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從鎮邊流過,河水清清,河麵浮著一群鴨子,幾個漁夫撐著小船在河裏打著魚,江虎走過橫跨小河的石橋賴到河邊,彎腰蹲在地上喝了幾口水,突然,傳來清脆的馬蹄聲,從遠處駛來十幾匹快馬,江虎抬頭望去,隻見馬上都是身著黑色短衫的彪形大漢,他們手持長槍,氣勢洶洶,那些漢子裏麵有幾個漢子一眼就看到在河邊喝水的江虎,同聲大叫:“少爺,就是他。”紛紛下馬將江虎團團圍了起來,幾支槍對準了江虎的腦門。那有痣壯漢走到江虎麵前得意洋洋的說道:“我說待會收拾你就待會收拾你。”對一個正慢慢走來,瘦長臉,鷹鉤鼻子,長得有點像外國人的年輕漢子道:“少爺,就是這小子替那兩個偷狗賊出頭。”那年輕漢子瞪著江虎說道:“小子,你吃了豹子膽啦,我楊家的人你都敢打。”江虎手想悄悄的伸進包囊拿槍,但他猛然想起他的那槍裏已經沒有了子彈,心想要糟。那年輕漢子舉起駁殼槍對著江虎太陽穴:“小子,他們說你非常有本事,但我知道你的拳頭再快也不可能有我的子彈快,別動,你動一動我就開槍敲碎你的頭。”江虎冷笑道:你是誰。“那年輕漢子慢條斯理,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叫楊堅,他們都是我的家丁,打狗還要看主人,你說我該怎麼處理你。”江虎道:“這你就不能怪我了,這些人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欺負人,我隻不過替你好好的教訓了他們。”楊堅淡淡一笑道:“哼,你很勇敢,走啊!跟我走一躺。”江虎轉身,冷冷道:“去那?本少爺沒空。”楊堅笑著說道:“那可由不得你。”那有痣壯漢從後麵快速衝過來,重重的一槍托砸在江虎的頭上,江虎隻覺得眼前一黑當場就暈了過去。楊堅領著手下把江虎押進楊家大院,家丁們熟練的用鐵煉將江虎綁在院子中間的一個木樁上,楊堅對那有痣壯漢道:“老四,去弄盆水來。”老四到廚房端了一盆水潑在江虎的身上,江虎悠悠醒來。楊堅拿著一根皮鞭走到江虎麵前,笑著問道:“你是那裏人,叫什麼名字?你怎麼會有槍?還有你包囊裏那藥和那金屬盒是什麼東西?”江虎心想這人說的金屬盒應該就是他的接收器,於是笑了笑道:“有必要告訴你嗎?即使我告訴你,你也不知道。”楊堅怒道:“還嘴硬!你為什麼幫那兩個小偷,打我的人。”“我不知道他們是偷狗賊。”江虎輕蔑的看了楊堅一眼,冷笑的說:“在我看來這個世界有幾種人不能揍,老人、孩子、女人、讀書人,還有就是比你弱小的人,但是,有一種人,如果遇到了拚了命都一定要揍。”楊堅好奇問道:“那又是那種人。”江虎道:“欺負不能揍那些人的人。”楊堅笑道:“落到別人手裏還這麼囂張,我看你能囂張多久。”一鞭抽了過去,惡狠狠的叫道:“那兩個小偷他們在那。”鞭子打在江虎身上如同刀割一般,江虎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反而嘲笑楊堅道:“王八蛋,你他媽的動起手怎麼像女人,沒有一點力道。”突然,他雙目圓睜,大吼:“看我的。”飛起一腳踢在楊堅的襠部,楊堅痛苦的捂著襠,連退幾步,臉上的笑容頓然消失,對家丁們,怒吼:“還楞著幹什麼,給我狠狠的打。”家丁們一擁而上一頓暴打,不一會,血從江虎的衣服裏慢慢滲了出來,江虎哼都沒哼一聲,楊堅捂著襠部慢慢走了幾步,痛苦的躺到了放在大院中間的搖椅上,老四弓著腰走到楊堅搖椅前道:“少爺,今天怕是碰到鬼了,三個小子都是這樣,脾氣又臭又硬。”楊堅看了一下已經渾身是血的江虎,對老四氣道:“沒用的東西。”老四討好道:“少爺說的是,是我們沒用。”楊堅冷笑道:“我才不信他能有多硬,不用給他吃的、喝的,天天打他,看他能撐多久。”老四道:“是,少爺。”楊堅道:“老爺回來沒有?”老四道:“回來了,還在為‘小黑’傷心呢!”楊堅道:“那有什麼辦法,那狗是他的命根子,比他兒子我都重要。”老四惡狠狠道:“都是那倆個偷狗賊惹的事。”楊堅道:“等下帶人到外麵去找找,看那倆個小子躲在那裏。”老四惡狠狠道:“是的,找到了,我非要扒了他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