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國旗在寶山縣城牆上飄揚,吉田、青木和日本士兵列隊站在城門兩邊,幾輛黑色的小車開了進來,香川中將、吉野和軍官們下了車,香川中將走到吉田身邊,拍了拍吉田的肩膀,笑著{日語}道:“你總算沒有給我丟臉。”吉田立正,敬禮大聲道:“報告將軍,城門雖然已經拿了下來,但是頑強的支那軍隊還在城裏一區域拚死抵抗。”香川中將望著那些對勝利充滿憧憬的士兵,扭頭對吉田問道:“金惠次郎呢?”吉田大聲道:“報告將軍,金惠次郎在這次戰鬥中非常勇敢,他將支那人的指揮所端了,自己也負了點傷,現在在戰地醫院。”香川中將自言自語:“這小子真是好樣的,是大日本的希望。”吉田對香川中將道:“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已經將他提升為中尉。”香川中將道:“領我去看看他。”吉田挺直腰道:“是的,將軍。”吉田領著香川中將他們向戰地醫院走去……。這是一個放著十張病床的病房,每張床都躺著日本傷兵,金惠次郎躺在靠窗的那張病床上打著點滴,木村坐在床邊,金惠次郎看木村來這以後好像心事重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有槍?而且你們的那種槍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木村早就想得金惠次郎會問這個問題,他已經決定不對金惠次郎說出自己的來曆,因為他想他即使對金惠次郎說出自己的來曆,以金惠次郎所掌握的知識也根本不會相信,於是說道:“我們是中華民國國家考古隊,那槍是美國的新式手槍,是國家給我們在緊急情況使用的。”金惠次郎望著木村驚奇的道:“你是中國人,那你為什麼救我?”木村道:“你有所不知,我其實是個日本人,父親叫木村浩二,我叫木村,父親很早就來到中國,他一直為日本軍部工作,就在不久前他因病去世。”金惠次郎伸出手,望著木村道:“木村君,我叫金惠次郎,但是,我看你好像認識我啊!還問了我的名字。”木村握住金惠次郎的手,笑著說:“我當然認識你,你是東京人,在帝國小學讀的書,是嗎?”金惠次郎想坐起來道:“對啊!你怎麼知道?”木村扶他坐起來道:“我也是在那讀的書,你是我的學友。”金惠次郎想了一下道:“學校最出名的就是大門口那棵櫻花樹,有很多年的曆史了。”木村知道金惠次郎在試探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是東京人,故意驚訝的道:“不對啊,大門口櫻花樹應該是兩棵啊,我在那也讀了五年書,這點應該不會錯,金惠君你怎麼這都忘了。”金惠次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哦!那可能是我搞錯了,門口那小酒館,還記的嗎?木村笑著道:“那怎麼會不記得,那小酒館最出名的就是他們自釀的米酒。”金惠次郎深有感慨的道:“那是一段值得回憶的過去。”木村點了點頭道:“我想也是。”金惠次郎道:“你現在是回不去了,以後有什麼打算。”木村道:“沒有什麼打算,隻希望戰爭早點結束。”金惠次郎道:“戰爭一時還不會停下來,這樣吧!你如果現在沒有什麼別的地方可去先在我這留下來。”指著木村,對醫護人員道:“幫他弄一套軍裝來。”醫護人員望了一下木村道:“好的。累了一天的金惠次郎睡了,木村看著金惠次郎臉上那安詳的表情從心裏為他感到悲哀,因為他和他的戰友從事的是一場非正義、而且注定要失敗的戰爭,可怕的是他們從來不會認為他們從事的這場戰爭會有失敗的可能。金惠次郎剛睡著不久香川中將在院長的指引下走進病房,他一一和受傷的士兵握手,當他走到金惠次郎病床前,木村正準備叫醒金惠次郎,香川中將朝木村做了一個手勢,小聲對身邊的院長道:“好好的幫我照料他,這小子非常優秀,是我們皇軍的希望。”院長敬禮,立正,鞠躬,小聲道:“是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