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淩音,鐵牧原驚覺,先前那女子的容貌正是與淩音相似!
淩音蹦躂著走向床邊,那女子也睜開了眼睛,眉目間舒展了開來,這一看,兩人更加相像了。
應該是雙胞胎姐妹吧。
鐵牧原這麼猜測著,試探性地小聲呼叫著淩音,見沒有反應,大概明白了自己應該是被那顆藍色的珠子傳送或者說投影到了此地,並不能與她們互動。
“那這裏應該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吧。”從那女子的舉動推測,這棟屋子應該曾經就是她的住處,而鐵牧原到時,已然是空無一人了。
“淩波是哪一個!”大門砰的一聲被踹開,打門外走進一隊身著黑袍的可疑人物,打頭的那個五大三粗,一看就是蠻橫之輩。
“你們要幹什麼!”淩音張開雙手擋在床前,似乎明知這些人的來曆,想保護床上的“淩波”。
“是床上那個。”被黑袍人圍在最中間的人發話了。
“上!”帶頭的一聲招呼,掏出一柄透亮的匕首,直朝淩音刺去;鐵牧原反應也極快,運功起掌,擋那刀刃,誰料指尖與那刀刃還未碰觸,整個人就似變成靈體一般穿了過去;淩音明知躲不過這一刀,緊閉眼睛,卻被背後的淩波推走,大漢一刀刺空,自是惱火,側身一個斜刺從淩波鼻梁上擦過,淩音朝大漢腦門一拳揮出,還未擊中就被被後邊一湧而上的黑袍人協力製住。
“你們打個女生還要以多打少,算不算男人啊!”大漢毫不管淩音的叫喊,挺身一刀,淩波自袖中甩出一杆竹槍,就地招架,匕首打至槍上,直有一股靈力彈出,逼得大漢踉踉蹌蹌退去數步;淩波左手按住槍尾,槍頭翹起,起手便刺,那大漢倒也靈活,盯著槍的來路,左右避讓,直讓到桌旁,一步被卡住了身位,眼看就要見了閻王爺,卻從後麵閃出一道黑影,伸手一劈,竹槍應聲裂開,
槍尖離大漢心口不過一個手指的距離;淩波見槍已無用,遂丟下起勢運功,那大漢卻搶先一步出拳,結結實實地命中淩波腹部,頓時昏厥過去。
“老大,解決了。”大漢狠狠揮動了兩下手臂,後邊中心的黑袍人搓揉著一隻手掌,走到倒地的淩波麵前
“隻是劈了根竹槍,我的手就生疼到了現在,看來這青竹門的禁技不是浪得虛名。”黑袍人看看倒地不起的淩波,又看了看掙紮到失去力氣的淩音,
“你我又用不上,怎麼處置好呢。”
“要不就直接宰了吧。”大漢激動地附和。
“不行,倒不如用她來試試我新修習的法咒,這樣也不容易影響到我們以後的計劃。”
黑袍人讓大漢去門外看住風聲,自己在淩音麵前屈膝坐下
“沒事,馬上就結束了。”帶著駭人的笑,黑袍人念起了咒語。
鐵牧原借著自己的靈體狀態,走近黑袍人,隱約聽到了幾句咒語。
鐵牧原拚命地思索著自己在符器之書上記下的法咒,尋覓與這聽到的幾句相同的咒語,但待那黑袍人施咒完畢,也沒有頭緒。
“能讓我判斷不出的法咒,要麼是極為生僻的咒語,要麼是極為高深的咒語…不管是哪一種,眼前這個黑袍人都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