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怎麼了?”鐵牧原看著滿眼血紅的小白吃驚地說道。
“吼!”一聲怒吼從小白的口中傳出,聽到鐵牧原的話朝著鐵牧原跑去。
鐵牧原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地隨著小白的腳步微微抖動,看著小白的樣子鐵牧原大喝道:“都離它遠點,它好像失去理智了。”說完便快步的後退。
但鐵牧原後退的速度怎麼能趕得上小白,幾息的時間小白就到了鐵牧原的眼前,伸出巨大的手掌朝著鐵牧原拍去。
眼看著手掌就要拍在鐵牧原的身上,這時的小白嘴中突然又大吼了一聲,接著鐵牧原便看到小白的身子緩緩地變小,拍在鐵牧原身上的手掌也沒了力氣。
恢複原來模樣的小白癱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鐵牧原走到小白的旁邊抱起了小白,看到小白閉著眼睛呼出均勻的呼吸,便放下心來,於是將小白放進懷裏,看著不遠處還有些驚魂未定的蘇素素說道:“沒事了。”
而此時的數萬裏之外,天雷門魂堂。
天雷門魂堂乃是天雷門所有人的本命魂燈所在之地,魂堂每天都有看守弟子,在魂堂內看守著魂燈。
看守弟子像往常一樣,坐在魂堂的椅子上閉眼打盹,突然砰的一聲將看守弟子驚醒,聽到這個聲音的看守弟子急忙朝著所有人的本命魂燈看去,隻見寫著徐振宏名字的本命魂燈已經炸碎。
“徐師兄竟然被人殺了。”看守弟子驚道。
接著又是砰的一聲,曾賢的本命魂燈緊接著也怦然炸碎。
“不好,要趕緊去向徐長老報告這件事。”看守弟子急忙跑出魂堂,朝著徐長老所在的山峰掠去。
“報!”看守弟子掠到徐長老所在的山峰大聲喊道。
正在山峰上教導弟子的徐長老聽到這一聲大喊皺著眉頭看向看守弟子,語氣不悅地說道:“發生了什麼事,這麼著急,成何體統。”
徐長老看到這人乃是看守魂堂的弟子,眼皮一跳,有些疑惑地問道:“不好好看守你的魂堂,來我雷虎峰有何事?”
“徐長老,徐師兄和曾師兄的本命魂燈炸裂了。”看守弟子低頭小聲說道。
“什麼?”徐長老聽到看守弟子的話,眼睛一瞪驚訝地說道。
說完一轉眼掠到看守弟子的身旁,抓住看守弟子的衣領怒喝道:“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是誰的本命魂燈炸裂了?”
“是徐師兄和曾師兄的本命魂燈。”看守弟子被徐長老一喝嚇得語氣顫抖了起來,驚慌地回答道。
天雷門所有人都知道雷虎峰長老徐慶卓脾氣暴怒,看守弟子可怕徐慶卓一怒之下殺了自己。
徐慶卓聽到看守弟子的話將看守弟子甩在地上,怒喝道:“是誰殺了我兒!”
接著徐慶卓轉瞬之間到了雷虎峰的大殿內,從腰間的香囊中取出一把長劍,接著徐慶卓用力咬破手指,用手指上流出的鮮血在劍身上畫出了異常繁瑣的紋路。徐慶卓在劍身上輕輕一點,長劍便自己漂浮在徐慶卓的身前。
然後徐慶卓將上身的衣衫敞開,用尖銳的手指甲在自己的左胸口花了一道一模一樣的紋路。
徐慶卓手掌向自己的左胸口一拍,一口心血從口中噴了出來,噴在了漂浮在眼前的長劍上。
“不管是誰殺了我兒,我必將你碎屍萬段。”看到粘上自己心血的長劍身上散發出血紅色的亮光,徐慶卓在大殿內怒吼道。
徐慶卓使用的是一種秘術,通過自己的心血以長劍為媒介,在長劍的劍身和胸口之上刻畫了能夠尋找人的咒,這樣長劍便能夠自動尋找和徐慶卓有血緣的人。
但是這種秘術需要人的心血,動用心血便是損傷人的根基,但隻有一個兒子的徐慶卓根本沒有考慮過後果,現在的徐慶卓隻想著找到殺人凶手,替兒子報仇。
此時劍身上的血光越來越盛,當血光有些刺眼時,嗖的一下便自己飛出了大殿,飛出的方向正是鐵牧原等人所在的方向。
徐慶卓見狀追了上去。
還在山洞內的鐵牧原幾人不知道徐慶卓正朝著這邊趕來,鐵牧原幾人正盤膝坐在地上,運轉《九天仙聖決》恢複著傷勢。
當鐵牧原感覺到體內的傷勢好的差不多時,睜開雙眼呼出一口濁氣,看到林浩白和蘇素素還在打坐恢複傷勢,便起身走到了瘋癲老翁的身旁,蹲下身在瘋癲老翁的身上摸索了起來。
“得罪了!”鐵牧原忍者瘋癲老翁身上散發出來的臭味和血腥味對著瘋癲老翁的屍體說道。
在瘋癲老翁的衣衫內摸索了一會兒便摸到了新藍玉,瞥了一眼林浩白,鐵牧原便將新藍玉裝進了自己的衣衫內,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原地,盤膝坐在地上修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