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江虎坐在那靠窗的位子優雅的喝著咖啡,輕描淡寫看著一下那張他帶來的‘南華早報’,慢慢的咖啡館的客人已經快要走完了,江虎看了一下牆上的鍾,他發現已經過了約會時間,那個他要等的和他一樣拿著‘南華日報’的人至今還未出現,他想他等的那人不來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於是衝著站在吧台上還癡癡看著他的那風騷女招待勾了勾手指,那風騷女招待扭著細腰笑得跟花一樣走了過來,衝著江虎嬌聲道:“先生,還想要點什麼?”“結賬。”江虎剛站起身,非常瀟灑的把錢遞給那風騷女招待,那風騷女招待拿著錢像花癡般看著英俊的江虎向門口走去。江虎剛走到門口,隻見從外麵走進一個年近四十風韻猶存、俏麗多姿的女人,隻見她身著黑色旗袍,裸露開叉的大腿,顯得妖豔無比,她看到江虎腋下夾的‘南華早報’扭著肥臀走了過來,嬌滴滴的說:“親愛的,讓你久等了。”江虎一看這妖豔的女人手裏也拿著一張‘南華早報’,馬上明白他等的人已經來了,於是笑著說道:“親愛的,我還以為你不來了。”那妖豔女人靠近江虎挽著他的手:“親愛的,我們去看電影。”“嗯!我聽你的。”江虎點了點頭。江虎跟著那妖豔女人出了咖啡館發現他剛才進咖啡館時坐在咖啡館門口擦皮鞋的那小孩已經不見蹤影,而對麵街上站在幾個身著風衣的漢子正向這邊張望,他馬上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於是習慣性的把手伸進了懷裏握住那江漢清給他配的勃朗寧M1900手槍,對準那妖豔女人,笑著問那妖豔女人:“美女,對麵街的那幾個人你認識嗎?”那妖豔女人看到那幾個人臉色大變,從旗袍裏麵掏出小型手槍,急促的說道:“先生,快走,他們是日本人。”那幾個日本人看到那那妖豔女人好像發現了他們,快步從對麵跑了過來。江虎非常了解他手上這種比利時生產的手槍,因為這種手槍是世界上第一種自由槍機式自動方式的手槍,它由槍管、套筒、握把和彈匣組成,槍管有6條膛線,導程約230mm,發射7.65mm半突緣式勃朗寧手槍彈。江虎在他的那個時代就非常喜歡這種手槍,他看那幾個人衝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出勃朗寧手槍衝在最前麵的一個高個子小販二話沒說就是一槍,那高個子小販“啊”的一聲倒在地上,他身邊的一個戴著禮帽的漢子掏出手槍“啪!啪!啪!啪!”連開三槍,子彈帶著刺耳的尖叫向江虎打去。江虎拉著那妖豔女人頭一低,子彈從倆人的頭頂掠過,那妖豔女人抬手又一槍把那戴帽子的漢子打死,街上的行人聽見槍聲突然響起,紛紛尖叫著四處逃竄,街上一陣大亂,剩下的幾個漢子看倆個同伴一眨眼被江虎和那妖豔女人殺了,紛紛拔出槍來向倆人射擊,江虎看子彈如同落雨般向他們打來,拉著那妖豔女人彎腰低身快跑,如離弦之箭一般向街頭跑去。江虎跑到街頭他並沒有有所放鬆,他感覺到他們的危險係數並沒有降低,他想為什麼這些日本人這麼快就咬上他?是那和他接頭的這妖豔女人叛變了出賣了他?還是江漢清那裏出了問題?他一時半會還不能確定,跑著跑著,他慢慢感覺後麵追他的人越來越多。就在這時他覺得跑在身邊那妖豔女人悶聲“啊!”了一聲,隻見她前胸露出血跡身子慢慢向地上倒去,江虎轉身抬手一槍將衝到離他不到二十米的一個留著小胡子的風衣漢子打到,然後一把扶著那妖豔女人繼續向前麵跑去。“先生……你趕緊把我丟下,帶著我……我們倆都跑不了。”那妖豔女人忍著疼痛用力說道,“我會帶你離開這裏的。”江虎堅定的說道。江虎說出這話真的心裏沒底,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他一個人倒是隨時可以離開,但帶著這女人要想逃脫真的是難上青天,就在江虎這時,一輛小車沿著馬路慢悠悠的開了過來,江虎眼睛一亮,靈機一動,扶著那妖豔女人快跑幾步,攔住那小車,隔著車窗玻璃拿槍指著那吹著口哨開車的西裝漢子:“停車,要不我開槍。”那西裝漢子有些猶豫,江虎扣動扳機,“啪!”子彈從那漢子耳邊掠過,“先生,別開槍,我停車。”那西裝漢子馬上把車停了下來,江虎扶著那妖豔女人飛快的上了車,對那西裝漢子道:“快開車。”那西裝漢子聽到了接踵而來的槍聲和叫嚷聲,知道有人在追殺江虎他們,如果不快走,麻煩很可能扯到他身上,於是他用力一踩油門小車飛駛而去……。“先生,你貴姓?”那妖豔女人的聲音略有些沙啞,但是非常有磁性,聽起來讓男人有些想入非非的聲音,江虎知道是那女人在問他,於是轉身走到那靠著樹上不停呻吟著的那妖豔女人麵前。江虎發現那妖豔女人身材修長,長著一雙水汪汪,有些勾魂的大眼睛,胸部非常飽滿,裸露的長腿圓滑均勻,看上去特別性感,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風韻,妖媚無比。江虎看那女人目不轉睛的瞪著自己,突然有一種心跳的感覺,他覺得這非常奇怪,因為他並不是一個剛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對於女人來說,他可以說是也不是新手,但麵前的這個女人卻實實在在讓他有一種心猿意馬的感覺,於是他非常明智的避開那女人帶有誘惑力的目光,問道:“我叫楊誌武,是從老家來的,你就是“木頭”?”那女人搖了搖頭,道:“我不是“木頭”,我叫趙紅。”江虎心裏一驚,於是他彎下腰:“不是?那你怎麼到咖啡館找我?”那女人道:“是‘木頭’要我來找你的。”“‘木頭’呢?”江虎問。“他死了。”趙紅有些難受的說道,江虎叫道:“死了?他怎麼死的?”那女人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死在家裏,被人拿刀割斷了咽喉。”抽泣的接著說道:“這次行動非常重要,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之前我們準備了兩套方案,如果他發生意外就由我來配合先生來完成這個任務。”江虎點了點頭:“哦!是這麼回事,趙小姐,其他的事我們呆會再談,我們現在必須馬上離開這荒山野嶺,那司機估計已經快回城裏了,如果他報警晚了可能我們會遇到麻煩。”彎腰把趙紅抱起。“好的!”趙紅抽泣的點了點頭,對江虎問道:“楊先生,我公寓看樣子是回不去了,我們到愛多亞路去吧,那裏我還有一個住的地方,那裏我想很安全。”江虎道:“好!”江虎和林瑩來到愛多亞路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趙紅在福煦路的住宅是一座三套間的單元住宅,位於福煦路一棟四層樓的樓頂西頭,屋子雖然並不算寬敞,卻收拾得整潔、清新,進門右邊是廚房,兩間耳房作臥室,還有一個陽台。客廳裏地上鋪著地毯,矮矮靠背的椅子四處放著,靠窗是一個攤滿筆墨紙張的書桌,上麵還擺著兩盆吊蘭,旁邊兩個竹製書架上,放滿了各種顏色的書籍,屋子中間是一個長沙發,前麵不遠是一個木製的長茶幾。江虎背著林瑩進屋後把她放到了長沙發上,然後到廚房拿了一條手巾和一個裝了水的臉盆又來到趙紅麵前,他把趙紅抱在懷裏,用濕潤的手巾輕輕的將林瑩臉上的汙跡慢慢擦去,趙紅傷在肩膀,子彈射穿了她的肩膀,江虎給她的傷口進行簡單的包紮。包紮完畢後,江虎仔細看了看趙紅,隻見洗簌幹淨的趙紅杏臉桃腮,明目皓齒,淡掃峨眉,真可以說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江虎沒想到趙紅如此美麗,她雖然年紀大一些,但她的美貌可以說和林瑩、鄧妮娜不相上下,她那嬌媚無比成熟女人的風韻,窈窕玲瓏的曲線,似蛇般的纖腰,豐滿的臀部,讓江虎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