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個時辰,鄧妮娜感覺到有點餓了,衝著江虎說道:“楊大哥,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順便再吃點東西。”“好的,鄧小姐。”江虎苦笑:“說實話,我肚子老早就餓了,看你急著趕路,急著回部隊,所以一直沒敢跟你提起。”鄧妮娜嫣然一笑,嬌憨道:“沒敢跟我提起?難道你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楊大哥會怕我?”江虎認真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鄧小姐,真還是這樣。”鄧妮娜嬌聲道:“為什麼?”江虎非常了解女人,他知道所有的女人總是喜歡所有見過她的男人都喜歡她,他想這一點鄧妮娜也不例外,於是笑了笑,說道:“這個問題我不說鄧小姐也應該知道啊!那肯定是你在我心目中已經占居了比較重要的位置。”鄧妮娜聽江虎說出這話心裏很舒服,但她並不想把自己的感受在江虎麵前表露出來,裝作生氣的樣子:“沒正經的,懶得理你了”策馬向前跑去。倆人又走了一陣,發現上空蕩蕩的,路的兩旁多是山林和荒野,根本少有人煙,眼看天就要黑下來了,倆人都有點著急,正在倆人為這事傷腦筋的時候,卻看到前麵不遠路邊站著一個持槍的國軍,於是倆人趕緊策馬跑了過去、那國兵看江虎他們倆過來突然臉色變得淩重起來,江虎是個什麼人?他特種兵,特別是在這戰爭年代特種兵的嗅覺更加靈敏,毋庸置疑那國軍臉上的細微變化可想而知並沒有逃過江虎那雙銳利、機警的眼神。倆人來到那國軍麵前,江虎下馬笑吟吟的走到那國軍士兵的麵前,問道:“兄弟,你知道這地方那有落腳的地方?”那國軍眼角瞄向了路邊搖了搖頭。江虎看那國軍目光閃爍心裏有些犯嘀咕,於是又問道:“那兄弟你能告訴我,這裏離南京還有多少裏。”那國軍還是搖了搖頭,江虎看這士兵好像根本不想開口說話,馬上起了疑心,於是從腰裏拔出手槍,板著臉對那士兵問道:“你是那支部隊的?”那國軍看江虎拔槍,雖然眼神有些驚慌,但一下子又恢複了平靜,用生硬的中文回答道:“第六十七師。”江虎聽到這士兵回答的聲音,心裏一震,又接著問道:“你們的師長是誰?你是那個團的,你們團長是誰?”鄧妮娜看江虎把槍拿出來,又問這些覺得非常奇怪,那士兵望著江虎沒有回答他問題的意思,隻是嘴角突然露出一絲冷笑,江虎移動身子上前一步,對那士兵道:“把你的證件拿出來。”那士兵還未回答,槍響了,兩聲槍聲,隻見江虎突然身子一側抬手向路邊的樹上一槍打去,幾乎在同聲,樹上那支槍也響了,這兩聲槍響在空曠的山區產生刺耳的回響,樹上那枝槍打來的子彈從江虎耳邊擦過,但那樹上那開槍的人被江虎一槍打中麵門一頭從樹上栽了下來。鄧妮娜見突然發生這樣的變故,嚇得花容失色,驚恐的大叫,那站在路邊的那名國軍見江虎一槍把他的同伴殺死,剛把長槍舉起,江虎回手一槍打在那國軍的前胸,那國軍“啊!”一聲慘叫,也倒在了地上。鄧妮娜見江虎在一瞬間連殺兩個國軍,衝著江虎急道:“楊大哥,你瘋了,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殺國軍!殺我的戰友!”江虎笑了笑,非常平靜的說道:“鄧小姐,這倆人不是你的戰友,他們是日本人。”鄧妮娜聽江虎說這兩個人是日本人,奇道“楊大哥,你怎麼知道他們是日本人?”江虎冷笑道:“第一,此人國語如此生硬,我楊誌武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什麼方言沒有聽過,什麼說得難聽的中國話沒聽過,他一開口我就知道他是外國人,第二他作為第六十七師的士兵,他們的師長和團長他都不知道,雖然我也不知道,但他不敢回答,這更加證實了我的判斷,第三,我過來的時候樹上那人一直拿槍瞄準我,我身上穿的是國軍的服裝,鄧小姐,你想想,這個時候還有誰會拿槍瞄準國軍,除了日本人,還會有誰?”鄧妮娜覺得江虎說得非常有道理,但她眼睜睜的看到兩個活生生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死去,心裏實在有些不是滋味,她正想開口說話,突然,前麵不遠一個劇烈的爆炸聲響起,跟著槍聲大作。聽到那邊的槍聲,江虎把那兩杆長槍背在背上拉著鄧妮娜向那邊跑去,不一會,倆人就看到前麵大約一公裏的地方一群中國士兵爬在地上,一股衝鼻的硝煙味隨風慢慢向這邊吹了過來。鄧妮娜驚恐的張大了嘴巴問江虎:“楊哥,這裏發生了什麼?”江虎道:“顯然是發生了戰鬥。”從江虎這邊看去那些士兵臥倒地方的對麵那小山上的機關槍噴出火舌,密集的火力打得山下的國軍頭都不敢抬起,一個軍官突然從地上爬起,飛快的向那托著裝備的馬匹跑去,那幾個士兵看那軍官爬起,也跟著玩命般爬起,向那馬匹跑去。鄧妮娜看見那軍官激動的大叫:“仇師長!”江虎對鄧妮娜奇道:“鄧小姐,你認識那軍官?”鄧妮娜點了點頭,他是我們師的師長仇林。”山上的那些人看這幾人亡命的向那幾匹馬跑去,掉轉槍口,子彈向那幾匹馬那片區域打去。“啪!”一聲槍響,子彈從那仇林身邊的一個士兵咽喉穿過,那士兵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跟著又是“啪!”的一聲槍響,仇林後麵不遠處另一個中國士兵也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