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換襪惹疑(1 / 2)

矮個子男人名叫楊偉岸,是劉誌鵬小學同學,在小學裏做過少先隊副中隊長,現在是濱江街道主任。邊上的那女的是楊偉岸的妻子王麗娜,也是劉誌鵬的小學同學,現在在劉誌鵬公司裏做財務。楊偉岸與王麗娜是劉誌鵬至今還保持著聯係的小學同學。小學畢業後,大家都各奔東西,大多都失去了聯係。楊偉岸與王麗娜之所以與劉誌鵬保持了聯係,是因為劉誌鵬與楊偉岸是在一個院子裏長大的孩子,他們的父母輩就是很好的朋友,所以兩家一直保持著聯係。在隨後的日子裏,王麗娜又因為下崗失業找到了劉誌鵬,期望他幫助解決工作問題。作為世交,又是楊偉岸的赤膊小兄弟,劉誌鵬自然是二話不說,就讓王麗娜進了自己的公司,幫著做財務,還給了很不錯的薪水。“誌鵬啊,你怎麼不進去啊?”楊偉岸攜妻走到劉誌鵬身邊,問。“我在等一個人。”劉誌鵬笑了一下,說。聽劉誌鵬這麼說,楊偉岸身邊的王麗娜看著劉誌鵬,眼神有點火辣辣,語氣也是火辣辣地說道:“原來誌鵬不是在等我們呀!不知誌鵬在等誰?誰值得誌鵬這麼等呢?”對於王麗娜火辣辣的眼神與語氣,劉誌鵬很頭疼,因為他發現,最近王麗娜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曖昧了,這讓劉誌鵬渾身不自在。“嗬嗬,不是什麼特別的人,也是我們的同學,我的同桌。”劉誌鵬說道。“你的同桌?就是那個小時候經常給你帶早點的金燦燦?”楊偉岸問道。“是的!”劉誌鵬點了點頭,回答道。“喲,金燦燦她,你現在都有聯係?”王麗娜誇張地說道。“以前沒聯係,今天剛遇到。”劉誌鵬說道。此時,王麗娜張望了一下周圍,“她人呢?”劉誌鵬指了指對麵停著的自己的轎車,說:“在我車裏呢!”“那她怎麼不下車?”楊偉岸不解地看著那輛奔馳車,問劉誌鵬道。對於楊偉岸,劉誌鵬向來不設防,所以楊偉岸問的問題,他也就實話實說,“金燦燦她的絲襪破了,正在我車裏換絲襪呢!”“啊,她在你車裏換絲襪?!”王麗娜說話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分貝,表情似乎很驚訝的樣子。“你聲音喊這麼響幹嗎?!”楊偉岸拽了一下王麗娜的胳膊,示意她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誌鵬啊,你們是……”王麗娜眼神裏充滿了羨慕、嫉妒、恨。劉誌鵬知道王麗娜的潛台詞,看來這王麗娜是誤會了,她一定認為自己與金燦燦有什麼特殊關係,或者認為他與金燦燦剛才在車內做了什麼勾當。為此,劉誌鵬趕緊解釋,“別誤會啊,我剛才在街上無意間碰到了金燦燦,所以她搭我便車過來,剛才準備下車時,發現絲襪破了,正好我車上有絲襪的樣品,就送給金燦燦了,讓她在我車上換上新絲襪。”“有這麼巧嗎?”王麗娜顯然並不相信劉誌鵬的回答。在王麗娜的腦子裏,一個女人如果在一個男人的車上換絲襪,這絕對是不正常的,最起碼的是這個女人與這個男人的關係不一般。對於這點,王麗娜心裏很不是滋味,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似的。正在此時,劉誌鵬的奔馳車車門被打開了,一條黑絲包裹的腿伸出了車子,緊接著,另一條腿也伸了出來,然後是整個女人的豐韻身子出來了。說實話,金燦燦的身材還是保持得挺好的,該凸的凸,曲線很美。金燦燦在劉誌鵬車邊,跺了跺雙腳,然後彎腰看了一下自己的雙腿,好像很滿意的拍了拍著黑絲襪的雙腿,轉身,並順手關了車門,向劉誌鵬他們這兒走來。陽光投在金燦燦的身上,看上去很美,換上新襪子、挎上新包的金燦燦簡直有煥然一新的感覺,也許金燦燦心裏也有這樣的感覺,所以,她走起路來也是那麼的自信,竟然有了T台走秀的感覺。站在百合俱樂部門口的劉誌鵬、楊偉岸、王麗娜注視著正向他們走來的金燦燦,他們三人都看呆了,直到金燦燦走到了跟前,他們才反應過來。“金燦燦,你是金燦燦?”王麗娜首先發話了。“啊,是我呀!你是--,”金燦燦仔細端詳了王麗娜一番,然後說:“你是王麗娜吧?”“對啊,是我。哦呦,金燦燦啊,沒想到你的身材這麼好呀!”王麗娜感歎道。“什麼呀,老了,都不成樣子了。”金燦燦被王麗娜這麼一說,有點不好意思了,趕緊岔開話題,問楊偉岸,“你應該是中隊長楊--。”金燦燦好像是忘記了楊偉岸的名字,臉上露出了一副苦思冥想的神情。劉誌鵬趕緊提醒金燦燦,並為金燦燦介紹了楊偉岸與王麗娜的關係。金燦燦聽了,嘖嘖道:“啊呀,不容易啊,我們小學同學能成為夫妻的,大概就隻有你們這一對吧?”“大概是的吧!”楊偉岸嗬嗬一笑,說道。“不容易、不容易。”金燦燦又是幾句不容易。此時,王麗娜的眼睛在金燦燦的身上掃來掃去,忽然,她看見金燦燦挎的包竟然是一隻嶄新的名牌包。“金燦燦,看不出麼,挎這麼好的包,家裏一定很有錢麼!”王麗娜說道。“有什麼錢呀!老公開出租車,我打零工,兒子讀大學,我們賺的那點錢每個月都嫌不夠花呢,那有閑錢買這麼好的包呀,這包是劉誌鵬剛才送我的。”金燦燦摸了一下包說道。“誌鵬呀,我在你公司幹了這麼長時間也不見你送我一個包呀,金燦燦這裏,你是又送絲襪,又送名牌包,你這也太偏心了吧!”王麗娜有點嫉妒地說道。“王麗娜,如果你要的話,我後備箱裏還有,也送你一個吧。”說著,就準備去車子旁,打開後備箱,也送王麗娜一個包,省得她日後嚼舌頭。楊偉岸一把拽住劉誌鵬,說:“別聽王麗娜的,她也就這麼說說,有口無心的,其實她沒那要包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