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周義人突破《虯龍築體功》第一重,正在凝神靜氣,平複氣血,圓潤靈魂之時,小院子外,傳來了一陣尖酸的譏笑聲。
而後,周義山和周義虎,趾高氣揚的走進的這屬於他的破敗的小院子。
兩人眼神囂張跋扈,完全沒有將周義人放在眼中,尤其是周義山,更是惡狠狠地盯著周義人,仿似惡狼盯著獵物。
這些天來,他就像做賊一樣,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他受了傷。
否則,以他老爹周仁衝那護短的德性,肯定就要出手廢了周義人。讓他不能親自報仇。
而且,若是讓周義天那個心高氣傲的家夥知道自己是被周義人這個廢物刺傷的話,自己在他眼中的地位,肯定要一落千丈。
甚至在整個‘義’字輩中,他都抬不起頭來。
這種結果,他完全無法接受,是以每當他感覺到大腿之上的疼痛,他就恨不得將周義人一寸一寸的剮掉所有血肉。
好在這不過是皮肉之傷,並不嚴重,在他偷偷摸摸的拿了幾味金瘡奇藥敷上之後,十來天的時間,就徹底的好轉。
傷好之後,周義山立刻約上周義虎,帶上家夥,興衝衝,惡狠狠的殺到周義人的破落宅院之中,要好好的炮製周義人。
卻沒想到,他們人未進宅院,竟然就看到聽到宅院之中,有練功的聲音。
兩人頓時忍不住大笑起來。
周義虎更是一臉戲謔的表情:“小雜種,你以為你是誰,就連天少都不可能練成《虯龍築體功》,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還是節約一點時間,好好的享受這人世間的生活,否則,以後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周義虎口中的天少,就是周家‘義’字輩中的第一天才,周義天。
在周家所有人看來,《虯龍築體功》雖是神功絕學,但卻無法練成,沒有真正的虯龍作為觀想,這部功訣,就是一遝廢紙。
“立刻給我滾,大爺我這裏,不歡迎你們。”周義人淡淡的看了周義山兩人一眼,輕聲道。語氣之中,聽不出喜怒哀樂。
“小雜種,我看你是嚇傻了吧,竟然讓本少爺滾,本少爺廢了你!”
周義山本就是為報複而來,此刻眼見周義人並未露出恐懼情緒,心中頓時不爽,抽出腰間帶的匕首,就朝著周義人刺來。
他的心思,是要以牙還牙,將周義人的大腿刺傷,然後挑斷他一根腳筋,再狠狠的收拾一番。
再隔幾天,又來挑斷周義人另一根腳筋,再狠狠的毆打一番,而後再隔幾天,繼續挑斷周義人的手筋,繼續狠狠毆打……如是往複,他要讓周義人,從此之後,日日夜夜,都生活在恐懼之中。
這心思,不可謂不毒辣,就是冷厲如周義虎,在聽到周義山這個報複的方法之後,也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出言不遜,該打,敢對大爺我出手,該打。”麵對周義山勢若奔虎的攻擊,周義人沒有半分懼色,腳下發勁,‘嗖’的一聲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就出現在周義山的麵前。揚起巴掌,就朝周義山打去。
周義山眼看周義人在眼皮子底下消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扇了兩耳光,登時就被打的頭暈目眩,肥胖的身軀如秤砣般狠狠摔在地上,震的這破落的小院子,都劇烈的顫動起來。
“周義虎,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給少爺我狠狠地收拾這個小雜種那個。”周義山朝著周義虎嘶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