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江虎走著走著,前麵出現了一個客棧,門口掛著一個長長的條幅,上麵寫著“君悅客棧”四個大字,這客棧是一棟兩層建築木樓,位於街口,看上去顯得有些破舊,已經可以看到木質腐朽的痕跡,懸掛在屋簷下的長方形白紙燈籠兩麵寫有聯語,“未晚先投宿,雞鳴早看天”那客棧一樓是一個大廳,樓梯口在左側,右側放著幾張八仙桌,八仙桌都坐滿了在那住店的客人,那些南來北往的客商正在那喝茶聊天,那站在樓梯口正前方帳房寫號台前的老板看江虎進來,笑了笑:“客官,住店嗎?江虎點了點頭,那老板對旁邊一個矮小的小二點了點頭:“帶客官去樓上的房間。”那小二把江虎帶到樓上的房間,江虎剛躺到床上就聽到客棧外吵吵嚷嚷的,於是他打開窗戶往外一看隻見那富貴男子和幾個漢子打著燈籠氣急敗壞的從客棧門前急匆匆的走過,江虎心想這富貴男子如此大動幹戈找這錢包其實應該是在找錢包裏的軍用地圖。於是他靈機一動,下樓,躡手躡腳把門打開,不聲不響的跟在那富貴男子他們的身後。那富貴男子帶著那幾個漢子在街上找了一會,看實在沒有什麼結果,垂頭喪氣在一個不起眼的四合小院停下了腳步,借著月光,江虎看見那四合小院門口掛著兩個紅色的燈籠,不遠處放著兩個石獅。江虎看那富貴男子他們進了那四合小院,輕手輕腳慢慢靠近那四合小院,發現那四合小院門口竟然有倆人看守,心想應該是大戶人家,於是他沿著院牆走了一陣,悄無聲息的翻牆進了小院,進小院一看他發現院裏倒是沒有什麼人,他輕手輕腳上了正屋的階梯,在一間亮著微弱的燈光的房間停下了腳步,他用手指輕輕把那窗紙捅開,隻見屋裏麵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那富貴男子,另一個是一個身材線條非常優美的長發女人,那女人背對著窗口,江虎根本無法看清楚她的長相。那長發女人抬手兩個耳光打在那富貴男子臉上,那富貴男子一點都不生氣,反而上前一步對那個高大漢子說道:“英子小姐,我們找了一天實在找不到那東西,真對不起。”那長發女人怒道:“今村,你難道真不知道那東西的重要性嗎?”聽到倆人的對話,江虎心裏納悶這裏麵是些什麼人啊?名字怎麼這麼古怪啊!今村道:“是屬下一時疏忽,被賊人得逞。”那長發女人氣道:“那東西是我們在支那軍中的人好不容易搞到,要我交給我們的軍部,由於你的這次致命疏忽,至使我們的工作陷入困境。”今村道:“是的,這是我的錯。”“日本鬼子,屋裏的這兩人竟然又是日本鬼子。”聽到這江虎激動得差點就喊出聲來,正當江虎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隻見屋裏的燈一黑,窗戶破碎的聲音,江虎隻感覺到自己胸口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人也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他剛想爬起來,一個白晃晃的刺刀向他咽喉刺來。江虎是特種兵,他反映理所當然迅速單手撐地,一腳將那刺刀踢飛,飛身起來衝著已經衝到他麵前今村的頭部一拳打去,今村頭一低,一拳直奔江虎的下腹。江虎冷笑道:“小日本,有兩下子。”一側身,抓住今村打過來的手臂,翻轉稍微一用力,將今村頂在牆上,今村見處於被動,那支沒有被拿出的手回手捏住了江虎咽喉,江虎一肘重重的打在今村的後心,今村眼前一黑,慘叫一聲,那支捏住江虎咽喉的手漸漸鬆開,但他沒有停止反抗,用盡全力掙開江虎拿他的手,一腳向江虎腿間踢去,江虎身子一偏,伸出右拳砸在今村大腿上。那長發女人雖然踢了江虎一腳,但他手上的刺刀被江虎踢飛,他看今村和江虎這一來一往的交手,知道江虎有些本事,他擔心聽到她的機密江虎逃走,大聲呼叫:“有竊賊。”聽到那長發女人的喊聲,這院裏其他房間的燈紛紛亮起。那長發女人見同伴已經被喚起,精神一震,飛身一掌向江虎脖子上切去,江虎看那長發女人這一掌帶著風聲,知道此人不好對付,是高手,一轉身將今村整個身體向那長發推去,那長發女人看自己的那一掌劈向的是今村,連忙收力,江虎趁長發女人這一愣神,翻身上牆,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