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催人離開(1 / 1)

就在劉誌鵬在灣地西餐廳尋找妻子許敏之時,許敏正在巨輪賓館的客房裏淚流滿麵,過去的那一個多小時對於她來說是驚魂一場。一個多小時前,也就是劉誌鵬看到兒子微信後往灣地西餐廳趕來路上的那段時間,許敏被莊興田攙扶著離開灣地西餐廳回到了賓館客房裏。那時的許敏因為酒精的原因,雖然頭腦還保持著一絲清醒,但全身乏力,軟綿綿的猶如一團棉花。當莊興田將許敏攙扶到客房門口時,許敏想掙脫莊興田摟住自己腰肢的手,示意他離開。但,莊興田卻不知趣,絲毫沒有想就此離開的意思。反而,他的手更加肆無忌憚的摟緊了許敏。此時的許敏意識到了危機感,一絲不祥的感覺充溢了她的內心。“許教授,你那房卡呢?”莊興田問許敏,示意許敏將房卡拿出來,刷卡進屋。雖然已經酒醉,但許敏頭腦還保持著清醒,她知道,如果此時她將房卡拿出來給莊興田的話,那莊興田勢必會打開房門與自己一起進房。一個酒醉的女人與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共處一室,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何況莊興田不是正人君子,剛才一路攙扶自己回賓館的路上,他那不安分的手已經泄露了他那邪念與不軌意圖,如果現在放莊興田進自己的客房,那就等於引狼入室,羊送虎口。決不能讓莊興田進房間。許敏暗暗想到。“房卡、房卡忘了,忘了帶出來了,打、打電話叫服務台,讓服務員過來幫著,開,開門。”許敏說道。在這裏,許敏用僅存的那份清醒耍了一次小滑頭,她故意說自己沒有把房卡帶出來,要叫服務員來開門,意圖就是想擺脫莊興田,讓莊興田識趣離開。“真的沒帶?”莊興田似乎有點不相信,“你包裏再找找看!”“沒有,沒帶。”許敏堅決的說道:“叫,叫服務、服務員。”莊興田狐疑的看了許敏一會,最後,隻得打電話到總台,讓服務員來開門。不一會,服務員就過來了,驗證了許敏的身份證後,幫著打開了許敏的房間。乘著服務員在,許敏趕緊用力掙脫了莊興田,說:“莊總,你請回、請回吧!”“這怎麼行?你酒醉得這麼厲害,萬一發生點意外,怎麼辦?”莊興田拒絕了許敏的要求,執意要留下來:“這樣吧,我給你先燒點水,讓你喝點水,稍微醒一下,我就走。”“不--,不用,我,我沒事。”許敏示意服務員,說:“請這位先生離開吧,你幫我把門關上。”來開門的這位賓館服務員年齡在29歲的樣子,是一個身材高挑、樣貌俊秀的女人。她叫林月,其實不是一位普通的服務員,她原來的身份是賓館營銷部經理,但是因為拒絕了一位賓館高管的不軌求歡而遭到了報複,被貶到了前台做了一名服務員。對於眼前的情景,林月已經嗅出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作為一個有社會經驗的女人,她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到底意味著什麼?!“這位先生,您看……”林月沒有把話說完,但意思很明白,她伸手示意了一下,遵照許敏的意思,請莊興田離開。此時的莊興田似乎並沒買林月的帳,他對林月說:“小姐,你先走吧,我和這位女士是朋友,你看她醉得這麼厲害,我怎麼能離開呢?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誰負這個責任?”“可--。”林月一時語塞了,她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反駁莊興田。莊興田的這幾句話冠冕堂皇,不能說沒有道理,萬一這位住店的女士在客房裏因為醉酒而發生意外,這個責任就大了。林月將眼光掃向倒臥在床上,雙目緊閉,氣息微喘的許敏,希望許敏給個明示。但是,很遺憾,此時的許敏已經睡過去了。“小姐,你先走吧。我給她燒點水,等她稍微醒一下後,我就走。”莊興田催促林月離開。“可是,你們一男一女就這樣……我們賓館是不允許的。”林月還是不放心,遲疑地說道。“哦,小姐呀,你是在擔心這個呀!”莊興田好像是明白了林月的意思,他嗬嗬一笑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和這位女士不僅是朋友,我們還是兒女親家,不會做出那檔子事的,我現在就給我女兒打電話,讓她趕緊過來服侍婆婆。”莊興田說完,拿出手機,對著手機嘰裏哇啦的一通後,對林月說:“這你就放心了吧?小姐,你忙去吧,我那女兒一會就到。”林月此時已經沒有什麼不走的理由了,畢竟是顧客至上,而且許敏也沒有給她任何新的指示,於是,她隻得退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