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興學,我本來隻打算以疾風快劍,解決掉你的,這樣算對你還不錯,但——”
方坤桀桀怪笑了起來:“但徐興學你太不知所謂了!”
話聲一落,方坤驟然一動,隻見一道模糊的黑影快若閃電,一閃動,赫然已經到得了徐興學身前。
唰唰唰——
伴隨徐興學驚慌和痛苦的慘叫,眾人但見他身上出現七八道深可見骨的劍傷。
尤其最後一劍,他直接被方坤貼著心髒的位置,剌穿了他的胸膛,將他整個人的挑了起來,雙腳離地,在半空之中輕微晃動。
快,太快了!
剛才的方坤實在是太快了,徐興學就如同一稻草人一般,被他連續刺了七八劍,最後甚至被一劍挑在了半空之中。
方坤幼小的身軀,比徐興學小了一大號,但此刻他這般將徐興學挑起,實在太衝擊眾人的神經了。最為瘋狂的是,方坤最後竟然一劍刺穿了徐興學,甚至將徐興學挑了起來。
此刻,徐興學胸膛鮮血噴灑,一動不敢動,一動估計要死。
殘酷、冷血,恐怖——這樣的方坤實在讓人驚懼!
東方白清晰的看到徐興學眼中恐懼,還有哀求,對於方坤的哀求——別殺他。
整個現場死一片,靜悄悄的,所有人都被方坤驚到了,腳底發寒。當他們再見得方坤幼小的身影,心內不由就是一陣驚悚。
如此年紀如此心狠手辣,如此歹毒,如同一個小惡魔,已然贏了卻還要折磨徐興學,讓徐興學感受死亡的恐懼,知道什麼是無助,什麼是殘酷。
“不,不要殺我,求你……”
徐興學艱難的出聲,哀求不已,聽得眾人心中不由又是一寒。
此刻的方坤簡直太恐怖了,如同一個殺人狂魔!
“住手!——”
擂台上,流雲宗的怒喝聲響起,這樣危險的比賽,流雲宗是極力避免和禁止的。
方坤聞言,將劍拔了出來,徐興學砰的一聲落地,鮮血飆射出來,將擂台都染紅了。
他俯視著徐興學:“徐興學,我賣弄得怎麼樣!”
聲音陰冷異常,似乎出自一厲鬼之口。
“還有,徐興學你可曾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了嗎?但不要怕,我的基礎劍法比你想象的要好,於劍的控製妙到毫巔,這一劍是貼著心髒刺穿過去,但你並沒有死不是嗎?”
場下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一絲聲息,方坤的言語入耳,直讓流雲宗的弟子如墜冰窟,不寒而栗,畏懼不已。他們自那幼小的身軀,感受到了一種瘋狂,還有一種濃重的危險感。
最終徐興學被抬了下去,擂台之下,也很快再次喧囂了起來。
“這方坤太可怕了,他簡直是個瘋子。”
“快劍極難修練,沒想到他的快劍竟然到了這樣一種程度,當真是驚人。”
“何止是驚人,簡直就是恐怖!”
“東方白和這個危險的家夥一戰,恐怕有好戲看了!”
東方白臉上卻沒有什麼變化,但心裏壓力驀然被無限放大了:“歐陽常樂我已經不知道怎麼對付了,這個方坤竟然如此危險,當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流雲宗排名大比,重傷他人,或者傷人性命,是禁止的,若是觸犯,懲罰也極其嚴厲。
所有使用了刀或者劍,雖然威力提升,但這樣也就更危險。在顧及對手性命的情況下,如果刀劍不極其精通,貿然使用反而是一種束縛。
如此,束手束腳的,不但發揮不出自身的實力,更會削弱自己,因此在大比之中,很少有流雲宗弟子動用刀劍,但方坤呢。
東方白看著擂台上那灘鮮血,眼睛微微不由就是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