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軍先後撤五十裏,離開了各發達沿海城市,進入到少有人出沒的郊外。
各單位導彈準備就緒,在外星上飛船看來渺小的軍人,也都將子彈上膛,隨時準備應戰。
中國境內,國家研究院內院長辦公室。
“院長,人已經帶到。”小飛站在門口報告。
院長王誌權轉身看向門的反向,一老一少,小飛已經離開了。
王誌權走上前,目光盯著黃誌斌,眼淚不真氣的落了下了。走到黃誌斌的麵前,兩人差不多同一身高,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你終於回來了,他們說你失蹤後應該是死了,我不信,一直等待著今天,足足五年。”王誌權眼中的淚水已經情不自禁的落下,聲音顫抖著。
黃誌斌也知道,這一失蹤就是五年,王誌權怎能不傷心。今日終於重逢,一切擔憂與盼望也該有個終止,落淚,或許是一種解脫。
“我在外挺好的,我什麼事也沒有,這不回來了?”黃誌斌安慰道。
王誌權點著頭,沒有說得出什麼來。
三四分鍾過去了,兩人漸漸恢複了情緒,但依舊緊緊擁抱在一起。
“旁邊還站在一人呢!能不能想想我的感受!再說了,現在可是非常時期,說不定哪天地球就完全不再是地球了。戰爭的炮彈可不等你們煽情,不為我想也要為億萬地球生物想想呀!”旁邊的年輕人心中想著。
“哼~”年輕人一聲,喚醒了此時正在久久擁抱你倆老頭。
兩人分開,王誌權順手從桌上抽來幾張紙巾擦拭未幹的眼淚。
“現在可不是你們煽情的時候,羅伊的軍隊可怕正在和美軍交手,而且美軍即將大敗。”年輕人說道。
“非常抱歉,久別重逢,多有失態,敬請原諒。”王誌權抱歉的說道。
之前已經見到旁邊有一人了,可見到久別重逢的黃誌斌,就直接勢不可擋的苦了出來。
“對我抱歉?算了吧!”年輕人說道,“在進入研究院的一刻就知道,你是一個真正能夠放下自身權利的好官。現在處於危難時期,你不惜自己勞苦閱覽建議信,還與下屬無隔膜的直接來往,可知你應該很不容易。再看你剛才,對於你這樣的大官能夠放下自己的權利、身份真心的對我個普通人說聲對不起,可知你為可交之友。”
王誌權聽了,感到很是欣慰,卻又覺得這些不都是一個人應該有的嗎?
“過獎了,其實也沒什麼,如果閣下想與交為朋友,那當然再好不過了。”王誌權說著,倒顯得又有些尷尬了。
“交朋友免了。同誌者皆友,你我若同誌,自是朋友。”年輕人說道,“你還是先擔心一下國家吧!美國那邊要是守不過明天,他們會繼續向前至中國的。”
對呀!研究才是正事,差點給忘了,瞧這朋友……
“敢問閣下貴姓?”王誌權問道。
問個姓名應該不要多少時間吧,不然以後還得一直叫他少年、年輕人?
“吳琴。”少年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