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其所好是暹羅說的,美酒應該是神醫最愛的了吧。我四處放出風聲,有新到的西域紅酒。有不少的人前來,但卻都不是我要等的人。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我有些焦急了。他終於來了。
“小子,你還挺有毅力。”這話說的還不如說是他忍不住了,這些天的誘惑他能忍到這個時間已經很不錯了。
“前輩請您跟我去救家母。”我的話很直接,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焦急。
“如果你把人帶來或許我會答應,讓我趕過去想都別想。”他的話很堅決,連眼睛都沒有台。
“前輩,我家中有上好的不同美酒,還有少見的幾百年的佳釀。隻要前輩跟我走,您想喝多少喝多少。”
他猶豫了一下,而後一臉不屑的說。不就是佳釀,我想喝多少就有多少,還需要你給我。
“前輩,暹羅是我的妻子。”我的話讓他抬起了雙眼。
“你接著說。”他有些嚴肅。
“我並不想用暹羅來跟你談條件,但是現在我沒有辦法了,希望你能夠跟我走。”
他沉默了一下,神色有些凝重。我的心跳的很快,我不認為他會答應。
“但是我想跟你談條件。”這話讓我一瞬間愣住。
“跟我談條件?”我有些不敢致性。
“我要拿你母親的命跟你談條件。”他連手中的酒杯都已放下。
“前輩想要跟我談什麼條件。”我的神色也有些緊張起來。
“當你扳倒白丞相的那一刻,一點也不準動暹羅。”他的眼睛望向我,想要看穿我的內心。
“好。”這早已成為我一直想要做的。
“理由我也可以給你,那就是暹羅不是他的女兒。”這像一個重錘敲擊在我心中。
“什麼?”我看著他認真的神情,心裏抖的不行。
“反正暹羅不是他的女兒,你隻要能夠保護她,那我就跟你去救你的母親。”即使他是帝皇他也無所畏懼。他不害怕,為了暹羅沒有什麼好怕的。
“好,前輩請放心,我一定護暹羅周全。”這一次談話也讓我落下了心中的大石,我一直在思考著。
“走吧。”他杯中的酒還未喝完,轉身離開,我突然很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歡酒。人命和酒比起來重要的多了很多。
他直接跟我解釋了我的疑問,他像是能夠看穿人的內心。我的疑問並沒有問出,他就知曉。
路上本是一路通順,我自以為到哪裏時間應該還會有餘,但我沒想到,會在路上碰到刺客。他們的消息來的太快,不知是不是我們之中出了奸細。
他們個個功夫高深,連我打起來都有些吃力。他們好像都受過專業的軍事訓練,隊形和陣勢都擺的很好。
前輩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們,還都太嫩了,隊形亂了。速度慢了。內力淺了。
我有些不好致性,就這樣輕易的就破了,如此眾多的人組成的隊伍。
“小子,怎麼?你傻了。”他一臉邪笑的看著我。
“我隻是很奇怪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培養出了像前輩這樣的怪咖。”
“夠直接我喜歡。”他哈哈大笑。
“前輩過獎了。”我看似謙虛的樣子,頓時逗笑了他。
“暹羅的眼光果然不錯。好吧,我們快點走吧。”他跳上馬,一副我趕著救你娘的樣子,迅速策馬奔騰。
“作為暹羅的師傅,你看起來也不爛。”我也立刻上馬,前輩這麼給麵子自己又怎麼能夠落後呢!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行進的很順利,一切在前輩眼裏都不是事。他總能很輕鬆的解決。雖然到後來耽誤了些時間,但絲毫不影響。我們擠著時間剛好到了那。
暹羅就站在門口等著我們,我深深的望了她一眼,那是感謝。
神醫的稱號真不是空有虛名,很多在別人手上一籌莫展的事情他好像都不放在眼裏。
母後的病情穩定了,他有些緊張的替暹羅把脈,責備她作為一個醫生,卻不懂的好好保護自己。
在他身上我看見了父親的身影,或許在暹羅眼裏,他是嚴厲的,他事事都希望自己的女兒做到最好,一有瑕疵就會感到不滿,但是這卻是他表達愛的一種方法。
連日來緊湊的事情,讓我忽視了那個善良有純真的女子,我忘了其實她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其實她也會不安,也會胡思亂想。
那天早朝,由於一名刺客的招認,我幾乎順利的要將他定罪,所有的一切都已準備好。等到婚禮,太晚了,要打個他措手不及才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而我的心卻越來越慌,明明一切事情都是按著原來的軌跡,為什麼會這樣。我一直覺得有種不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