝素裹,李曉和羲盈剛進村子裏便看到前方有幾個人議論紛紛。
李曉按耐不住火的性子,上前詢問,“幾位小哥,看你們聊的這麼熱火,發生什麼事了?”
一位殺豬的屠夫說道,“這事你不知道啊,老首領的兒子居然被人謀殺了,派使者前來質問咱們雪山村的自封村長羲命!”
“我聽說好像是在原來解納村枯井中發現遺物的。”一位打水的瘦弱婦女說道。
有的說在西部枯井,更有甚者說是在雀明村火屬性水井發現的,是老首領在自己打水時發現的。
李曉和羲盈即刻去見羲命,也見到了老首領的使者。
使者手裏拿著一枚玉佩說道,“我們家老首領隻從案發現場獲得一玉佩,此乃羲命的玉佩。”
羲盈用質問的眼神看著羲命,羲命說道,“玉佩是我的,但是我最近一直沒離開過雪山村。”
“最主要的是我們老首領還發現了心意拳之土行拳殘缺手抄本,我們老首領知道羲命村長一直覬覦土行拳的要義,而且殘缺手抄本的紙張卻是你們羲家經營的紙,不是他們常用的自家製造的譚氏紙張。”使者分析道。
羲盈將哥哥拉到密室裏盤問,“哥,你給我說實話,你是否做了對聯盟不利的事情?”
羲命看著昔日溫柔似水的妹妹此刻變得如女漢子一樣,無奈道,“玉佩真是我的,但至於為何會出現在凶殺現場我實在想不明白。”
……
李曉則和使者聊了起來,並將這本心意土行拳之殘卷接過來反複的查看,並將玉佩也反複的放在鼻子前嗅查。
陡然發現殘卷的某頁紙張似乎被整齊的割破,但是聞起來卻有一股焦灼之味,這似乎不是羲命所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