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前麵那大院,我們就可以出城門了。”那中年男人話還沒落音,那中年男人手指的前麵不遠的大院傳來一聲巨響,頓感鬱悶的江虎、方宇、木村、那中年男人聽到那爆炸聲馬上向那邊跑了過去。當江虎他們到那大院的時候,那大院日本人和國軍的戰鬥已經結束,院子裏有兩個日本士兵正在打掃戰場,他們用明晃晃的刺刀將還躺在在地下呻呤中國傷兵一一捅死死。看到這個情景,江虎和方宇頓時感到非常憤怒,快步衝進大院同時舉起配槍,啪!啪!槍聲響起,那倆名日本士兵應聲倒地,裏屋的那日本軍官聽到大院又響起了槍聲,帶著幾個日本士兵從裏屋衝了出來,他抬手一槍打在也衝進大院的那中年男人的頭上,那中年男人“啊!”了一聲栽倒在地。江虎反映非常迅速舉手“啪!”一槍將那軍官身邊的拿著機槍的日本士兵打死,方宇快速跑動射擊,打死了正準備舉槍向江虎射擊的另一個日本士兵,那日本軍官縱身彎腰拾起地上機槍“噠噠噠”瘋狂的向方宇掃射,方宇躲閃不及,身中數彈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江虎見方宇中槍倒地,傷勢看上去非常嚴重,心裏非常焦急,舉槍打死一個從屋裏叫嚷著衝出來的日本士兵,那軍官掉轉機槍槍口向江虎射來,歪把子機槍發出刺耳的尖叫,江虎快跑幾步縱身躲在已經快完全坍塌的土牆後,子彈在那土牆上打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彈孔。那軍官端著機槍邊掃射邊向江虎躲的那土牆逼來,當他走到牆角的時候,他手上那機槍的子彈已經被他打光,就在他騰出手準備換彈夾的同時江虎騰空躍起,抬手一拳砸在他的臉上,然後狠狠一腳將他踢到兩米開外,跟著上前拿槍頂住了他的腦門,惡狠狠的用在部隊學的蹩腳日語說道:“小日本!快給老子把槍放下。”那軍官非常坦然的把已經沒有子彈的機槍扔在地上,江虎瞪著充滿血絲的雙眼拿槍頂著那軍官的腦門來到方宇麵前,卻發現方宇已經停止了呼吸,江虎勃然大怒,抬手一拳砸在那軍官的腮幫子上,然後狠狠一腳將那軍官再次踢到兩米開外,道:“你他媽的今天將我一生最好的朋友殺了,我現在可是跟你是仇深似海,我真的不知道要把你怎樣殺死我心裏才好受一些。”那軍官的確凶悍,鼻子、嘴裏流著鮮血,他從地下慢慢站起來冷笑道:“愚蠢的‘支那人’,你難道不知道這是戰爭嗎?每天都成百上千的人都在死去,你的朋友隻不過是其中之一,如果今天我金惠次郎死在你手中,我不會為殺了多少‘支那人’而感到遺憾,我隻會為不能為天皇繼續盡忠而感到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