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1 / 2)

江虎笑道:“姓馬的小子,你做我仆人我保證不滿街去吆喝,你知我知。”指著地上馬雲手下道:“他們知,大家都不說,會有誰知道。”馬雲見江虎如此說法心想也是,大家都不說,等這小子離開南京,誰會知道這事,就是有人知道,隻要自己不承認,別人再怎麼說也沒用,於是說道:“算我倒黴。”對地上的手下道:“弟兄們,今天的事誰也不許說出去,否則,我要他的命。”那些漢子同聲:是的,馬哥。”江虎讓開路,對馬雲道:“你帶著你的手下走吧!”“走?你不是要留下我做你的仆人嗎?”馬雲有些不解,江虎笑道:“你做我的仆人我不會要求你每天跟在我身邊,也就是說,沒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是自由的,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需要你履行義務的時候我會去找你的。”“找我?兄弟,你知道我住哪?”馬雲好去的問,“你不是一般人,在這裏大名鼎鼎,我相信依我的本領如果要找你,你就是躲到陰曹地府我也完全可以找得到你。”江虎非常自信的說道。馬雲見江虎如此說法,知道麵前此人非等閑之輩,於是帶著那些漢子垂頭喪氣的離開,林瑩看著馬雲他們那鬱悶的背影對江虎說道:“楊誌武,我想起馬雲那樣子就好笑,老話說得好‘惡人自有惡人磨’。”江虎有些不樂意:“林瑩你這句話就有問題,‘惡人自有惡人磨’?我是惡人嗎?再說是他先惹得我,我這樣做難道過分了?”“一個南京城臭名昭著的地痞流氓被你整成你的仆人,我想起來就覺得好笑,哈!哈!哈!”林瑩笑得花枝亂顫,江虎眼珠一轉,拍了拍腦門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說實話,有一點我還是弄錯了。”“那裏弄錯了?”林瑩好奇的問江虎,“實際上,我應該讓他做你的仆人,讓他每天跟在你左右,我相信那馬雲做你的仆人應該最合適不過了,我明天再跟他說……。”江虎一臉的壞笑,調侃的說,林瑩急忙搖手:“別!別!楊誌武你想害我嗎?我才不要呢,他那猥瑣、邋遢的樣子我看了可能連飯都吃不下……。”一輛黑色小車開進中山南路28號,一個帶眼鏡的瘦高中年男人和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三十多歲的女人下了車,兩人走進白色小樓,坐在小樓客廳沙發上的阿香、姑媽、花匠李叔看那一男一女走了進來都站了起來。吳姐拉著阿香對那帶眼鏡的瘦高中年男人道:“黃先生,這是我侄女,她從鄉下來。”阿香對那夫婦鞠了一躬道:“老爺、夫人好!”那中年男人轉身把禮帽掛在衣架上,慢條斯理對吳姐道:“這孩子她是來看你的嗎?”吳姐道:“嗯!這孩子躲避戰火,來到南京,想在此安身,求黃先生收留。”那女人臉色一變,不高興道:“不行,我們這又不是難民收容所。”吳姐對那女人,哀求道:“黃夫人,你發發慈悲留下她吧!”阿香看那夫婦並不想收留自己,對吳姐道:“既然這裏不方便,那就算了。”見此情形花匠李叔走到那中年男人麵前道:“老爺,我看你還是留下她吧,她在鄉下是幫地主種花,插花技術可真是一流。”阿香剛想說什麼,吳姐偷偷的拉了拉阿香的衣角,阿香也就沒有出聲,那中年男人用懷疑的眼光望著阿香,說道:“李叔說的是真的嗎?”阿香看吳姐和花匠李叔用期待的眼光看著自己,於心不忍違他們的意願,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花匠李叔對那中年男人說道:“這麼大的一棟樓隻有我和吳姐照看,如果那天老爺你搞個什麼聚會,在人手上肯定會捉襟見肘。”那中年男人望了那女人一眼,想聽聽自己老婆的意見,那女人沒好氣的說道:“這事我可不管。”轉身,屁股一扭一扭的上了樓。那中年男人對吳姐道:“那你就留下她吧!”姑媽一拉阿香的衣角,對阿香道:“還不謝謝黃先生。”阿香對那中年男人鞠了一躬道:“謝謝黃先生。”那中年男人對三人道:“就這樣吧!”轉身也上樓去了,阿香看那中年男人離開對李叔小聲道:“李叔,我可不會種花啊!”花匠李叔若無其事的說道:“那有什麼關係,學啊,從明天開始我就可以教你。”姑媽對阿香道:“還不謝謝李叔。”阿香對李叔鞠了一躬道:“謝謝李叔。”桑原驅車來到‘金玉樓’門口,下了車後到車的後箱拿出一皮箱走進‘金玉樓’,於得奎看桑原進來一臉的笑迎了上去道:“桑先生生意還沒做成啊!”桑原苦笑道:“大部分的參,價錢還是談不攏。”指著提著皮箱道:“這不,今天準備帶一點談好價的參走。”於得奎對老六喊道:“帶桑老板上樓。”老六快步跑過來,道:“是的,老板。”對桑原道:“桑老板請跟我來。”桑原跟著老六上了樓來到金惠次郎住的房間門口,老六輕輕的敲了一下門,門打開了一條縫,木村從裏麵伸出頭來,還是衝著老六做了一個讓老六離開的手勢,老六下了樓,桑原進了屋,金惠次郎起身迎了過來,桑原把皮箱放到桌上打開,原來皮箱裏放著一個的電台。一個瘦高個子的日本士兵走過去調試了一下,衝著金惠次郎點了點頭,金惠次郎對桑原道:“有勞桑原君了。”桑原道:“金惠君不必客氣。”從懷裏拿出一字條遞給金惠次郎道:“這是我們內線剛剛傳出的最新的情報,應該是你們目前想要的。”金惠次郎看了一下字條,不由自主的念了出來道:“利亞娛樂公司二樓東亞飯店。”桑原道:“在上海。”金惠次郎道:“我們這裏派人去肯定不現實,時間上不允許。”桑原道:“那當然。”金惠次郎道:“白崇禧是個什麼人?”桑原道:“這個人在中國軍隊裏的地位可是舉足輕重,很有代表性。”金惠次郎對那瘦高個子的日本士兵道:“田中,馬上向總部的香川將軍發報,請求空中打擊。”田中快步走到桌前打開電台……。總統府會議室並不是很大,書桌上擺放著幾部手搖式電話,話筒的手柄處都鍍上了一層金色,桌麵上放著一些展開的文件,桌後的牆壁稍高處貼著孫中山和蔣介石合影,一個瘦瘦高高的中年漢子背著手站在地圖前,正專注的看著地圖。一個身著中山裝年輕俊朗的漢子拿著一文件快步走了進來,來到那瘦高中年漢子身邊:“委座,上海來電。”將電報遞給那瘦高漢子,那瘦高漢子看完電報道:“日本人來這一手。”“白崇禧死裏逃生。”那俊朗漢子說道。“先是馮玉祥,然後白崇禧,還有淞滬會戰開打黃浦江日船逃離事件,日本人是怎麼得到這些訊息的,這可不簡單,裏麵肯定有問題。”那瘦高漢子臉色嚴峻的說道,那俊朗漢子點了點頭,那瘦高漢子突然抬頭望著那俊朗漢子:“你馬上去把肖月叫來。”“是的,委座。”那俊朗漢子挺直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