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尷尬,終是止於了那一步,因為早朝時間到,耽擱不得,皇甫陌見皇甫萱退了燒,神色也好了,便放心的走了,而至於那幾位庸醫自然是受到了處罰,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職業心理作怪,皇甫萱心裏盡有那麼絲得瑟。
連著下了兩日暴雨,待雨勢停歇之後,鳳晴宮便熱鬧的如集市一般,一會這個娘娘來探望,一會那個娘娘來問好,一會又是那什麼夫人來請安,整整兩日,皇甫萱是在喧鬧中度過的,白日見客晚上倒頭即睡,都沒閑下時間來細想自己的事。這個現象也讓皇甫萱蒙了,她不就是一公主嗎,怎麼個個都像神仙一樣捧著她,若不是她向杜月笙抱怨,估計還沒有清閑的時候。
鳳晴宮,水榭亭閣,皇甫萱倚著長橋,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麵,纖手漫不經心的向池中投著魚食。
今日是來這兒的第五日了,憑借著那三日記憶,還有對身邊丫鬟的旁敲側擊,皇甫萱終於搞清楚了這裏的狀況。在知曉這些情況後,皇甫萱都不知道自個是該慶幸,還是該歎氣,這兒的人,可都個個拿她當寶貝啊!
皇甫萱細想著,自個好好的一個二五年紀,省醫院外科的二把手,居然穿越到了十五歲的小姑娘身上,還是個人人都疼愛的公主。而對於回去一事,她也沒費心去向,相比較之下,這裏和現代也差不多,反正都是有人疼,不過她奇怪的一點是,她這明明是魂穿,可是她那不離身的手表居然神奇的現身在她的枕頭旁,雲槿發現的時候,可是嚇了一大跳的,連著她自己也奇怪了半天。
“公主——”
隱隱約約,皇甫萱聽到了有人在呼喊她,她當即收拾起不該有的情緒,朝著那奔過來的身影,低低的回了一聲,“怎麼了?”
“公主,中宮殿的嬤嬤來信,皇後娘娘稍後要過來。”雲槿氣喘籲籲的說著,一便還抹著額頭的汗,一邊又絮叨上了,“公主,您身體還未痊愈,怎麼偷偷跑這兒來了,這兒風大,再受風寒落下病根怎麼辦?”
“哪能那麼容易再受風寒。”皇甫萱聽完了雲槿的話笑了笑,這感冒好了之後,在一個短時期內是能產生抗體有效阻止病菌侵入的,隻是對於這身體,她目前還是不了解。
皇甫萱將手中的魚食都投入到了池中,拍淨兩手,又拉了拉披肩,才拾起腳步然往回走去,嘴裏問著,“她不是三日前剛來過嗎?怎麼又來了?”
“公主,以往皇後娘娘可是隔一日就往咱鳳晴宮跑呢,這些日子來得已經算少了。”雲槿似乎對皇後有意見,說這話的時候有許厭煩之意。
皇甫萱納悶了,那三日記憶裏可沒有絲毫這個人啊,雲槿也說,公主與皇後並不交好,皇後是一年前進宮的,不知道她這一年裏老是往鳳晴宮跑是什麼個意思。
皇甫萱心裏突然萌生了一個念頭,都說宮裏的人無情,與人交好定是要有利可圖才會做,那麼她要試試這個皇後對她這個公主這麼親熱到底是為何,也權當是閑來無事自個找點樂子。
【求收藏,求評論,各位親活躍一點唄,謝謝!】